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
但這話柳萍萍沒有直接說,關了門讓孩子們在屋里老實吃飯,自己端著碗站在院子里跟下人們一起吃。
大鍋飯,又不是沒有吃過。
“下午買菜時候忘了問你們了,要不要在這里吃。
這不,就沒有多買,就怕吃不完明天再吃剩的,還是吃新鮮的對好。
哦,對了,你們明天要一起吃嗎?
那我就讓人去跟村長家的嬸子說一聲,明天要多買些米面,得麻煩幫忙多備幾個人的份。”
柳老頭下午就去了村長家,他竟然不知道這些米面菜是在村長家買的。
之前他沒有多想,現在他再嚼著里的,多有些不是滋味,老臉也不由發紅。
閨孝敬他們是天經地義,但沒有孝敬哥嫂的。
便是說友幫襯,也不可能是到了家里還要出嫁的妹妹給他們買飯來吃。
“吼什麼吼,都回去。”
“就是我不說,你也該準備著。”
柳老頭和柳老大的話是同時出口的,就是柳老大的話讓人大開眼界了。
柳老二家的可比柳老大腦子能轉,明明是中午的時候男人才吃了虧,現在就能再打主意。
“妹妹回家里來怎麼還要到外面買吃食,明兒到嫂子家里來吃,嫂子家里別的好東西沒有,但飯菜肯定是能管飽的。”
“就是,咱們親兄妹還那麼見外?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就到二哥家里來。”
放了這個話,柳老二一家就走了,剩下柳老大一家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最后,還是回了家去。
沒吃上飯,還了滿肚子的氣,回去柳老大就嚷嚷著要喝酒。
酒喝到一半,親娘上門來了。
是柳老頭讓兒子回去一趟,有事要跟他說。
兩個人心里一轉就要跟著,生怕是老頭子要分什麼,自家再吃虧。
“家里爺們兒說話,哪有你們跟著的份兒,都老實待著。”
被婆婆呲了之后,兩人沒得跟,等他們走了之后又在家吵了一架。
他們吵架是經常的事,左鄰右舍的都當樂子聽。
“你等著相公休了你!”
“放屁,你個賤人,要滾也是你滾。
等你滾了,看老娘怎麼折磨你兒子。
你是賤人,你兒子就是賤種。”
之后就是摔打東西都聲音,還有打在上的聲音。
吵罵聲一直都不停,還有孩子中氣十足罵人的聲音。
鄰居都不只是一次兩次都嘆了,果然是不能往家里帶多了人。
這不,家不像家,事兒不。
柳老頭大兒子來就是跟兒子說孫子名分的事兒,他們杏花村就是個雜姓的村子,他們柳姓的跟是,也沒有宗族。
所以,他們家的孩子生了也就是在村長哪里登記,記在當爹的名下。
這回被兒一提,他不的不多想。
“全兒還是要落在你媳婦兒名下,好歹是有個正經的名分。
別的,我不管你怎麼理。
但要那個人做我柳家的兒媳婦兒,是不可能的。”
“你爹說的是,那外頭的人玩玩就算了,不是什麼好玩意。
你看看,打從到了家里來,鬧得家里飛狗跳的,就沒個清靜的時候。
那種沒皮沒臉的貨,要不得。”
對大兒子帶回來生孩子的這個人,柳家二老是看不上的。
要說能把日子過好也就算了,但來了這麼多年除了生個兒子外,別說是讓家里日子過好了,反而是越過越不像樣子。
家里不收拾,兒子也不好好教,就是男人也看不住,這種人就是攪家。
要不是看在全兒的面子上,早讓兒子打發滾了。
看兒子沒有表態,柳婆子沒好氣的一掌拍在他的后背上。
“你媳婦兒是不能生,但你想想,這些年你那地里的活兒是不是你那幾個舅子來幫的忙?
雖說家里是強了些,但也是實在親戚,有事的時候能幫把手。
你再想想那個人,除了會琢磨你兜里的幾個子兒打扮得跟妖似得,就是掏你的子。
娘看啊,你媳婦兒還是向著你的。
反正也不能生,你著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想,是不是這個理兒?
那個人,你就讓看清楚自己份。
要聽話就給口飯吃,要不聽話就攆滾。
你現在兒子也有了,還要在家里吃白飯干什麼?”
不得不說柳老婆子是活了這麼多年走的路多,說的句句都是為了自己兒子的。
是跟兒子把好壞都掰開了來跟他講,好讓他不被外人騙,那枕頭風可厲害得很。
說道理,那些都是外人。
柳老頭也放下了旱煙桿子,“你娘說的都是對的,你覺得呢?”
偏房里,柳萍萍哄好的兒子,跟丈夫小聲的說著話。
“你猜我爹喊大哥來是說什麼的?”
這還不明顯嗎,他們兩口子都心知肚明。
但有一點溫長洲不明白,“你不是不喜歡大嫂,還幫干什麼?”
“誰說我是在幫了,我只是給加了個籌碼而已。”
柳萍萍知道,不管怎麼樣,大哥都不會丟了誰,所以還得繼續熱鬧。
但那個人仗著生了個兒子就一副要上天的樣子,還非要到鞋面上來惡心。
哼!小三就是小三,呸!
妻子高興就好,溫長洲沒有再接這個話,轉而問,“明天真的要到二哥家吃飯?”
“去啊,二哥還等著咱們放呢,不去的話豈不是不讓他發揮?”
柳萍萍都覺得要對二哥刮目相看,現在他竟然也學會了忍辱負重,這其中二嫂的功勞可不小。
溫長洲覺得,柳家這些都是小把戲,跟他們家比起來可太輕松了。
他們家除了自家里,還有表的堂的一大堆,真是辛苦妻子應付了。
“都聽你的。”
要他說給了就是,能要多?
但他也知道,妻子肯定會說,“要就給,給他們慣的,菩薩都沒這麼好求。”
也是,就怕一次兩次拿慣了,往后事兒多。
他家的那些可不就是前車之鑒嗎?到他們的鋪子里來想拿什麼就拿什麼,還什麼八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都要帶著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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