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孩子心,沒摔結實不帶怕的。
偏偏榮國公和衛氏寵的很,轉頭便派人四搜尋合適的小馬駒,溫順聽話還得是馴過的,可難找的些。
“娘親,祭祖我不能去嗎?”殷子默抱著傅明的,仰著頭說道:“我也想去祭祖玩……”
“祭祖是大事,不是能玩鬧的。”傅明半點沒松口的拒絕了,看著兩個孩子垂眸說道:“你們若是想祭拜,明兒我帶你們去祭拜先輩英烈。”
殷元熙和殷子默并不知道先輩英烈是何人,只知道能趁此機會出去玩了,頓時歡喜不已。
殷子默更是得寸進尺的詢問:“我能騎馬去嗎!”
傅明:“不能。”
被無駁回的殷子默嘟了嘟不吭聲了,他還是不敢太過放肆,若是娘親又不讓他去就完了。
按理說作為殷家媳婦,該準備著祭拜殷家先祖的,可偏偏殷玄藺無父無母的出,別說是祖上在何了,連爹娘姓甚名誰都不知,這祭什麼祖?
傅明如今嫁做人婦,也不好跟著父兄去祭祖,便想著帶兩個孩子去祭拜先輩英烈。
在軍營后山立著的石碑上,刻著的都是戰死沙場的將士們,有家可歸的尚有父母家人安后事,而這天底下多的是無家可歸的人,從軍十載哪里還有家啊?
這戰死沙場也不能無安,殷玄藺命人在此立了個碑,將那些英烈將士們的名字都刻了上去。
傅明領著兩個孩子出了家門,去往了軍營后的石碑前。
牽著兩個孩子與他們言說先輩英烈之事,懵懵懂懂的孩子像是其言語染一般,不鬧不了,安安靜靜的站在傅明的邊聽著的言說。
“若沒有他們的誓死守護,便沒有今日我們的安寧。”
傅明牽著兩個孩子上前,對著那刻滿名字的石碑鞠躬垂首。
殷元熙和殷子默似乎覺得祭祖也并沒有多好玩,甚至覺得有些沉重,回憶著自己娘親言說的話語,回頭著那佇立的石碑,像是有些奇怪。
后來每年傅明都帶著孩子們來,他們一年一年看著,看著那石碑上的名字一年跟著一年增多。
直到多年后他們長大人,親眼看著那石碑前后已經被刻滿了麻麻的名字。
……
從祭拜回去的路上,殷元熙和殷子默就在傅明的懷里睡著了,傅明低頭看著兩個孩子的面容心頭一片,拉過旁邊的裘襖蓋在了他們的上。
“可是將軍夫人的車駕?”正出神之時忽而聽聞了馬車外的喚聲傳來,傅明掀開了一角車窗,便聽吉祥湊過來道:“夫人,是謝家二小姐。”
“攔車做什麼?”傅明皺眉擺手說道:“今日懶得應付,便說我累了,回府吧。”
傅明不愿吵著兩個孩子,對著吉祥說了一聲就放下了車簾不再理會了。
謝婉玉本是大著膽子攔下的,想與傅明說幾句話,這麼巧能遇上呢!
不想傅明卻不曾見,著離去的馬車有些小小的失。
你殺了清雅的孩子,本將軍沒殺你,就已經夠仁慈了!”沈燿拽著白玖月上了馬車,粗魯的動作毫無憐惜之意。
前世,她用醫術替他拉攏人心,讓外祖用兵權助他登位,結果最后卻換來滿門屠殺,慘死收場。重活一世,她絕不會再讓自己活成一場笑話。她要用她五年的記憶,高超的醫術,力挽狂瀾。保幼弟,護祖母,斗白蓮,殺渣男。她要…
溫婉重生了,這一世,她還是溫國公府的孫小姐。父親枉死,家中男丁悉數下獄,拿得一手爛牌,溫婉表示無所謂!這一世,她再也不會袖手旁觀。于是拋頭露面成了家常便飯,當街打馬也無不可,暴揍狂徒更是手到擒來,挺不住了,以一己之身對抗豺狼虎豹也是有的,潑辣之名如雷貫耳。而當她被親手拖出深淵的親人背叛,反咬一口,推入那死無葬身之地時,卻是那曾經一鞭子毀了她容的炮灰反派拼死為她殺出了一條生路。溫婉驚訝,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