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若雨一走出大廳,回頭看了看除了那四名婢,再沒人追出來,馬上換回自己一貫的表,還手了假笑得有些僵的角。心中不覺得在想,這樣公然勾引那些男人會不會遭報應啊。想玩等會玩火*就慘了。不管了,先看一下接下來大家的反應再說。嘻嘻……
腳才剛進風月閣,後的四名婢突然倒地不起,藍若雨抬頭一看,果然又是那個大冰塊,繞過他走進房裡徑自倒了杯茶喝起來。
“月詩,你在門口看著,有人來通知一下。藍若雨,你給我進來。”說著,拎起藍若雨就往裡頭走。
“是,南宮大哥。”杜月詩看著南宮焱一臉怒火,困難地咽了咽口水,認識南宮大哥這麼多年了,鮮看到他發火,因為他對待任何事都一臉冰霜,今天卻……杜月詩不敢多想,在心中乞求藍若雨不會死得很慘就好,趕關上門,在門邊站住,注意著門外的一舉一。
一進到裡頭,藍若雨就掙南宮焱的束縛,離他遠遠的。“你發什麼神經?你讓月詩在那守門,守你個頭啊!要真有人來,幾百米外你就能察覺了,月詩不到那人走近怎麼可能會知道。你有事要沖著我來就直說,你以為我會怕你啊?”藍若雨挑釁地瞪著他。
南宮焱也不接的話,就那樣盯著藍若雨看,直到看得藍若雨渾不自在時才開口:“你是不是嫌事不夠麻煩?你還有心思在那玩,你以為你可以把那些男人耍得團團轉,你對男人的了解有多?”南宮焱語帶怒火咄咄人。
“了解,男人不都是用下半shen思考的。”藍若雨無視他的怒火,笑著對他說。
一句話說得南宮焱真想掐死,遇到藍若雨自己的冷面經常被撕破,自己的怒氣已不只一次被挑起了。“你把守宮砂呈現在那些男人面前你是想證明什麼?你簡直是將自己困在砧板上,等著他們來宰你。你本就是在玩火*。”
“玩火*?你會讓我就那樣焚了嗎?”藍若雨笑出聲,“你不是說過會保護我和月詩的安全,你才不會讓我們出事是吧?不然你也不會隔三差五的過來‘探’我們。何況,‘印’沒到手,你怎麼舍得讓我死?”
藍若雨不理會他的怒意,坐下還抓起桌上的葡萄往裡送,吃了一會,再看向南宮焱,發現他又恢複了往常的冷峻。仿佛剛剛的怒意並未有過。唉,這男人變臉的速度還真不敢領教呢。
“好啦!我知道自己在幹嘛啦!我保證不再鬧事了,今晚來的那些門派還真是混雜,有青龍幫,白蓮教……”藍若雨一口氣說了十來個門派,“好像當中還混了不員呢!還有一個人一直坐在座位上,他好像是代表他們的頭頭過來的,看他被分配的位置,他應該是大有來頭。”
聽了藍若雨的這些話,南宮焱點了點頭,“那個人有沒有什麼特征?”
“他一直坐在那裡喝酒,什麼話都沒說,能有什麼特征,有的話也是――酷,哈哈哈――”藍若雨笑了一會突然神地看著南宮焱,“他是沒什麼特征啦!不過,這個可有吧!”說著,攤開手掌,一塊玉佩映眼簾。
南宮焱拿起來一看,臉上表變幻莫測,“沒想到竟然是天月門的人,居然會和秦赫同流合汙,天月門和朝廷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這個你從哪裡來的?”
“呵――和莫傑森呆久了,難免學得他兩招嘛,他可是怪盜啊!天月門?那是什麼東東啊?”藍若雨也盯著那塊玉佩猛瞧。
“你別管那麼多,這些我會理。”
藍若雨瞥瞥看著他,也不再問,心裡卻恨得要死,哼,不說就不說。
“你上怎麼會有守宮砂?”南宮焱剛問完就收到藍若雨殺人的目,的眼神裡傳來警告意味,看來要解釋一下了,“我是說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的手臂可是全在外的,當時都沒看到。”
“那種東西在我生活的那裡要讓人看了還不笑死,我當然是用了些藥水把它藏起來――”藍若雨說著說著慢慢地噤聲。
一直都覺得有些事不對勁,卻抓不住哪裡不對勁,現在好像――
對啊,在現代有誰會在自己上弄顆守宮砂,那幹媽咪為什麼要那麼做?當時只是覺得在整自己。還有,讓自己學醫,卻一定要保證自己的中醫學有餘力的前提下才準學西醫,自己學舞,卻一定要學那些看起來很的舞,現代舞pip-pop之類,還有芭蕾舞卻不太支持自己學,還有,不讓自己學鋼琴,卻要藍若雨學古箏……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太奇怪了。在當時自己看來都只覺得是幹媽咪太國了,不讓藍若雨學西方的一些東西,然而今天看來,真的有點說不過去,因為幹媽咪自己學的東西在這裡真是好用過了頭,似乎……是為了來到這裡做準備的。
藍若雨因為這個想法,不打了個冷。但馬上搖了搖頭,心中自我告誡,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你怎麼了?”南宮焱擔心地問。
“沒事,沒事。我會繼續觀察的,下次我幫你畫出秦赫的像來,你先走吧,不然等會被發現就慘了。”藍若雨臉有些慘白的看著南宮焱催促他趕快離開。
南宮焱看著知道不會說,也不再勉強,“你要小心一些,那些男人看到你上的守宮砂後眼神的貪婪你也是有看到的,就像你自己說的你對男人的了解,他們隨時都會對你不利,你要有所警惕。門外都是秦赫的人不方便,你可以想辦法把無常或任長明調過來。憑你的聰明才智,應該不難。”
藍若雨聽後笑了笑,點了點頭,“我正有這個打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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