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大說得很對,人這一輩子很短,沒必要爲了別人的看法和目而活著,想做什麼就做,不必理會那些不相干的人。
所以,這會兒很坦然地讓自己男人抱著--不是優雅的公主抱,而是熊抱。相比之下,更喜歡這樣毫無隙,完全合的擁抱方式,甚至能清楚地覺到彼此的心跳。
換著會心的微笑,忍不住就輕吻著對方的脣,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吻,卻讓人覺得格外溫馨。一下一下的,像小啄米一樣,越吻越開心。只要能跟心的人在一起,哪怕做的事兒在旁人眼中有多無聊,兩人都覺很甜,真希時間能走得慢一些。
被男人牢牢抱著,搖搖晃晃的還舒服,藍若斐索閉上了眼睛,在他的頸間蹭了蹭,“帆……到底要去哪裡嘛……人家好睏哦,想回家睡覺了……”
偏過頭看了看,似乎真的是又累又困,明可帆也不再堅持,“好,我們就先回家,明天再帶你去也是一樣的,先養足神。乖哈!”
如果他知道自己此時順著老婆的意思,會換來第二天的河東獅吼,山河變,那他就算是用牙籤撐起這人的眼皮,也不會帶回家睡覺的。
幫扣上安全帶,又調整好座椅的高度後,明大這才繞過車頭,坐到駕駛室裡。還一改常態,不再開快車,而是穩穩當當地慢悠悠開回了家。
地直接拎著人的包包,抱著上樓,然後到浴室裡給浴缸放水,差不多了才抱進去。不要多想,以往如狼似虎的男人今兒格外自律加自覺,不斷給自己催眠,非禮勿視。專心給老婆洗完澡,伺候睡覺了,才折回浴室去洗個戰鬥澡。
別以爲人家就是*,偶爾也會很。
第二天一早,醒來發現旁的男人還躺在那兒,藍若斐了眼睛,“你怎麼不去上班?”話雖如此,卻很自自覺地挪過去,躺到他的臂彎裡,聞著他上那清爽的味道。
這種乾淨的氣息總是讓不釋手,到深--張就是一口,耳邊立馬聽到男人一聲痛呼,“大清早的,你想讓我好好折騰你是不是?”
“沒有啦!說明你秀可餐啊!”調皮地衝他眨了眨眼睛,藍若斐將瞎掰的能耐發揮到極致,“對了,老公,你昨晚不是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嗎?那趕走吧!我已經睡夠了。”
這個纔是重點,只要睡眠充足,並且質量還不錯,就算讓走一天,也不會覺到累。
大手重重地在那翹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明可帆恨聲道:“你這個可惡的小妖!看我今晚怎麼弄死你!”丫的真是太過分了!明知道男人在晨起的時候會有某種生理反應,主投懷送抱是不錯,可是他正想採取行,就提起正事兒。
真掃興!
不過事有輕重緩急,留著晚上再跟大戰三百回合。
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藍若斐趕往*邊移,抓起*邊的睡袍披到上,“我先去刷牙,你趕爬起來啊!”再不走就死定了!
路上簡單地吃了早餐,明可帆便徑直將車子開到城東一個高檔的住宅小區,這名字,似乎有些耳啊!好像邊有哪個認識的人是住這兒的,藍若斐冥思苦想了半天,愣是沒想起來到底是誰。
沒辦法,本來對於這樣的事兒就不上心,誰住哪兒又有什麼關係?
當車子停在一幢別墅的門前時,就有人從裡頭打開門走出院子,定睛一看,竟然是牧君揚?!這、這兩個男人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稔了?連這個做員工的都不知道大老闆究竟住在什麼地方,而爲他敵的明大居然這麼清楚?不對勁兒!
狐疑的目在兩人的上來回巡視,試圖找出一點兒蛛馬跡,卻被明可帆執起小手,“走吧,太那麼曬,進屋再說。”門路的覺,倒像是來他自己家一樣。
進了門,還沒等藍若斐盤問他們的關係,就朝樓上偏了偏頭,“上去吧!”
“走廊左手邊第二間房。”隨後進來的牧君揚補充道。
這是在打啞謎嗎?還是這兩個傢伙聯合起來要給一個什麼驚喜?爲什麼覺得他們倆的笑容有些奇怪?好像有種殲計得逞的得意?不會被整蠱吧?
帶著滿腹的疑問,藍若斐便上了樓,就算被耍,諒他們也不敢做出什麼過激的舉來。到了門前,將耳朵在門板上,裡頭沒有聲響,基本可以排除藏著什麼小的可能。
輕敲了幾下門,只聽到有人說:“請進。”這悉的聲音不就是--
興又激地扭門鎖,一把推開門,便見到凌春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翻著雜誌。“春春!”藍若斐紅著眼眶衝了進去。
手上的雜誌落到地上,凌春也激地迎上來和擁抱,“若斐!我就知道牧總裁一定會通知你的,你沒跟那混蛋說吧?”
可想而知,“混蛋”這個特殊又“甜”的稱呼,自然是送給我們閆警的。
搖了搖頭,藍若斐連忙說:“我也是開了門才知道你在這兒的呢!我要早知道你住在牧總裁家,昨晚我就該來了!”
說到這茬兒,忽然想起某件很重要的事兒,扯開嗓門道:“明可帆!你上來一下!”
男人的額頭下幾道黑線,對上牧君揚那疑的表,故作鎮定,“八是有什麼事兒要商量,我一會兒就下來。”以他的經驗,他人通常連名帶姓喚他的時候,多半是要發飆。據眼下的形來看,多半是要秋後算賬了。
前腳剛踏房門,便被藍若斐拉了進去,“你這人怎麼就這麼不厚道呢?你明知道我有多擔心春春,居然還瞞了我一個晚上?!你昨晚爲什麼不說?行了,我看你也是個腦袋有問題的人,你呀,回去找你的好基友一起反省去吧!我就留在這兒陪春春住幾天。”
什麼?!
明大瞪大了雙眼,“寶兒,不帶這麼懲罰的吧?我最多就是知不報,不至於又分居了呀?乖,別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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