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住了一週後,牧君揚就辦理出院回家了,反正也是靜養,醫院裡那氛圍他著實不喜歡。
這天接到藍若斐的電話,他還有些驚訝,心卻是欣喜的,當聽到的請求後,臉也變得嚴肅起來。簡單地問了藍若斐一些問題,瞭解大概況後,他就託朋友開始各方打聽況。
安排妥當,又立刻回了個電話給藍若斐,“我已經讓警局,包括各種渠道的朋友幫忙了,一有消息就會立馬給你打電話。你稍安勿躁,別太擔心了,要照顧好自己的。”
剛纔聽到還帶著明顯哭腔的聲音時,牧君揚知道,是真的被嚇壞了。
只是,明大和,究竟是什麼關係?上回在遊樂場裡就見到他們倆相攜出遊,此次因爲他的失蹤,又讓六神無主。這恐怕不是一般的朋友這麼簡單吧?
對於這層關係,藍若斐沒有大張旗鼓地對外大肆宣揚。
一來不想借著明家的聲和地位炒作自己,二來這場婚姻本來就是出自一份協議,犯不著借題發揮逢人就說。三嘛始終都覺得,早晚還得離婚,還不如別說,到時也不必爲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出乎意料的是,牧君揚委託的朋友幾乎上天地,所有的通方式都已經地毯式地搜查了一遍,全都沒有明可帆的任何出記錄。
這麼大一個人,總不能憑空消失了吧?!
警局的朋友給出的解釋是,興許明大是被某些晦的方式帶離a市的,比如,私人遊艇,或者私人飛機,那就不會在通部門有任何記錄。況且a市的地理位置比較特殊,是國比較大的一個港口,每天進出的船隻都數以千計,如果真要慢慢去排查,線索,那無異於大海撈針。
當聽到這個消息時,藍若斐緩緩地蹲在地上,無力地靠向**邊,現在連最後一個希都完全破滅了,那還能向誰求救?
眼看著明可帆失蹤已經第四天了,再這麼知不報,是不是會影響了最佳的救援時間?可是總覺得,事應該不會往壞的方向想吧?或許他只是臨時有什麼急事,來不及代,又或許……
替他找了種種的理由,不過就是想讓自己好過一些,不再爲了那想當然的各種猜測心神不寧。
掙扎了很久,藍若斐決定還是跟明政委如實彙報比較好,這種大場面,是絕對hold不住的,再說了,人家做父母的,也有知權。
就在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好像聽到了汽車引擎的聲音,立馬跑到臺,就看到擔心了好幾天的人正從一輛炫酷的銀跑車下來。
還沒到鐵門外的碼鎖,明可帆就被人住了,“傷口注意別水。”張梓青不放心地叮囑道。
“謝謝,a3,路上小心。”
淡淡地迴應一句,明大頭也不回地走了,他也搞不清楚,爲什麼自己會如此心急地要趕回家。甚至在肩膀上的子彈剛取出之時,不顧那疼痛,執意要第一時間就回家,這是前所未有的事。
彷彿帶有一種魔力,有什麼在召喚著他,讓他儘快回家。
張梓青目送著他大步流星地走別墅,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般。總是盼著能有更多的機會執行任務,這樣就能有多一些時間和明可帆相,可是這一次,明顯覺到了不同。他是那般的急不可耐,都恨不得腳下踩了兩隻風火。
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個人。要是在以往,執行任務後,他們多半還會找一個地方,一起去度假,散散心。
哪怕什麼都不做,每人各住一個房間,能那樣近距離地和他接,對張梓青來說,也是個不錯的回憶。如今,他的生活裡,有了全新定位的重心,而他們,不過就是工作中的好夥伴,好搭檔。
對於明可帆來說,不是張梓青,甚至不是個人,只是那帶著a3代號的同伴。
僅此而已。
剛踏玄關,便見到了那抹悉的倩影,明可帆到此時才發覺,原來他越千山萬水,不惜忽略了自己傷口上的疼痛,執意趕回來,就只爲了見到。
這一刻,他終於認識到,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已經被這個人給佔領了。
還沒等他說話,藍若斐便搶先開了口,“這幾天,你就是帶著出去尋開心?你知不知道就這樣一聲不響地離開是極其不負責任的事兒?!你又知不知道,你這幾天的失蹤,給公司,給很多人,給……帶來了多大的不便和麻煩?你要花心你要去**作樂那是你的事兒,能不能拜託你下次別再這樣?你就是代一聲能死啊?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兒以爲你已經……”
想到擔驚怕的這幾日,淚水就再也忍不住,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簌簌地順著的臉龐落。憑什麼自己的擔心得茶不思飯不想的,都瘦了一大圈了,這丫的還摟著去各風*?真是太氣人了!
從這氣憤的表現,還有隻字片語當中聽出了端倪,明大頓時心大好。將行李隨手扔到腳下,淡笑著問:“你是說,這幾天,你都在爲我擔心?”
只顧著抹眼淚,藍若斐哪裡有心去分辨他話裡的意思?
“對!我就是個白癡!我早知道你是去**快活的,我老早就不該讓牧總裁託朋友去打聽你的消息!我現在後悔了行不行?!枉我還擔驚怕好幾天,你卻連一句代都沒有,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忍了多日,緒一旦崩潰就像火山*發一樣,收都收不住。
這麼一抱怨,倒讓明可帆如同在暗夜中看到了明燈,心豁然開朗,甚至覺得能活著聽到這番話是件多麼好的事兒。
用略顯糙的指腹替將淚水抹去,然後擁懷,“是是是,是我不好,我不該不辭而別。好了,別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
不甘心地掙扎著,藍若斐繼續撒氣,“纔不會!你本就是鐵石心腸,不然怎麼會讓我好幾天連飯都吃不下?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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