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大夫是個上了年紀的阿姨,樣子不怎麼太可。到母親的時候,我也陪進去了。因為母親頭一直是暈乎乎的,所以我都得扶著。但看到我這麼個大小夥子也進到婦科診室,那位阿姨的臉不太好看。
哎哎哎!小夥子,這裡是婦科,請你到外面等著吧。
我!……我剛想解釋什麼,被母親暗示了一眼。沒有辦法,確實有太多的不方便,全是人在看病,其實我也尷尬的。退到門外,也不知道裡面正發生著什麼。不一會兒,母親就從裡面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很多白花花的單子。
怎麼樣?媽媽。有什麼事兒嗎?
大夫說……我可能是懷孕了,讓我去檢驗一下。
啊?怎麼會……你不是說?我把眼睛瞪到了最大,很是吃驚地看著母親。
我也是奇怪,大夫說帶了環避孕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有效,唉……母親滿臉的愁雲。
那現在怎麼辦呀?我當時什麼也不懂,也只能問:怎麼辦?怎麼辦?……
先去檢查檢查,母親看了一眼手中的化驗單,多虧我胃口不好,早上沒吃東西,不然今天什麼也不能查。別說了,快走吧!
我扶著母親做完了檢查,焦急著等待著結果。心裡不停地禱告,千萬別是懷孕,千萬別是懷孕。當我拿到化驗單時,看到那兩個刺眼的黑字~~時,我的腦子先是一片空白,然後就象炸開似的。這是什麼事兒啊?母親懷上了兒子的孩子!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母親看到這樣一份化驗結果,似乎比我要鎮靜得多,我們拿著單子返回到大夫那裡,也不知道那位阿姨跟母親都說了些什麼,我心裡既害怕、著急,可又沒辦法,我雖然是當事人,但又不能親力親為去解決這件事,只能做個旁觀者在等待。這滋味真的是不好!
母親與那位阿姨走了出來,看到我還等在門口,阿姨用眼瞟著我問母親:這人是你什麼人?
是我兒子!母親虛弱地回答著。
那他方便照顧你嗎?阿姨仍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但裡面又加雜著懷疑。
沒辦法。現在家裡沒人了才他過來的。
哦哦……阿姨還是那樣看著我,我似乎能覺到已經把我看穿了,我再做什麼掩飾都無濟於事。但覺必竟是覺,又不是孫猴子!
我一會兒給你媽做手,你在外面等著。這是跟我說的第二句話。
哦哦……我機械地回答著,隨著們走到手室門口坐了下來。
過往的人象看怪似的看著我,可能以為這麼個年輕的小夥子在婦科手室門口等著,肯定是闖了禍了,正在這裡吃後悔藥呢。他們也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一般人看來,我等的人一定是個年輕的小姑娘,因為不能馬上結婚,或是本不會結婚,所以不得不來解決問題;但事實是我確是闖了禍,只是我等的人卻是自己的母親。這讓誰聽了誰都會大跌眼鏡的。
我已經不記得在門外是怎麼熬過來的,手時間很短,但我等得卻很漫長。當我看到母親那張蒼白的臉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萬分心疼。手忙腳地跑過去扶住,但又不能表現得太過親昵,我怕又被那個阿姨看出點什麼。果然,一會兒那張依然不怎麼可的臉也又在我的眼前晃起來。
你媽很虛弱啊,你回去好好照顧照顧,別讓你媽著涼……
我當時就想著這事兒總算解決了,母親當時一定很痛苦,我們得趕快回家,阿姨說了什麼,我都沒注意聽。敷衍了幾句謝的話,我扶著母親離開了這家讓我難了一上午的醫院。
回家後,我拿出我二十幾年來從未有過的細心,來照顧這個因為我的快樂而痛苦的人。起初我真是不知道怎麼伺候做完流產手的人,一遍遍地詢問母親該做什麼?怎麼去做?後來幹脆就是指揮,我行。
經過這一次的折騰,母親的一直都沒有恢複過來。我雖然有點後悔當初不計後果地尋求生理上的需要,但一想到母親又何嘗不是在同我一起,只是男有別,一旦出了狀況,人必然要在這件事上付出更多的代價,所以我心裡又稍稍有點自我安。
連續幾天照顧母親的起居,著實也把我累得夠嗆。但男人總得為這種事付點責任吧,更何況是自己的母親呢?母親睡著了,我有時候會看看電視,有時候會靜靜地坐在床邊看看書,有時也會在自己的床上躺一會閉閉眼。反正是除了陪著母親,我什麼都不能做。
炎炎夏日,去年的這個時候,我也曾這麼百無聊賴地待著,但是現在的心跟那時的心已經截然不同了。希母親能早一點恢複健康,我也能早一點恢複自由。
其實做個流產手也不是什麼大手,我覺母親也就太依賴於我,可算是找個機會沖我撒了,我明顯能覺到的小人作風!開始因為疚而表現出來的殷勤,慢慢消失殆盡,有時候,一喊我做這個做那個的,我就有點煩。明明可以自己去完的,偏偏使喚我正當我天天為面對著母親的任而無奈的時候,我生命中第二個人又出現了,雖然只是個匆匆的過客,但經過這個人之後,我對母親、對及對其他人的態度和認識,又有了一次巨大的轉變。
陪著母親的日子是極度無聊的,既不能,又不能離開太遠太久。每天圍著轉來轉去,難道我想象過無數遍的新生活竟是以這種方式開始的嗎?真是糟糕頂了!有時候想想,要是把那個孩子生出來的話,是該我哥哥呢?還是我爸爸?呵呵,夠荒唐!夠稽!
又是一個悶得讓人不願意彈,可即使不也會冒著粘乎乎的汗掖的午後。我把母親哄睡了,剛剛坐在沙發上想休息一下。
門外響起一連串高跟鞋替踏著水泥地拾階而上的聲音,我正在仔細地品味著這輕脆的聲音由遠及近,想象著門外這個人是何般模樣的時候,聲音卻在我家門口停了下來,接著就是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我似乎有準備似的,一下子就竄到門口,猛地打開了門。
啊……跟我想象的幾乎沒什麼差別,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門外站著的果然是一個同母親一樣端莊優雅的人。只是看上去比母親年輕一些,好象剛才我開門的速度太快,也把驚了一下。子下意識地往後一躲,手裡各種大大小小的禮品袋隨著的作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塗著玫瑰紅口紅的微微地張了張,即而又禮節地把微笑掛在了角,請問,這是##的家嗎?原來是找母親的,似乎是第一次來這裡。
對啊,請問你是哪位?雖然並不象個壞人,但我還是要問問清楚的。
哦……我是##以前的同事,請問現在在家嗎?
在,在,在,那您請進吧。象這樣的人來造訪,我是沒有理由拒絕的。
老朋友相見,分外高興,又是哭又是笑,又是摟又是抱,這兩個人見面後的表現比一對小姑娘都興。沒有辦法我又充當起僕人的角。在們的閑聊中,我才得知這個人姓姚,在母親的介紹下,我估且姚姨,怎麼這麼別扭呢?是母親以前工作單位的同事,比母親小五歲,們曾經都是那個單位的文藝骨幹。眼高得很,一直都沒找到合適的對象,後來嫁了個加拿大的老外,還生兩個混的男孩,聽說那個老頭比大十多歲呢。難怪看上去還是那麼年輕,國外的水土養人吶!
真搞不明白,找外國人做老公就是那麼好?除了能到資本主義優越帶給們所謂的高品質的生活外,還能有什麼呢?部分到底占了多呢?那些老外也是,難道他們就不想想,我們這些發展中國家的之所以千方百計地削尖了腦袋也要鑽到他們的懷抱裡,就是真的他們嗎?
姚姨這次是一個人回來的,也算是錦還鄉吧。聽說早就混上楓葉卡了,現在也算是加拿大人民了。故人到來,母親頓時有了活力,有說有笑的,簡直比我還健康活潑;反倒是我,因為天地待在家裡伺候,悶得什麼神也沒了。
我卻摸著硬的發疼的下面艱難入睡,滿腦子都是將媽媽按在身下操弄的樣子一媽媽嬌軀震顫不已,媚眼半開半閉、紅唇微張、急促地嬌喘著,恍佛要將她全身的火熱酥麻,從口中哼出,喉頭也咕嚕咕嚕地呻吟著難以分辨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聲音。
主角:馬向陽、李翠花。小說全文摘要:讓馬向陽感覺奇怪的是,李翠花的一只手,正伸進被子裡面,旁邊放著半根帶著水的黃瓜。
我曾經是一個瞎子,當重獲光明之後,我還是想當一個瞎子,因為我有不能說的秘密。嫂子正光著嫩白的身子在那裡抹香皂。 她正對著我,胸前的柔軟又大又白,估計我一只手都抓不住。 長這麼大,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女人的光身子,還是我嫂子的,我下面一下就頂了起來!
我毫不憐香惜玉,壓住她嬌嫩的身軀,右手一扯,裹在她身上的白色浴袍已不翼而飛,一具潔白無暇的嬌軀立現眼前,只見她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膚,玲瓏適中的身材,大腿底部那一片的三角地帶,毛茸茸的陰毛,覆蓋下一道肉縫,此刻草地滿溢露水,看得出來,黃靜其實早已情動不已了。
石文靜這時瞪大眼睛由鏡中看到由身后抱緊她與她腹背相貼的我,高傲的眼神流露出來的是極度的驚慌,不斷的搖著頭,長發在我臉上刮來刮去,發際的幽香不停的往我鼻子里鉆。扭動的纖細腰肢使她俏嫩富有彈性的美臀不停的在我已經脹鼓鼓的陽具上磨擦,弄得我本已經抬頭的大陽具更加的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