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閑來了之后,杏林學堂的代只是簡單兩句,原本就是云閑一手一腳建起來的,他主要負責也不存在什麼接的問題。
雖然云閑罵罵咧咧,但是卻也表了態,一定會把杏林學堂辦好,也一定會讓人記得是誰主導的。
林知南沒有多停留,讓祖父和云閑流便是,則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從佩蘭的手中拿到了蕭辰安寫給的信。
信中的容和之前沒有很大的差別,都是戲謔地說著一些小事,但是他卻問了一句——
“如果,讓你為我的妻子,你愿意嗎?”
林知南眼中都看不到其他的話了,就盯著這一句話反反復復看了很多遍,心中有種怦怦跳的覺,腦中盡是蕭辰安的容貌。
回信中也只有三個大字:我愿意。
把信給佩蘭,讓盡快送過去,然后林知南接下來就關注兩件事,第一件是溫舒云,這是的仇,自然是親力親為,關注著花神節上溫舒云的面。
姜管事的安排一向十分妥帖,在花神節第三日,祭祀之時放出了溫舒云,現在溫舒云的肋和把柄這麼多,控制他輕而易舉,讓在花神神像面前再次瘋了一回。
于是,坊間紛紛傳言,溫舒云已經徹底瘋了,而且林家看管不力,好像讓跑走了。
對于溫舒云去了哪里,眾說紛紜,但是誰也不知道。
這正是林知南想要的方向,所以就任憑這樣的謠言發酵,等著再發酵一段時間,那就可以手了。
第二件則是溫月玲的。
解開了梅妃藥方那種蠱毒的影響,又有了吳佳良已經弄出來的一些阻斷對藥依賴的丹藥,基本上的治療可以按照前一世功的方案。
林知南要做的就是煉制丹藥,將經絡脈絡寫出來給駱恒,他應該不會隨他們搬遷到楚國去的。
畢竟這里有了他的牽掛。
而且梁國也需要林家的人,駱恒是最信得過的那一個。
駱恒最近在切監視著溫長鈺的況,吳佳良也介了給他加加料的事之中。
溫長鈺現在對政務的興趣已經銳減,更多的興趣是對他的長生不老,至于林澤更是如此,他不過是以這“合一”來抵消九轉升仙丹的效果,兩個人樂此不疲,越陷越深。
在后花園中還建立了一個酒池林,一共兩人發泄他們支而來的旺盛力。
所以一個人墮落起來真的很快,雖然溫長鈺在最近些年的行中算不上是勵圖治,但是也不算昏庸,不過目前已經完全不同了。
那這個態勢,要不了幾天就差不多是他們行之時。
忙碌了一段時日,這日林知南在著手收拾整理一些東西的時候,林恩遠過去,說是有要事相商。
在場的有柳老爺子,溫如璟。
林知南到的時候,他們已經相談甚歡,似乎是達了什麼一致。
“見過柳老爺子,見過寧王殿下。”林知南規規矩矩地行禮,“祖父。”
林恩遠讓林知南在他邊空著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臉上也是帶著笑容的。
“蟲谷已經找到了。”林恩遠說道,“雖然是辛苦,但是找到他們韋家的命脈。”
“準備很快就手,一把火燒了它。”柳老爺子爽朗地說。
“另外還有一把火。”溫如璟的臉要沉重一些,“要燒的地方是皇宮,是皇宮的煉丹室。”
這句話,林知南知道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是要銷毀皇宮的那些丹藥。
所以林知南的神也微微的沉重了幾分,火燒皇宮絕不是簡單的事,甚至這會意味著政權的更替。
“祖父?”所以看向了林恩遠,沒想到提出了那個建議之后,祖父這麼快就落到了實,真的要去手了。
“昨日我進宮了。”林恩遠回答,“看了看皇帝的況。”
“他應該命不久矣。”
聽到這句話,林知南就心中有數,不過這話說出來之后,另外幾個人都是有些沉默。
“這是他咎由自取。”林知南直接說道,“林澤前一次獻藥的時候,我已經提醒過皇帝,沒想到他躲開了第一次,還是陷了第二次,為什麼要沉迷于這樣的東西呢,生死有命,沒有誰可以真的長生不死。”
“有的人就看不出來這個道理。”柳老爺子搖搖頭,“罷了,至我們知道寧王殿下就不是這樣的人。”
現在話都說到了明,柳家就是要支持寧王上位,而在溫如言倒臺之后能夠撐起這個位置的,目前來看也只有溫如璟了。
唯一還有競爭力的是皇后的兒子溫如灝,但皇后那邊已經明確表態對爭奪皇位沒有興趣,溫如灝也不是這塊料子。
溫如璟沒有說什麼,他現在有一種黃袍加的覺。
可是眼看著朝政另一天比一天,甚至還要大興土木,耗費人力財力去建造登仙臺之類七八糟的東西。
更別說溫長鈺開始聽信臣的,只要斂財,對百姓的死活也就不管了。
能夠稍微牽制他的好歹還有一個千古流芳的,但再接著下去,溫如璟覺得他連這都不在乎了,到時候也就是他完全胡來的時候。
所以當林恩遠說,皇帝可能命不久矣的時候,他并沒有覺得多麼的難,雖然有些沉重,但是卻是一種如釋重負。
他想起母妃對他說的話,不要把父皇當作父親,他本就是殺害你親生弟弟的仇人,總有一天,若你擋了他的道,也會為他的刀下亡魂。
看他的所作所為,溫如璟深以為然。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所有事一起進行。”林恩遠說道。
“行吧,難道你老頭子有這樣的氣度,而不是再行中庸之道,看來你家孫對你的影響也是很大的。”柳老爺子笑著說。
“是啊,知南讓我看到了,一味的退讓和妥協是沒有用的。”林恩遠說,“是我這些年來過習慣了安逸的日子,都忘記了斗是什麼滋味了。”
“等你們去了楚國,要重新立足,重新建立許多東西,那可都是不容易的。”柳老爺子說,“不過呢,對付那些人我有一整套,回頭你可以跟我好好學學。”
“那就教了。”
三言兩語之間就定下了這件大事,梁國未來即將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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