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側避開了西帝這一擊,西帝沒有打中我,又催出幾紅霧往閻王殿的方向飄去,這樣一來,我再也不能淡定了。用鬼焰刀橫掃幾下和他拉開距離後。就往閻王殿的那邊跑去,現在還是救蘇溪他們要。
這地府的霧氣本來就奇怪,尤其是這腥可怖的紅霧。所到之,鬼都會被融化黑水或者黑煙。我本想著閻王殿有結界保護。但西帝連番催出這紅霧,我仍然擔心這紅霧會不會從閻王殿的門窗裡鑽進去傷害到蘇溪等人,更擔心他們看不出這紅霧的厲害,不知主躲避。
我剛跑出去沒幾步,西帝就追了上來,他對我追而不打,在後面大喊:“打不過就跑?你還配做鬼王?”
此時我已經快跑到西帝城門之,這鬼東西是故意這樣的,好讓大家覺得我是個膽小逃走的蛋,他要在整個地府面前,讓我輸得臉面全無。這樣即使他名不正言不順,也可以下我的靈,榮登鬼王寶座了。
可惡!我咬著牙,咬破了手指,回一記指劍。他沒料到我會忽然有這麼一擊。作緩了一下,沒有避讓得及,右胳膊被我整個削了下來,噴出紅的霧。
西帝悶哼一聲,這時我們正好跑到兵陣前,本來聽見剛才西帝說我逃走的話,有些兵的臉上出現了疑之,隨即看見我又一劍去掉了西帝整個右胳膊,所有兵都為我搖旗吶喊。
我趁這機會,拔出鬼焰刀,轉過又對西帝連攻了好幾下,他傷吃痛,作緩慢,這幾下也就實打實地落到了他的上,給他造了傷害。不過除了斷掉的胳膊,其他幾道傷口,不一會兒都自痊愈了。
“你,你竟敢傷我右臂!”西帝對自己的極其惜,頓時瘋了一樣,又催了好幾紅霧,繼續往閻王殿那裡去。
“我不但要傷你,還要你死!”我也殺紅了眼,趁西帝還在恢複,指劍又連番斬上去。
但是這一回西帝有了防備,好幾下都沒能傷得了他,我們打了幾個回合之後。我見紅霧離閻王殿已經非常近了,指劍用了多次,我有些疲憊,指劍的效果也是一次不如一次,我只好收起鬼焰刀,邊打邊退,同時對後面的兵大喊,讓開!
這些兵對我惟命是從,立馬在我背後給我讓開了一條通道,我轉就跑,跑的過程中,我扭頭看了一眼,發現後的兵讓開的道又自合並了起來,幫我把西帝擋住了。
現在西帝被我打得那麼慘,不得不追上來,如果不追的話,剛才的況就會反過來,整個地府都會以為他是我的手下敗將。而之前,中央鬼帝看準了西帝實力高強,才會和他結盟,如果現在西帝不能挽回戰局,風聲傳到中央鬼帝那裡後,這棵牆頭草也許會做出新的選擇。
我心裡念著蘇溪他們,拼了命地往前跑,覺背後有風吹著後脖子,我邊跑邊再次回頭看去,只見擋在西帝面前的兵,像幾層紙一般脆弱,西帝就像一把裁紙刀,拉開口子,直往我的後刺過來。
我迅速刀擋住他,整個人被猛地撞飛出去,後的兵被我撞得層層倒退。我和西帝二人翻滾在地,西帝脖子上青筋暴起,出手來,趨勢用力扣住了我的咽。
現在我是魂魄狀態,扣住咽不會憋死我。在西帝按住我的瞬間,我也看準了時機,一只手拉開他的手,另一只手像一把刀一樣,五指並攏,集中神催鬼焰刀,只聽“砰”地一下低沉而震撼的響聲,鬼焰刀從西帝的背後捅了出來。
我剛才是把鬼焰刀抵在他口的位置,雖然他可以治愈鬼焰刀的傷害,而且鬼被打碎心髒也不一定就會死,可對西帝來說,這一招到的創傷還是不小,他的臉頓時很難看。
這時,周圍的兵趁西帝的影凝住之際,將數把大刀向了他的後背。被刀砍中之後,西帝的臉上又出了白骨,森森的白牙看得我心裡發寒。
他雖是一不,可他的魂魄沒有消失,說明他還沒有死。我被他按住也是無法彈,就去掰他的手指,同時艱難地說著:“你給我松手!”
西帝僵了一會兒,猛然一回神,掐住我咽的手上加大了力道,並對我說:“要死一起死,這些紅霧會把閻王殿裡的所有人都變水,到時候你就了孤家寡人!”
我說:“我和你只是爭奪一個鬼王之位,你用不用牽扯到我的朋友?你真要這鬼王之位,索我讓給你好了。”
西帝卻說:“你說得倒輕松,你以為只是鬼王之位麼?既然你已經吸收了鬼王真元,有了鬼王的記憶,你仔細想想,難道你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
我一直在掙紮,幾個兵也從後去拉扯西帝,但是他像和我長在了一起一樣,怎麼都拉不開。聽西帝的意思,好像千年之前鬼王有對不起他的地方,我並不知道是什麼事,為了安他,我只好說:“那件事已經過去千年了,你還要計較到現在麼?”
西帝大怒:“對你來說千年只是一瞬,對我來說呢?是千萬個痛苦的日子,我也要讓你嘗嘗這種痛苦!”
西帝說什麼都不肯放我走,他的話似曾相識,蔡涵也以這樣的理由對我堂而皇之地恩將仇報過。我對這一套悲的說辭已經徹底厭煩了,就算千年之前鬼王有對不起他們的地方,也是鬼王的錯,和我有什麼關系?
我念誦靈的口訣,靈變大,西帝也不甘示弱,渾散發出紅霧。我倆這樣,那些兵都不敢再靠上來了。看西帝誓死都要拖住我的樣子,我咬破舌尖,一口舌尖熱往西帝臉上噴去,“滋”地一聲,好像一塊炙熱的烙鐵印在他臉上,他頓時痛得大。
與此同時,他的紅霧也滲到我的上,我像是掉進了炒得滾燙的沙子裡,痛得立即從地上彈跳起來。過了好一會兒,這燙傷的覺才消失了。
西帝被我一口熱噴到後,也松手捂住自己的臉。我已經用盡所有的招數,並且現在不是跟西帝拼個你死我活的時候,我繼續往閻王殿方向跑去,兵幫我擋住西帝。不一會兒,我們就拉開了距離,他傷不輕,一時半會兒追不上來。趕至閻王殿山腳下時,我得知中央鬼帝已經聽到風聲,帶著自己的人往回趕了。
我問清了中央鬼帝的回程路線,追趕上去。他這人是個出了名的牆頭草,聽說我大挫西帝,又帶著人已經占下了他的城池之後,見面時毫不猶豫下馬給我磕了個頭,擁我為鬼王。我雖是不屑這種牆頭草,現在卻需要他幫忙。
中央鬼帝知道我回來是要救殿裡的人,對我說道:“閻王殿制著地下十八層地獄的惡鬼,西帝不敢輕易閻王殿,但是西帝這毒紅霧確實可以從門窗飄進去。要想救山上的人也容易,我雖然帶著人離開閻王殿,但我重新再帶數人馬回去,他們也不會懷疑,您可以扮我的隨從。”討大共號。
他雖然沒明說,但從他的話裡我也聽出來了,這小子做牆頭草都做得出名了,即使現在又重新投靠到西帝的懷抱中,也不會有人懷疑他。因為西帝現在的確需要利用他,而那些小兵小將當然不能第一時間得到最準確的訊息。
不過我總覺得,這地府的權之爭,是不是太兒戲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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