葉宵神龍不見尾,葉小魚自從在沈豔那裡見過他一次之後就沒有見到了,他有的手機,卻沒有聯繫。
當天還是沒有在沈豔那裡住,而是回了別墅。
晚上,跟周別坐在一起吃飯,趴著手裡的飯,看著周別。
“周別,你覺得安爵這個人怎麼樣?”
周別上狀似無意。
“太了。”
“那你一定很瞭解他。”
“不瞭解。”
葉小魚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無力的白了他一眼:“我只是想知道他在你眼裡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很單純的人。”
葉小魚這一次真的被他的口水嗆死了。
“你跟他關係真不錯,竟然對他用‘單純’這個詞。”
也不怕侮辱了“單純”這個詞。
周別當然知道葉小魚不能理解,“那是因爲你從未真心的瞭解過他,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他的過去。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心理上一種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因爲小時候有影,讓他的自我保護意識比一般人強太多。一點點能對他造威脅和痛苦的因素他都不會讓這件事發生,所以有時候他的做法確實偏激。但他真的是一個很單純的人,如果你肯用心去了解他,你就會發現。”
葉小魚真的絞盡腦,也不覺得安爵是一個單純的人。
一個在的心裡只有“殘忍”這個代名詞的人,葉小魚怎麼也不會想到“單純”這個詞上。
“你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的?”
“嗯。”
“你們,什麼關係?”
周別微笑的說:“我從小是個孤兒,安爵的父親收養了我,我喜歡醫,就自學,然後他請人教我。讓我給安爵當專屬的私人醫生,給他看病一輩子,陪伴在他邊。如果這是古代,他是書生,我就是他的書。這層關係,你明白了嗎?”
葉小魚點點頭,“那安白呢?”
“如果我是左手,那安白就是右手了。”
葉小魚想了想,然後又說:“你知道他最近都在忙什麼嗎?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忙,還願意讓我出去住。”
周別臉一僵,只是一瞬的時間又堆上了他擅長的笑意:“他公司的事是安白幫助他,而我只負責你的狀況。這些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安爵允許你出去住,這倒是一個新奇的事。”
安娜王后的事比較複雜,安爵肯定不想讓葉小魚知道。
私心。
周別也不想讓葉小魚知道。
所以他不會告訴葉小魚安爵和安娜王后因爲的關係正在“決鬥”。
葉小魚沒發現不自然,只是嘆:“誰說不是呢?我以爲他給的自由除了去學校那裡都不能去,我說要去豔子家住幾天他竟然沒有說不可以。還說要帶我出去轉轉,問我有沒有喜歡的地方,他都可以帶我去。”
葉小魚很清楚的知道,安爵最近肯定在忙什麼事。
很重要的事。
從陳銘那裡沒辦法瞭解到更深的一層,從周別這裡也是。
全世界都在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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