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薇蘭回到了船裡,跟薑寧說著話,喝茶欣賞湖風景。
這個時候,一艘船緩緩靠了過來。
金景修在撐著船,看到一艘船停靠過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那是誰家的船?”
船伕看到了,搖了搖頭,“小的也不知曉,應該是哪位貴人的船吧。”
從船的華貴程度就能夠看出來乘坐在裡麵的人的份,一看停靠過來的船,就知曉裡麵的人非富即貴。
“哥哥,發生什麼事了?”金薇蘭察覺到外麵不對勁兒,大聲詢問。
“前麵停靠過來了一艘船。”
薑寧看到不遠緩緩靠過來的船,平靜開口。
霜月看到這一幕,上氣勢變得冰冷,手放到了腰間的刀上,要是過來的是刺客,敢對王妃不利的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船隻靠過來後緩緩停下,隨後走出來一子,試探問道:“攝政王妃?”
聽到子聲音,薑寧起走了出去。
徐秀容看到薑寧後,欣喜的一笑,“果然是你!薑寧!”
金薇蘭也走了出去,當看到外麵的人,微微一怔,隨後道:“你是……徐小姐?啊,現在應該是六皇妃了……”
“對,是我!金小姐,原來你也在這裡啊!”
三人悉,以前還一同出去玩過,此刻巧見麵,有種驚喜的覺。
金薇蘭欣喜笑著道:“六皇妃,不如過來一起乘船啊!”
“好啊!”徐秀容點點頭,直接應下。
“快過來!”金薇蘭招了招手。
徐秀容應下來之後纔想起來什麼,轉對船的人道:“殿下,我遇到了兩位好友,是攝政王妃和金家的小姐,我能不能和們共乘一艘船?”
“當然可以。”船清潤溫和的聲音傳出,隨後六皇子從裡麵走了出來。
金薇蘭看到後不愣了一下,“是六皇子。”
立即行禮,“民見過六殿下。”
六皇子擺了擺手,“金小姐不必客氣,聽說金小姐是秀容的好友,那麼就多有打擾了。”
金薇蘭擺了擺手,“一點都不打擾的……”
船寬闊可以坐很多人,就算坐進來六皇子和六皇子妃,也並不顯得擁。
兩艘船停靠到了一起,徐秀容準備一步過去。
六皇子立刻上前,攙扶住徐秀容的手臂,溫聲道:“小心些,你現在是有子的人,需要多注意一點才行。”
徐秀容心一陣,點了點頭,在六皇子的攙扶下走到了對麵的船上,隨後六皇子也走了過來。
金薇蘭看到這一幕,低聲音對薑寧道:“六皇子真是溫的人啊,對六皇妃有加,對了,聽說六皇妃有孕了是不是?”
“是啊。”薑寧點了點頭。
金薇蘭聽到後一陣豔羨,“真好啊,夫妻二人琴瑟和鳴,還懷了孕……”說到這裡,反應過來什麼連忙道:“當然,最重要的是兩個人好。”
徐秀容走了過來,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已經很明顯了,一眼就能看出來有了孕。
“薑寧,金小姐。”臉欣喜顯得很開心,出來遊玩,恰巧撞見了兩個悉的人。
“先進去再說吧。”薑寧道。
三人走進船,薑寧是最後一個進去的,敏銳的覺察覺到後的六皇子在著。
的形一頓,眉頭不由得蹙起,不知道為何見到六皇子的時候,心深下意識有種古怪的覺。
“阿寧,還愣著做什麼,快過來啊!”
“好。”把所有心思下,不再去想,走了過去。
三人坐下後,徐秀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薑寧,能不能讓你給我診個脈?”
非常信任薑寧的醫,在慌無措的時候,是薑寧救了,還救了肚子裡的孩子。
之前就想過找薑寧診個脈,隻不過薑寧是攝政王妃,因為這點小事麻煩,有些不太妥當,今日正好撞見了,就請求診個脈。
薑寧點了點頭,“好啊。”
“謝謝你。”徐秀容真摯開口道謝,出了手腕。
薑寧認認真真給診脈。
後,李河宣走進了船,當看到薑寧給徐秀容診脈,他的眸子沉了下來,眼底漆黑,閃過複雜神。
在誰都冇有察覺到的時候,他在袖子裡握了手,上氣息沉冰冷,盯著薑寧診脈的手。
過了好一會兒,薑寧移開了手。
徐秀容有些張,小心翼翼問道:“怎樣?我腹中的孩子有冇有事?”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是十分張的,畢竟之前還出現過腹痛的事,雖然很快就不疼了,大夫也說冇什麼大事,隻是因為勞累,所以纔會導致的腹痛。
不過還是放不下心,非常擔心肚子裡的孩子。
薑寧停頓了片刻,隨後抬起臉,微微笑道:“放心吧,肚子裡的孩子平安無事。”
聽到這句話徐秀容才長長舒出了一口氣,“太好了……”
一手上肚子,出溫和的笑容,肚子裡的孩子無事,真是太好了,薑寧診脈都說無事,那麼肯定是冇有事。
誰都冇有注意到的時候,在薑寧說出徐秀容肚子裡的孩子平安無事之後,李河宣冷的臉也緩和了一些,恢複如常。
薑寧囑咐道:“不用太張,隻要安心養胎就好了。”
“好。”徐秀容點了點頭,“薑寧,謝謝你,聽到你的話,我就安心多了。”
這個時候李河宣走過去,一手搭上徐秀容的肩膀,溫聲道:“你是張過頭了,看吧,攝政王妃都說無事,如今能放下心了吧。”
徐秀容聽到後臉微紅,“我這是在擔心我們的孩子呢……”
“不用擔心,孩子必定會平安無事的。”
“殿下……”徐秀容抬起頭去,含脈脈,臉。
李河宣隨即收回了手,道:“行了,你們聊吧,我在這裡似乎不太合適。”
兩人恩恩,金薇蘭在旁邊看著尤為羨慕。
也是快到婚的年紀了,母親正在為相看親事,不知未來的夫君會不會像六皇子一樣溫。
“六皇子可真好啊……”忍不住歎。
徐秀容微微一笑,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是啊,殿下待我溫,近些日子更是無微不至……”
六殿下從江南賑災回來後,似乎更加對上心了,有的時候都在恍惚,這是不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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