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凌春經常自嘲是個“垃圾回收站”,不斷接收來自於某人的大量信息,往往不需要給出任何的安,純粹做個傾聽者就好了。
是以,這天一坐下,便帶著幾分無奈,“說吧!今兒又有什麼想不通了?”那態度,那姿勢,就跟醫院裡問診的醫生似的,就差脖子上沒有掛著一個聽診了。
“春春,你當真是我肚子裡的那條蟲子耶!就衝著你這份兒默契和理解,今兒這下午茶算我的!要吃什麼隨便點,你別跟我客氣啊!”笑米米地將菜單遞上,藍若斐將“不要臉”的神發揮得很徹底。
他們家老公說了,別人越是想逗弄你的時候,你就得比臉皮還要厚,那樣就刀槍不了。而不過就是準了凌春就是個心的人,只要對說兩句好話,一準兒能讓無話可說。
翻開菜單,凌春冷冷地瞥了一眼,把雙手擡高,在半空中做了一個大叉叉,“別!我可不願做那麼噁心的玩意兒,就算我不介意,你們家明大只怕連這點兒醋都會吃,我可算是領教過了,不敢招惹那霸王。”
想到那男人,至今還氣得牙的。
那次不就是和閆子航鬧彆扭,是抓著藍若斐去過夜嗎?也就是陪了*的時間,兩個人躺在*上聊了個通宵,絕對沒有發生任何事兒!這一點可以用自己的人格來保證!
可是!那小氣的明大不但記下了,還讓閆子航用“非常手段”來折磨,以示教訓。最後的結果就是,霸佔了別人的老婆一個晚上,就換來了三天三夜下不了*的慘痛代價。
從此以後,凌春對於明大及其邊的一衆朋友都有了全新的認識,他們基本上都是非人類啊!不然怎麼會有那麼驚人的力和熱?不然怎麼會因爲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兒,就對進行打擊報復?沒天理啊!
關於那件糗事,藍若斐也略有所聞,剛好大戰了幾天之後,拿些東西去給凌春。當時發現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還表示過關心來著--想當然,人家是於啓齒的,只是從臉蛋兒紅到了脖子,大熱的天兒還繫著帶這些詭異的現象,多半也能還原“犯罪現場”了。
那該是多麼激*盪漾的一件事兒啊!
“哎哎哎,你丫的能不能別笑得那麼*加邪惡啊?就你這德,還怎麼教好我的乾兒?好好的苗子,到了你們兩口子的手裡,多半都會被摧殘,別長歪了纔好。”見到藍若斐頗有深意的笑容,凌春趕敲了敲桌面,提醒在公衆場合稍微收斂一點兒。
灌了一大口冰卡,這才舒服地靠到椅背上,“說吧!今兒又是在煩什麼?你丫的最近只要心大好,那就指定跟某大膩歪在一塊兒,哪兒還記得起我這姐們兒啊!”
被好姐妹一語道破,藍若斐還是覺得臉面上有些掛不住,“說什麼呢?我像是‘有異沒人’的人嗎?”
認真地盯著的小臉足足看了有好幾秒鐘,凌春才搖了搖頭,一臉嚴肅地下結論,“不像,你本就是那樣的人嘛!”
“去你的!”
“哈哈哈!惱怒了吧?”
“滾!”
兩人又笑又鬧的,氣氛空前的熱烈。
每回見面都這樣,總要嬉笑打鬧好一會兒纔會進主題,今天也不例外,笑鬧了能有半個小時,藍若斐纔將心中的煩惱娓娓道來。
“照你這意思,老頭兒是想讓你回到黎家去生活?可能麼?如今你都結了婚,有了自己的家庭,犯不著回去跟他們吧?還有,我總覺得那個黎樂雅不太簡單,雖然那個老媽我沒有見過,但是母倆總不能有著南轅北轍的子吧?就衝著你說的當年的事兒,既然能教唆男人去接近你的母親,我就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什麼好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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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措辭相對激烈了一些,不過藍若斐對於好姐妹的這個結論倒是很認同的。
換做是,當年都要對那個第三者趕盡殺絕,恨不得讓消失在這個地球上才罷休,現在也絕對不可能坦然接那個人生的孩子踏家門。人其實一旦狠心起來,可以比男人還要狠上百倍千倍。
毒蛇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就突然沒有了毒嗎?答案絕對是不會!
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藍若斐故作輕鬆地說:“我即使要踏進黎家的門,那也和們母倆沒有半點兒線的關係。不過你倒是說對了,我對那黎樂雅還真是覺很怪異,一提起這個人心裡總是的,不知道是不是跟以前的事兒有關。”
興許是因爲明可帆這層關係的存在吧,所以纔會特別介意?
服務員剛好在此時把下午茶的三層架子送來,凌春從最底層取出一塊吞拿魚三明治,放到藍若斐面前的盤子裡,“這是你的最,趕吃吧!想那麼多幹嘛?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你都沒想好要不要去那個家裡看看,何必庸人自擾呢?今兒咱們離了男人,就該好好找樂子!”
這個提議立馬就得到了藍若斐的積極響應,兩個人從換護心得,聊到最新的大片,再到給男人選*……話題跳躍之快,涉及的領域之廣泛,能令聞者震驚。
難得不被人打擾,男人們都在忙工作,這對好姐妹終於有個機會可以共進晚餐,自然要吃得盡興。可惜藍若斐還在哺期,仍然需要忌口,好在凌春也夠義氣,沒有點一些吃不了的東西去刺激。
吃飽喝足,在商場門口等待明大派來的車子時,就聽到有人喊:“搶包啊!有人搶包啊!快來人啊!”
這麼一喊,就引來了周圍的不關注,還沒等圍觀的羣衆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便看到一抹淺藍的影快速衝向那正往人羣中潛逃的兇手。腳下那六寸的高跟鞋對沒有毫影響,步伐如履平地般穩健,拉近距離後,高高躍起,一個漂亮的迴旋踢--那兇手便被踢倒在地,子順勢用高跟鞋狠狠地踏著他的口,讓他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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