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子航很是疑地看了看遞到面前的手機,“若斐?找我有事兒?”
電話那頭沉默著,半天都沒有人說話,正想追問兩句,卻聽到了細微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聲泣。這異常的反應讓閆子航的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這細碎的聲音,有種似曾相識的覺,不會是……
抓手機,略帶遲疑地問道:“春春……?”
“嗚嗚嗚……閆子航……你這沒良心的臭男人……你要是敢丟下我不管……我就死給你看……沒有我的同意,你不準死……混蛋……我不準你有事兒你聽到了沒有……”凌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想到剛纔那死亡的消息,還是後怕不已。
其實這些天什麼脾氣都消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時間,多半都是在回憶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那開心的事兒,還有兩人之間的甜和幸福。
至於不愉快的過往,就這樣忘了吧!
雖然不明白爲什麼會哭得這麼傷心,但是閆子航還是耐著子哄著,“春春,你在哪兒呢?你快告訴我,我這就去接你!”謝天謝地,總算找著人了!
可是電話那頭的人似乎緒失控了,除了哭,就沒有其他的反應,更別提會給他任何回答了。這哭聲就更是讓人揪心,閆子航那偵探的腦子裡霎時間就閃過了很多不好的鏡頭,什麼劫殺案、*案等等……
“春春,你怎麼哭了?乖,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有人囚你了?誰他媽這麼大的膽子?!”這個假設讓閆警很是惱火,立馬拍案而起,連那大理石茶幾上的酒杯都跳起來有足足半公分。
旁邊坐著的另外兩人也忍不住側過子,免得被殃及。而那個“幕後黑手”,不自然地了鼻子,心裡快速思量著,晚點兒東窗事發的時候,該用什麼樣的理由去解釋,纔不會顯得太牽強。
約能聽到電話的聽筒裡傳來閆子航著急的聲音,可是又開到凌春哭得泣不聲,藍若斐便直接拿過電話,將牧君揚家的地址報上,免得把那男人瘋。
好笑地看著凌春那哭得紅腫的雙眼,“我說你這又是哭什麼?人不都沒事兒嗎?子航好好的呀,你犯得著這麼傷心?”
轉念一想,如果是哪天聽聞明大出事兒了,只怕反應會比凌春更激烈吧?事關自己心的人,換做是誰都不可能淡然之。
瞭然地拍了拍凌春的肩膀,“行了,你就慢慢繼續傷吧!我先去給你收拾服。”閆警駕到,不管是生拖拽,還是直接把人扛走,最終的結果就是,凌春一定會離開這裡。
看到閆子航掛掉電話後,那滿臉傻笑的樣子,明可帆和周明亮對看一眼,均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一對冤家啊!也好,看著他興到要瘋掉,總比之前那要死不活的樣子好。
不過爲了他的小命著想,明大還是很盡責地繼續充當司機,避免樂極生悲。不明所以的閆警還千恩萬謝地囉嗦了好一會兒,簡直就把明大當做再生父母一般。
對此,腹黑的狐貍不聲地微笑著坦然接了,好像他真是專程送人家過去會*的,由始至終都沒有說自個兒要“順便”去接老婆。
他纔沒那麼笨,如果現在就主招供了,一準兒會引發流衝突,這事兒還是留到有人在場的時候比較好--準確來說,見到了凌春,閆警就會忘掉所有的背叛和欺騙,自然不會追究他這個好哥哥“知不報”的責任。
車速已經很快了,坐在副駕駛上的閆子航還是覺得不夠,不住地催促著,“你踩油門啊!再多踩一點兒啊!你怎麼比自行車的速度還慢啊!”
額頭下好幾道黑線,明可帆當真無語了,這是他頭一次被人質疑開車的技和速度,尤其是速度。放眼整個a市,只怕沒有誰能把車子開得像他這麼牛叉哄哄的了,居然還被嫌棄?丫的要是有能耐,乾脆就坐火箭過去啊!
不理會旁邊那隻烏一樣吵喳喳的男人,他只是淡定地勸道:“安全第一,要是路上出了什麼意外,我保管你連凌春都見不著了。還想要幸福不?想要就給老子坐好,別影響司機開車!有點兒安全常識好不好?”
不,真的太不了!
嘲笑別人的同時,某大似乎忘了,他自己要是攤上同樣的事兒,指不定得有多抓狂呢!五十步笑百步。
聽到一陣刺耳的剎車聲,不用看也知道是哪個男人的車技,藍若斐淡笑著推了凌春一把,“你的郎來了,還不趕下樓去給人一個熱的擁抱?”
凌春臉上一熱,小聲說:“我還沒打算原諒他呢!”
口是心非的樣子,可是卻已經向*邊移,準備要下*了,大不中留啊!藍若斐故意裝作看不出的真實心態,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趕下樓去把他擋著,乾脆讓明可帆再把他帶走算了,省得你看了鬧心。”
說完還真的就起,要往房門走去,凌春立馬就出手臂拉住,“哎,別……”
對上飽含笑意的眸子,才發覺自己被暗算了,又又惱,“你這死丫頭!怎麼連你都欺負我啊?以後我都不理你了!”
“是是是,反正閆警都親自來接你了,你哪裡還會稀罕我這麼個好姐妹?你呀,就知足吧!我看這回子航是當真下定決心爲了你,要跟家裡劃清界限了,將來也許還有很多波折。不過春春,我看得出來子航是真心待你,你又何必爲了他媽媽而牽連到他上呢?他也就是想著兩全其而已,多諒他一點兒吧!”
用這麼語重心長的語氣跟凌春說話,似乎還是頭一回,卻也是藍若斐作爲過來人的寶貴經驗。退一步海闊天空,若是當真決心要跟這男人過一輩子,那面對他的家人是逃避不了的。
重重地點了點頭,凌春拉著的手,“若斐,謝謝你!你也趕回家吧!爲了我的事兒,當真辛苦你們了,你要再不回家,我‘閨’該恨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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