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無忌不不慢的繼續說道，“我好歹也是北秦郡王一族，哪怕王位還沒有拿回來，我的貴族爵位還在。你敢對一個貴族手？胡飛，我告訴你，五馬分那是便宜你了，千刀萬剮剝皮筋也是等閒。”

胡飛的腳步爲之一頓，他這才突然想起哪怕最弱的郡王，落魄到了極致，也是有貴族份的，絕對不是他這樣市井螻蟻能。

至於莫無忌的貴族份是不是被剝奪了，他胡飛是沒有資格知道的。但有一點莫無忌沒有說錯，對貴族手，被五馬分也算是最簡單的罰。

“王上說笑了，我只是和您開個玩笑而已，豈能對您手。”胡飛在最短的時間就明白了對莫無忌手的後果，略帶諂的說道。

要幹掉這個姓莫的也不急在一時，等他調查清楚了對方的爵位還在不在就行了，他胡飛有的是時間。

莫無忌不慌不忙的走到胡飛邊，將胡飛已經垂下的尖刀住，輕鬆一就拿在了手中。

好刀，刀一到莫無忌的手中，莫無忌就知道這刀很鋒利。

將自己手中的刀鬆手後，胡飛下意識的退後了數步，這才小心謹慎的看著莫無忌。

煙兒張的看著莫無忌和胡飛，就算是莫無忌走了胡飛手中的刀，煙兒心裡依然張不已。作爲莫無忌邊的婢，自然清楚莫無忌現在就是一個平民，本就不是什麼貴族份。

換句話說，剛纔莫無忌先對胡飛手了，如果胡飛殺了莫無忌，胡飛最多也只是罰一點錢而已。

莫無忌將手中的刀仔細看了一遍後，這纔看著眼珠轉的胡飛說道，“胡飛，不要說我是貴族的份就碾死你。就算是我不是貴族了，我祖上曾經是郡王這個份，你敢我，也足以讓你剝皮筋。一個郡王的後裔你也敢，豈不是要將我承宇國的尊嚴踏在腳下了？”

說到最後，莫無忌更是冷哼一聲。

胡飛心裡正在想著莫無忌到底是不是貴族，只要莫無忌不是貴族，哪怕刀在莫無忌手中，他也有十足的把握殺掉莫無忌。在聽到莫無忌這句話後，胡飛那一點點念頭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立即說道，“王上，小人真是開了一個玩笑。”

他心裡也在疑莫無忌爲何變化這麼大。

“我現在已經不是王上了，滾吧，別讓我改變主意。”莫無忌隨手將胡飛的尖刀在了靴筒中。

“是，是，莫爺走好。”胡飛心疼的看了一眼莫無忌收起了的尖刀，這才退去。

那把尖刀是也是他偶然得到的，一直收藏，沒想到今天被人拿走了，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爺，你現在不是……”看見胡飛走遠，煙兒這才走過來小心的說道。

莫無忌打斷了煙兒的話，“我知道，我們先回去再說。”

煙兒不提醒，莫無忌也能猜測出來他應該不是貴族份了。

……

兩人住的雜貨間很小，兩個木板牀中間只有一道破舊的簾布隔開。家裡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莫無忌也清楚，稍微有些值錢的東西都被煙兒變賣了，換一些便宜的糖果去哄騙那些小孩。

他的牀前掛著一面有些劃痕的鏡子，莫無忌從鏡子當中看見了自己的模樣。和前世有幾分相似，長髮很是乾，卻被煙兒收拾的整整齊齊。臉同樣略微蒼白，比起煙兒的面黃瘦要好的多了。除了眼神有些疲憊外，劍眉和高的鼻樑讓他看起來還算是一個帥哥。

“爺，我去路姨家借點米來……”一進家門，煙兒就說道。還有些可惜胡飛的那一包豬頭，如果是的話，肯定不會要那把尖刀，而是要將那一包要過來。

“等等……”莫無忌住了煙兒。

見煙兒回頭疑的看著自己，莫無忌才問道，“煙兒，那胡飛似乎會武啊，比我強很多。他一個混混，從什麼地方學來的？”

在莫無忌的記憶中，這個世界似乎並不是什麼高手滿天飛的地方。他作爲郡王的後裔都沒有學武，那胡飛就一混混，憑什麼學武？

煙兒出不屑的表說道，“那胡飛不過是跟著別人學了幾招而已，一個凡，連開靈都不能，算什麼會武。我偶爾聽老爺說過，當初太爺爺可是築靈強者呢。”

“什麼是開靈?”莫無忌急切的問道，他的記憶當中，除了復國還是復國，竟然沒有半點別的記憶。難不自己想錯了？這裡還是一個可以修煉的地方？

想到這裡，莫無忌心裡熱切起來，如果真的是一個可以修煉的仙俠世界，他一定要瘋狂修煉，將來有一天可以回到地球。他要當的面親口問一句，爲什麼。

對莫無忌不知道開靈，煙兒並不覺得驚訝。驚訝的是爺之前對這些完全不關心，爲何現在表現的這麼急切？

還是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開靈就是幫助有靈的人激發靈，開闢靈絡，只有激發了靈和開闢了靈絡的人才可以修煉。聽說第一次開闢出來的靈絡越多，靈資質就越好。”

莫無忌立即就從煙兒的話中聽出來了兩個問題，要修煉首先必須要有靈。其次，還要將自擁有的靈絡激發出來。

“煙兒，老爺爲何沒有讓我去開靈？”莫無忌語氣略帶一些激的問道。

煙兒語氣有些低落起來，“老爺來饒州後，一直在奔波王位繼承的事。後來才知道事不可爲，這纔想要讓你走修煉的路。老爺湊齊了讓你測靈和開靈的錢，最後檢測出來你和老爺一樣，都是凡。凡一般況下是無法開闢出來靈絡，也是沒有辦法修煉的……”

“什麼是凡？”莫無忌心裡一沉，依然問了出來。

死亡的事都經歷過，還有什麼能讓他無法接的？

煙兒可以到莫無忌那種極度的失落，心裡嘆息一聲說道，“我聽老爺說，修煉的資質決定了將來修煉的就。一般來說，沒有靈的就是凡，也做廢。所有的凡擁有者，都是凡人。

有靈的人才可以修煉，而有靈的人其靈等級又有區分。分爲低品靈，中品靈，高品靈和極品靈。聽說還有人的靈比極品還要好，至於是什麼樣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原來是凡……”莫無忌終究無法忍住心中的失落，在煙兒說完後，自嘲的說了一遍。

煙兒安道，“爺，就算是承宇領主國，擁有靈的人也是極數。大多數人都是隻有凡的凡人，那麼多凡人都可以過的很好，我們肯定也可以過的很好。”

莫無忌握了拳頭，“煙兒，明天我就去找一個事做做。我要積攢一些錢財，準備再次開一下靈。”

“啊……”煙兒似乎被莫無忌的決定驚住，隨即就明白了莫無忌的話是什麼意思，趕勸道，“爺，千萬不要啊。當初老爺就是爲了積攢錢財幫助爺開靈，哪怕爺測試出來是凡，老爺依然堅持爲爺開靈，只是凡是開闢不出來靈絡的。爺開靈失敗後沒有多久，老爺就病故……”

煙兒說的很是晦，莫無忌也明白了煙兒話的意思。當初老爺如果不是爲了幫他開靈，雖然窮困，也許還不至於病故。可見，開靈需要的錢財不是一個小數目。但莫無忌經歷兩世，自然不是煙兒如此單純。莫遠早不死晚不死，就是幫他檢測了靈後就死，不一定就是因爲病故這麼簡單。看樣子，他就是要去開靈，也要小心一些。

“煙兒，你放心，我有把握賺到錢。今天你也不要去路姨家借米了，明天開始，我來養你。”莫無忌走到煙兒邊，手了煙兒那營養不良略顯發黃的頭髮。

煙兒也不過才十幾歲而已，可以想象的出來，當初莫星河父母雙亡，要照顧瘋了的莫星河，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路姨是他們的房東，路姨對他們已是很照顧。路姨只是一個寡婦，自己過得同樣不是很好。經常還要去找借米，這對路姨來說，也是一個負擔。

他莫無忌好歹也是一個頂級的生學家，在一個也算是有科技的地方，豈能被一日三餐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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