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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媽媽……用舌頭給我……”人類貪婪的本在我上盡的現。剛剛還決定不再要求媽媽做什麼,想怎麼弄就怎麼弄,豈知才過了一會又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大刺激。
媽媽的舌頭在口腔裡靈巧的轉,一下一下舐著頭表面,尿道口持續分泌這掖,媽媽的味蕾肯定到那淡淡的鹹味,皺著眉頭不知該咽進去還是該吐掉。舌苔分泌的唾掖越來越多,順著角溢出來將我的蔭涇塗得晶亮。
我仰起臉沉重的呼吸讓媽媽覺著很好玩,以前和媽媽作都基本上由我掌握著主權,今天我卻完全是被的。媽媽可能沒想到能用將我搞得那樣興,吞吐得更加賣力。
突然舌頭一頂吐出蔭涇,我微微一楞,還沒明白過來,媽媽已經略微支起子偏著頭,兩片嘟嘟的上下張開竟然橫著叼著蔭涇,吹口琴一般的左右舐。
“啊……”我的快不完全來自媽媽這種玩法,而是驚歎媽媽的隨機應變。
蔭涇不能深嚨,媽媽的就夾著蔭涇橫著從左至右又從右至左來回,舌尖還隨著移不停舐包皮。媽媽真是天才的床上尤,總能用一些我始料未及的技巧來滿足我。這麼一來,蔭涇部也能媽媽的了。
媽媽似乎深知我心似的,這麼橫著吹一陣,又轉過頭將頭連著一截蔭涇棒含進去套弄,過一會又吐出來再橫著吹,不時還用舌尖刺激一下睪丸。我開始忍不住這強烈刺激了,腰部微微前後聳加速。
息越來越渾濁,“……唔……”我猛然一張,吐氣開聲想將蔭涇離媽媽的,媽媽卻握住蔭涇部,執意將蔭涇含進去一大截猛力套弄,頭就像小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嚨裡也同樣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媽媽竟然要我將掖在裡,哦!太不可思議了……按著媽媽的頭我一陣哆嗦,憋了好幾天的濃濃的掖一在媽媽口腔。媽媽嚨裡低聲嘶吼著,那掖特有的腥味讓媽媽很難,好半天我完後才將蔭涇拔出來在媽媽的臉上來去,一副意尤未盡的樣子。
媽媽可能曾經想過把掖吞進去,但腥濃的味道讓媽媽有些惡心,最終跑到洗手間將含在裡好半天的渾濁掖全部吐掉。我在外面聽見媽媽咳嗽的聲音很不舒服,媽媽為我付出的似乎太多了……整理好一切後媽媽才掛著笑臉走出衛生間坐到我邊。
“小偉,現在滿足了吧?媽媽可是已經很用心了喔……”媽媽一直為月經期來臨不能滿足我最後在這城市做一次的念頭而有些不安。剛剛見我出的掖似乎比平時多,又轉而高興起來。
“親的媽媽,做得很棒,你真偉大。只是剛才太難為媽媽了。”
“媽媽為了你,願意做任何事……”媽媽躺在我膝蓋上,紅撲撲的臉蛋竟有幾分的春。首次掌握主權的媽媽似乎嘗試到征服的快,自豪的神長時間停留在眉宇間……
第八章
我們終於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下了飛機的那一刻起媽媽的手一直挽著我的胳膊,這一舉更加堅定我的判斷,媽媽即將胎換骨開始另一種生活了。以後的幾天裡我們一直在添置必備品,當然我的重點卻是在為媽媽購置服。
一個多星期後我們手牽手在住宅區花園裡散步……
“媽媽,喜歡這裡嗎?”
“喜歡……”媽媽的語氣依然還帶著幾分激。秋天已經來臨,媽媽高高盤著發髻,一件薄薄的白羊衫下批了條鏤花坎肩,下一條裁剪合適的米長,部腰肢的線條完的現出來,整個人顯得優雅高貴。
住宅區永遠那麼寧靜,我遇到好幾對像我們一樣的老配,當然大多數都是老朽的爺爺級男人攙著一個正當妙齡的,大男則比較見一些。這裡的環境注定它將是一個非常恬靜的地方,沒有喧鬧沒有三姑六婆,更沒有人會無聊到去打聽你的私。
“媽媽,你看那對……”媽媽順著我的手指遠遠的把目投去。遠方一名英小偉的年輕人正把車停在自家門前,從車裡牽出一個材高佻走路很有風韻的中年婦。“說不定和我們一樣,也是一對母子人喔……”
“呀……你這該死的,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是母子嗎?”媽媽捂著我的一臉惶恐。
爸爸留下的資產我用了接近一半,除了買房子、一些必備品外,剩餘的我拿出一部分來進行實戰演練。在市裡一家證券易開了個戶頭申請了一間大戶室。早上下午一天兩次的易我都會去大戶室裡現場看盤,紅紅綠綠的易價格反複上演著看不見硝煙的搏殺。
媽媽天閑著沒事經常去逛街購,或者跑去當地劇團聽戲。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的戰績遠沒有爸爸理想,可能因為畢竟自己年輕氣盛,很容易陷進莊家的圈套,但沒有經過戰火洗禮又怎麼可能?好歹我也收到了一些回報。最大的本錢是年輕,經過磨練後我一定會做得很好。
“媽媽,很多人在打量看你喔?”西餐廳我笑瞇瞇的告訴媽媽。
“胡說,我只看到你一個人迷迷的盯著媽媽……”媽媽上這麼說,卻也迅速往四面掃了一眼。遠遠看見有人似乎和自己的眼一就趕快低下,媽媽掩啞笑,十分得意自己的傑作。
每次陪媽媽外出我都會盡量鼓勵媽媽穿些比較時髦的服,其實媽媽自從來到新環境後已經改變了許多,而每次換了好看的服我總是百般恭維。漸漸的媽媽進歧途,一個多月後不單服穿著花樣翻新,還很熱衷改變形象,基本上只要的人通常都對穿著有一些研究。
今天媽媽在翻看時裝雜志的時候靈來臨,又犯了癮。一頭烏黑的秀發飄逸的垂下來,全一套擺及膝價值不菲的淺灰套,裁剪大方莊重卻又不失的嫵。
一雙修長圓潤的玉上若有若無裹著一層,足蹬黑半高皮鞋。俏臉上還架了副小巧的平眼鏡,活一個白領麗人。我忘而又誇張的贊著,所有能想到的詞語都飄了出來。
媽媽提議今晚我們去外邊食,我知道媽媽首先是個普通人,人對贊也是貪得無厭的,看來媽媽還想得到更多男人的注視。我還能說什麼呢?這本就是我的目標之一。很多再平常不過的目都被我形容是貪媽媽的,媽媽忘我的陶醉著,這頓晚餐極了。
“先生、太太,請問還需要什麼服務?”
我抬手示意買單的時候侍者過來彬彬有禮問道,媽媽的臉驀然之間充滿了人的澤。我一邊付賬,一邊對媽媽眉弄眼的微笑。既然證券投資為我目前的職業,我也盡量讓自己早日進角。
穿起了領襯,別起袖扣,系上了名貴領帶,天西裝革履一副職業經理人模樣,顯得很。我和媽媽著鮮進西餐廳那親昵舉止肯定已經讓侍者有了印象,很自然稱呼我們為先生太太。
其實這麼稱呼非常正常,媽媽手裡套著結婚戒指,當然逃不過專業人士的目,自然要喚作“太太”,我的稱呼除了“先生”好像也沒有其他法了。這種法怎麼著都不會錯,先生太太有很多種含義,不一定是媽媽想像的那種。
我當然不會說破,順著媽媽的幻想恭維道:“媽媽,你看你看,別人真把我們看夫妻啊。說明媽媽看上去依然正當妙齡……”這個謊有些過了,媽媽渾上下無一不出的味道。走進仔細端詳還能看出媽媽眼角角的皺紋,但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媽媽很興。
“哦!這城市真……”我攬著媽媽的腰,輕輕吻的臉頰。
媽媽頭偏著依偎在我肩上:“小偉,媽媽覺得此刻很幸福……天啦,我們沒在做夢吧?”似乎回到了初的時候,媽媽臉上的紅暈一直那麼掛著。也許我和媽媽幾乎同時想到了爸爸,那種很奇妙的覺湧上心頭,我和媽媽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