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鐵躺在那裡,兩個鬼役一個在他頭側,一個在他腳側,各掏出一把尖刀,刀背反出寒。站在劉鐵頭側的鬼役。先一刀割開他的眼皮子。劉鐵大聲慘,這回他連閉上眼睛都不行,不得不親眼看著自己刑罰。
我沒時間多看。匆匆往下走,北帝在第十八層地獄。還有三層就到了。一路下去,我耳朵裡都是劉鐵的慘聲,他活著的時候,肯定從沒想過會有這樣的報應,聽到他的慘,我既覺得}得慌,又忍不住拍手稱快。
終於到了第十八層,我面前是一重大銅門,銅門很高,看起來厚重無比,銅門上的鬼頭雕刻得惟妙惟肖。看著像真的一樣,不過我可以肯定它不是真的,否則一定會被我上的鬼王之氣嚇跑的。
既然北帝在裡面,我也就用不著再東躲西藏了,手準備推開銅門。哪知這銅門燙得嚇人,我手剛放上去,就被燙得了回來。
奇怪,裡面出了什麼事?
此時,只聽裡面傳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銅門被撞開了一條,一陣熱浪撲面而來,差點讓我不過氣。熱浪過後,我探頭往裡看了一眼,裡面漆黑一片,約能聽到陣陣浪濤拍打的聲音,看不見任何人的蹤影,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不會是北帝已經和西帝聯手,這裡其實是個陷阱吧?
如果真是如此,我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自己下了十八層地獄來刑的人了。盡管這樣想著,我還是邁步走了進去,來都來了,總是要弄個明白的。
“砰。”
忽然,一聲火焰燃燒的聲音響起,頂上點燃了一支火把,這火把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所做,把整個地照得亮。一個穿鎧甲的男人正站在我面前,看見我後,先是朝我叩頭行禮,再重新站了起來,這人正是北帝。
我走上前去,北帝邊沒有其他人,看來他並沒有投靠西帝,我很奇怪,到底是什麼事拖住了他。而北帝看到我也頗為吃驚,沉聲問道:“鬼王大人,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我冷靜下來問他:“我通過鬼王令喊你,你沒聽見麼?”
說話的時候,我的視線投在北帝後的一片黑海之中,這黑的火海我在夢裡似乎是見過。
“大人恕罪,忘川上亡魂飄,恐怕是有小人作祟。”北帝接著跟我詳細解釋了一下事的始末,原來地府一直有一條很麻煩的河,忘川,這河裡泡著亡魂不說,河面上飄的霧氣還會讓人忘卻前世今生,哪怕是功力高強的鬼帝鬼將,也不敢輕易靠近這霧氣。
忘川這邊是地府,忘川的另一頭,就是鬼王座所在的孤山,據說孤山是漂浮在一片虛無當中,就算過了忘川,也未必能找到孤山。
以前鬼王在時,就是在孤山中理事務,後來鬼王東渡忘川,借用忘川霧氣的力量,也沒能忘掉玉佩主人,才重回,轉世投胎。
這回也不知怎麼的,忘川中的亡魂變了怪逃霧氣中。因為忘川中的亡魂都是自殺而死,才在忘川中苦的,所以這些怪一旦附上了誰,就會慢慢取代他,像寄生蟲一樣,這樣好讓他們自己重新活一回。
我盯著那片漆黑的火海,有些出神地問北帝:“那怪是不是一團霧氣一樣的東西?我好像遇到過了。”
北帝一驚:“在哪兒上的?”
我說:“在閻王殿後面懸崖的霧氣裡,不過已經被我的靈滅掉了,可這東西不是忘川上的麼?你到這第十八層地獄裡來幹什麼?”
北帝歎了口氣解釋道:“這第十八層地獄,是十惡不赦的惡鬼過了上面17層的苦難之後,再被送到這裡來,投進火海,永世湮滅。這業火極為厲害,借用業火之力,才可以燒外面的所有怪。”
聽他這麼一說,我仔細打量起這片黑的火海,那跳起伏的波浪,和我的靈上躍的黑很像。
我現在雖然是置在山之中,可這山其實是呈喇叭狀,由近及遠,極目眺也看不到業火海和山的盡頭。
我心想,這怪逃逸事大,可我現在必須去救蘇溪等人,等我當上了鬼王,自然也有辦法解決這些怪,難道北帝沒有想到這一點麼?還是說北帝有問題?不行,我必須試試北帝是不是變節了,現在他站在這裡,我也看不出他究竟是怎麼打算的。
我隨即問道:“中央鬼帝已經投靠西帝了,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中央鬼帝的態度不明確的麼?”
我邊說邊看著北帝的表,北帝似乎若有所思,愣了幾秒後,才皺著眉頭道:“西帝是這地府中實力超強者,僅在鬼王之下,中央鬼帝的實力相對較弱,千年前,西帝被我和南帝聯合打傷了之後,一直在療傷,最近恢複了,中央鬼帝大概覺得以你我聯手,不是西帝的對手,為了以後的日子好過,他就到西帝那邊去了。你要想奪回鬼王之位,跟西帝之間不了一場惡戰,這樣地府眾鬼才都會服你。”
南帝輸給我,多半是為了讓我,而東帝輸給我,有一大半是制於我們是在人間對戰,他無法用出全部功力。方才我和中央鬼帝了一次手,已經察覺到他的強悍了,可他竟然是五方鬼帝中較弱的一個,那西方鬼帝得強得多可怕?
北方鬼帝的表不像有假,我忙收起自己的疑心,現在也只有他能幫我了。我將閻王殿中的事說給他聽,告訴他我的朋友們都還圍困在裡面呢,必須出兵解救他們。
“我現在不能離開這裡,我正在應業火之海,之後會在山間掀起滔天大火,將山裡和忘川上的怪都燒得一幹二淨,到時候你一定要逃到山等避火,這可是連鬼王都扛不住的業火。”
他的話我雖然聽得一知半解,卻也點頭答應他一定會躲起來,可我主要還是擔心閻王殿裡的大家。
北帝說道:“你拿鬼王令一直往北邊走,到我殿中可以調兵遣將。”
我見北帝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得匆匆和他告別,在要走之時,我聽到後響起一陣巨大的浪聲,回頭一看,只見北帝背後掀起一個滔天的浪頭,那浪頭激了幾滴黑火在北帝上,他上頓時冒了幾黑煙。討東私。
北帝閉上眼睛,與此同時,裡的火也熄滅下來,裡一片漆黑,只能聽到火浪相互拍打的聲音。我知道現在不是打擾北帝的時候,小心翼翼地黑出了山。
我推開銅門剛走出去,這銅門又自關上了。我快速往上跑,跑到第十五層的時候,我下意識地往裡看了一眼,想看看劉鐵變什麼樣子了。
劉鐵已經完刑罰了,只剩一個禿禿的腦袋和一副模糊的骨架,他沒有眼皮子,紅的眼珠子只能幹瞪著,骨架裡的肺還在一起一伏,這是還沒徹底死呢。
在劉鐵的腳邊趴著一只惡狗,這惡狗正啃食著地上一堆,從那一片片的樣子看來,多半就是剛剛從劉鐵上剮下來的,實在太惡心了,我差點沒吐出來,就想著還是趕走吧。
這時,我看到鬼役又了兩個人進來,其中一人掙紮得很厲害,我聽他聲音有點耳,就停下腳步來看了一眼,正好這人的頭轉向了我這邊,這張臉我太悉了,是林輝文!
怎麼會這樣,林輝文也死了?
林輝文的額頭上有個很大的,可能是他自己撞死的,這事兒還得等我上去了之後,問問拐子。不過劉鐵死了這麼多天才下地獄,怎麼林輝文審得這麼快?
“你犯罪重大,特讓你先到這地獄中來刑,你可認罪?”一個鬼役在捆林輝文的時候說道。
林輝文一邊掙紮一邊說:“我犯了什麼罪?我殺了一個殺人犯,難道比他的罪行還大?”他的聲音抖,說的應該是劉鐵。
“嘻嘻,你到了地府還想說謊,你在人間做了什麼好事壞事,判大人都給你一筆一筆記著呢,你的結發妻子,可是你親手按在水裡悶死的?”
憑藉著能感應氣場的混沌氣團,羅定成爲了風水大師和法器鑑定大師。趨吉避兇、化煞生旺、招財進寶…這些在常人眼中神奧莫測的事情在羅定的手中不過是翻掌之易。正所謂:一雙慧眼鑑盡天下風水;兩隻異手玩遍世間法器。神秘莫測的風水,價值萬金的法器、高官鉅商、俏麗少婦、豪門千金…平凡的鄉村小子羅定的人生自此風生水起,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隨著手中渾沌氣團的升級,羅定發現自己已經擁有的僅僅是一個開始…
作為盜墓賊的兒子,我沒想到,挖的第一座墳,竟是我爸的墳,墓中的一枚古玉讓我深陷泥淖。女真疑冢,苗疆禁地,古遼迷霧,絕壁雪山……我追尋父親的足跡,卻深陷進縈繞千年的危險迷團。每個人都不可信任,每個人都有不能說的秘密,每個人都在幫我,也都在害我……當《永樂大典》殘卷,揭開所有真相,我才明白:有種宿命,即便歷經千年,也無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