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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寫真》 第181部分閱讀

慕容潔瓊聽了,臉上立即變得通紅。是啊,一個年輕子,忽然被問到問題,這該怎麼回答呢!

但兒子出於無知,提出這樣令人難堪的問題,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實上,確實須要對他進行一點這方面的教育。

讓自己冷靜,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哦!所謂,是指男相接,即合、媾。

阿偉不解地問道:媽咪,男怎麼相接?

臉不覺一紅:就是男服,然後,男子把自己的生子的中去。

阿偉竟沒有看見媽咪臉的變化,反而窮追到底地問: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放進中,就是。對嗎?

慕容潔瓊對兒子這不知深淺的提問,似乎有些有點不耐煩了。剛想阻止他繼續再提問,但又一想:我這是怎麼啦?一個小孩子,本不知深淺、無所顧忌,何必責怪!何況,他不知道的事,特別是這種的事,父親不在家,他不問自己的媽咪,又去問誰呢!於是,態度平和地問答了他的問題:阿偉,不僅是這一個作,而且是一個過程。在媾開始之前,男子要先對子進行,如擁抱、親吻、等,在挑起子的之後,便可將生中去。媾不只是把生放進,而且要作:先底部,然後再出來,這是一個回合,然後再進再出,又是一個回合。如此不停地進再拔出。這種一進一出的作,又送’。不停地送,就是!知道了嗎?

阿偉高興萬分,因為他這回懂得什麼是了!但他還有問題:媽咪,我不明白,男之間為什麼要呢?

慕容潔瓊至此,已無退路,只好回答:在過程中,由於男的作用,會使雙方都到一種十分愉快而妙的覺,一般稱作‘快’。

阿偉聽到這種介紹,心中覺十分新鮮,然而卻又十分生疏。他繼續問道:媽咪,什麼是快

當然知道什麼是快,但是卻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說: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因為這是一種覺,一種驗,用言語難以說清,即所謂‘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只有的實踐者才能會出來。這點你大可不必急於知道,因為在你將來結婚時,與你的妻子會天天的,那時,你自然就能驗到的。現在,你連朋友都沒有,何必急於知道這些!

但小夥子真有點執著:媽咪,你可以簡單地形容一下嘛!

赧顔地輕輕搖頭:可是我不知道用什麼詞來說呀!因為任何一本書上都沒有講過。

他仍不罷休:那……請媽咪講講自己的嘛,因為媽咪是結過了婚的呀!

的臉騰地一下紅到耳,連忙用雙手捂在臉上,小聲說:阿偉,好乖,媽咪真的不知道怎麼說!既然你非要我說,……那好吧……不過得讓我想想,行嗎?……好,我簡單地為你形容一下:的時候,只是……只是……全上下麻麻的、的,的……總之很舒服……

阿偉對這個回答不滿意,因為媽咪還是沒有說出。他繼續追問道:媽咪,我還是沒有明白,你說的舒服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舒服?怎麼個舒服法?舒服到什麼程度?

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說:那種舒服似乎還伴著痛苦,好象讓人無法消,可是又罷不能。你不見上寫的:使人死、如醉如癡,就是到高時的覺……

阿偉張還要再問。趕快制止他:哎呀,我說不清!你這個傻孩子,不要讓媽咪說這事了,好嗎!

阿偉迷罔地點頭。他不明白媽咪為什麼說‘無法用言語回答’。他只好接著再問另一個問題:媽咪,書上說的‘九淺一深’是怎麼回事?

至於‘九淺一深’,這是一個語,指男子在送時,不是每次都把生的底部,而是時淺時深,時快慢。

為什麼要這樣呢?每次到底有什麼不好?

這就是心理問題了。你想想,當一個人想得到一個他沒有的東西時,必然十分急切地努力去得到它。越是得不到越會到急迫。也是這樣的。子在中,快最強烈的莫如男子的底部時,所以,自然男子每次都能到底。如果男子不是每次到底,而是沒有規律,這樣一來,子就會急切地希他多來幾次到底的作,而且自己在心理上判斷‘下一次該是深了’,可是,實際上卻是淺,於是就到一種失。一個人在失時,往往是最迫切時,而且緒十分沖,甚至會乞求男子滿足,並且會不由自主地將這種求通過表、眼神、作、言語表達出來。而男子在中最興的莫如看到子被自己弄得死的神態。為此,他便可以實行九淺一深的技,去極力地挑逗子,使急不可待,心中更加強烈。看到子這樣,男子自然也會更加沖。這時,雙方都會得到更加滿的快

第四回膽敢包天鉆神窟久旱逢雨喜進溫

當天的子夜時分,司馬偉又象往日那樣,在他心的媽咪睡著後,又悄悄地來到了閨房。

慕容潔瓊聽到那悉的腳步聲,心中象被小鹿沖撞般激跳不已。真怕他再將告訴他的有關的知識在上實踐一番。

但不管如何,這晚,阿偉的又給帶來了很大的快樂。

可是阿偉沒有那麼做,仍然是只

總算放心了。

但是,阿偉的越來越練,搞得死,到後來,他把手送,幾次到蔭,使

實在忍不住了,竟不由自主地大了一聲。

阿偉見狀,慌忙停下手,匆匆地離去。

慕容潔瓊對阿偉的離去沒有到欣,反而有一種失

只好再次自

又過了許久,才漸漸平靜下來。

心想,這樣下去,自己會不了的,因為已被挑逗起來,無法抑制,但又不能與自己的兒子。這怎麼得了!

第二天,慕容潔瓊很晚才起來。

習慣地看一眼床頭的鐘,突然想起曾約好今天上午十點鐘要聽取會計部主任的財務狀況匯報。但是,按現在的心,實在不想去公司。於是便拿起床邊的電話,讓書通知會計部主任:因故改期!

沒有穿,用床單裹住赤子,直直地坐在床上,回憶昨天晚上阿偉對自己的親是那麼興,真如久旱逢一般。沉浸在無限喜悅中,一度象失去了知覺,腦子裡什麼也沒有想。似乎魂不附一般,久久沒有移是那麼喜悅!

可是,當清醒過來時,卻又突然想:啊!太可怕了!母親與兒子發生的結合!這算不算倫?

無限的驚恐使的臉有些蒼白,子微微有些抖。

又想:自己與阿偉怎麼也算不上是倫!因為,我們雖有母子之名,卻不是真正的母子關系,因為他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想到此,蹙的雙眉舒展開來,臉上又現笑容,秀目中出了笑意!

這時,想到該穿上服了。

於是,甩開床單,赤條條地下了床,走到櫃前。

從鏡子裡看見了自己的

啊!這麼立即被自己的貌迷著了!實在不忍立即穿上服!

倒不是未見過自己的,而是今天的心不同。似乎是以心中白馬王子阿偉的眼在欣賞著鏡中的人!

對著鏡子上下打量著鏡中人,發覺是那麼,那婀娜的材、優的曲線、雪白的、那張生得絕世駭俗的面孔……

又轉過去,扭頭欣賞鏡中那滾圓的部以及從上到下的流暢的曲線;左右晃腰肢,觀察那曲線的態變化;在鏡子前走,品嘗那對堅高聳的圓潤房上下抖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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