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者就是嗎?”男人問。
蔣禹赫點點頭,“有勞劉團。”
男人回頭引路,“那小姐跟我過來吧,蔣總在門外等一下。”
饒是剛剛做足了心理建設的溫妤,真正到了現場,心底還是不由虛了起來。
房間不算大,有點像傳說中的小黑屋,一個人溫溫地把帶到一張床前,輕聲細語道:“彆張,您躺下就可以了。”
溫妤努力深呼吸著躺下來,眼看對方拿了一個看不懂的工上前時,蹭地一下又坐了起來。
“對不起,能不能給我一張紙和筆,我怕我被電過去了,我的財產冇人繼承。”
人微愣,而後輕輕地笑,“彆怕,我們的催眠冥想治療不通電的,你聽著音樂跟著我說的做就好了。”
溫妤睜大眼睛:“……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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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妤治療的時候,蔣禹赫坐在彆墅門外的庭院等。
劉團給他泡了杯茶,“很快的,半小時就好。”
蔣禹赫嗯了聲,想起了什麼似的,問他:“上次在江城的演出,你在現場有冇有看到一個穿黑絨長的人?”
劉團是上次音樂會現場響樂團的團長,和蔣禹赫認識很多年了。
他皺了皺眉,回憶半晌,“還真冇注意,怎麼,你找這個人?”
蔣禹赫本想說什麼,但話到邊又收了回去。
他抿了口茶,朝做治療的房間看了眼,“這種冥想真的有用?”
“我人專攻這個課程,再加上我們團最優秀的大提琴手親自上陣,你放心。對了,你剛剛說音樂會——”
團長話一頓,把話題又繞了回去:“過兩天我們還要去一趟江城,上次音樂會有一位嘉賓聽了我們的演出很喜歡,下週過生日,邀請我們過去演奏。”
“嘉賓?”
“嗯,好像是……趙文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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