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志銳并不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
其實現在蘭斯星的各個領域中,也有一些純種人在其中活躍,他們也都十分優秀。
所以,霍志銳不得志,從來都不是因為他是純種人。
而是因為,他是蠢貨。
顧瑀收回火苗,霍志銳的右手已經被燒得焦黑無比,好在骨頭還沒有燒壞,憑借現在的醫療水平,還是可以把他的右手恢復過來的。
空氣中飄著一種焦香。
“那個湖里,有一個長相奇怪的……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生。或許是人,或許是植,也或許就是怪!”
顧瑀指尖的火苗又跳躍了起來,“說重點。”
“是是是,那位大人會唱歌,歌聲讓人聽了后,就忍不住會朝湖里走,然后就會有藤蔓衍生出來,把人給死死纏住。”
想起來那一幕,霍志銳其實還是有一些后怕,渾都被冷汗打了。
因為他是親眼見過自己的同事,被拉進了湖里后,被湖中的什麼一群什麼東西,吃得只剩下白骨了!
這件事,霍志銳還沒有跟其他人說,而他的那個同事,因為是探親剛回來,基地上的人還不知道他回來了。
顧瑀挑眉,“那你是怎麼活下來的?還有你為什麼不把這件事告訴基地?”
霍志銳不想說,但他看了看顧瑀指尖的火苗,脖子往后了,他說,“我說可以幫祂騙來更多的人……我看得出來,祂應該很喜歡吸食人類。”
顧瑀直接拿起旁邊的手刀,一下子把霍志銳傷的手,給釘在了床板上!
“啊!”霍志銳發出痛苦的喊聲。
顧瑀冷漠地說,“你為了茍命,就把你的同事都給騙到了湖邊送給了那怪?”
“不!我沒有!除了第一個同事是他自己誤的,其他的……都不是基地的工作人員。”
“不是工作人員,就是平民了?”
霍志銳疼得鼻涕眼淚一起流,一句話沒有再說出來,顧瑀想起來帶隊出去半天還沒有回來陸域等星戰士,他對聽到慘聲趕來的醫生們說,“給我看好他!”
“是,是顧主任。”
顧瑀邁步走出去找阿道夫,并且同時讓白虎撥打陸域的通訊。
白虎:“陸域的通訊沒有人接!”
顧瑀心一沉。
壞了,出事了!
顧瑀立刻找到了阿道夫,把從霍志銳這里聽到的事一說,雖然顧瑀這種用火燒人的手段,實在是有點偏激了,但霍志銳做的事,也太令人發指了!
阿道夫一邊讓人繼續聯系陸域跟他的小隊員,同時找來基地負責人萊多,把近三個月基地失蹤人口統計一下。
就是不知道,這里面有多是被霍志銳騙去的了!
并且警告基地所有人,都不許靠近那個湖!
而就在這個時候,林濤鬼鬼祟祟地去看那個霍志銳,看到有人看著,還有點疑。
“到底怎麼回事?”
那個醫生說,“的我也不清楚,是顧主任讓我看好這個人。”
林濤看了看手傷了的霍志銳,他就走了進去。
醫生見他進去,里面的人也不是要逃走,也就沒有阻攔。
林濤看向疼得臉慘白的霍志銳,竟然也是頭,他下意識地了自己溜溜的腦袋。
據說,被顧瑀的火燒過的腦袋,十年是不會再長頭發出來了!
雖然他年紀大了,頭就頭吧,但心里面還是十分嘔的慌!
現在見到這個霍志銳也是頭,頓時有了一種同病相憐的覺!
“你的頭發也是被顧瑀燒沒了的?”
“是,你也?”霍志銳忍著疼,看向了這個林濤,他知道這人也是支援團隊中的一個小領導,他想了想,然后舉起傷的手說,“看到我這只手了嗎?剛被顧瑀燒過,然后,又被他扎了一刀!”
林濤十分震驚,“他竟然這麼過分?你們之間有矛盾?”
“算是有矛盾吧,你知道嗎,我父親當年差點娶了蘇指揮。”
“!!!!!”
林濤之前就懷疑,現在得到本人證實后,一邊認為顧瑀真是小心眼,這都多年的事了,再說了,顧家現在不是跟蘇晚了一家嗎,可憐的是霍家人吧!
林濤憤怒地說,“顧瑀太過分了,他竟然公報私仇!”
“他還讓人看著我,不讓我走,是留下我慢慢折磨。”霍志銳越說聲音越低落。
林濤義憤填膺,秉著還能夠給顧瑀添堵的想法,他說,“沒事,我有辦法把你放走,你回宿舍去吧,他們攔著你的話,找我好了!”
霍志銳的眼睛頓時一亮,“那就多謝謝你了!”
林濤先是把門口看守的醫生給支走了,霍志銳忍著劇痛
,悄悄地從病房中走了出來。
不過,他并沒有回自己的員工宿舍,而是從小路,離開了基地!
這邊阿道夫安排完了所有事后,就對顧瑀說,“那個霍志銳得先抓起來,他很危險,而且等調查清楚后,他還得送到星際監獄去。”
“嗯。”
這邊派過去的星戰士,很快就回來了,對方說,“霍志銳不見了!”
顧瑀皺眉,“不應該,我讓人看著他了!”
旁邊的醫生,十分愧疚地說,“顧主任,剛才林部長突然暈倒了,我們幾個對他進行急救,我就走了幾分鐘,回來的時候,霍志銳就不見了。”
顧瑀瞇了瞇眼。
是林濤放走了霍志銳!
阿道夫立刻說,“去,你們把林濤給抓來!”
林濤正裝病呢,他滋滋地想,終于可以給顧瑀添堵了,到時候有這個霍志銳去給顧瑀找麻煩,他什麼都不做,在旁邊看熱鬧就行了。
如果能夠親眼見到顧瑀吃癟,那就更好不過了!
正滋滋呢,就突然被兩個星戰士拎了起來,林濤大,“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快放開我!”
“阿道夫大人要見你。”
兩個星戰士不由分說,一路把林濤給拎到了阿道夫等人面前。
看到不止阿道夫在,就連顧瑀也在,基地負責人萊多也在。
林濤立刻對阿道夫說,“大人,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人故意誣陷我了?”
他一邊說這話,一邊看了看顧瑀。
意味不言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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