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握住了程墨的手，輕輕地了兩下以示安，然后牽著的手朝房間外走。

轉的那一刻，對上了程硯的目。

從講述自己經歷的那一刻起，程硯的視線就沒離開過，像是上有什麼魔力，不斷地吸引著他的注意力。

在這種事上，他毫無經驗，雖然知道生會有生理期，但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去應對這場突發事件，他甚至不知道妹妹已經有了生理期，變了大姑娘，所以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幸好有林念初在。

如果不在的話，他應該是先懵，然后怒不可遏地讓主持人閉滾蛋，最后拉著妹妹離開，帶著回家換服——這絕對是一種極其簡單暴的方式，只會讓墨墨更加難堪，而林念初則替墨墨化解了尷尬，并維護了的尊嚴。

在某些事上，男人確實是沒什麼用，如同廢一樣。

他剛才就徹底變了一個沒什麼用的廢。

“謝謝你。”程硯真心實意地說道，“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林念初笑著回道：“舉手之勞。”

到了寫字樓的公共衛生后，林念初從包里拿出了一片衛生巾，遞給程墨的同時溫聲詢問道：“會用嗎？”

程墨輕輕地點點頭，小聲回道：“在學校見同學用過。”

蔣艾桐這才后知后覺地問道：“你第一次呀？”

程墨又點了點頭：“嗯。”

蔣艾桐：“誒喲，那這是大事呀！”

林念初點頭附和：“對，需要好好慶祝一番才行。”

程墨的臉又紅了，很不好意思：“不用了吧……”

林念初語氣堅決：“怎麼不用？長大的日子必須要好好紀念一下才行。”隨后又輕輕地推了程墨一下，“你先去上廁所吧，等會兒咱們再好好策劃。對了，需要紙巾麼？”

程墨搖了搖頭：“我兜里有。”這個衛生間只有兩個隔間，等關上門后，林念初一邊從包里拿紙巾一邊問蔣艾桐：“你著急麼？不急我先去，我要憋死了。”

“你去吧，我不急。”蔣艾桐接過了的包，猶豫了一下，小聲問了句，“你姨媽來了麼？”

林念初怔了一下，本來已經把這事忘了，忽然又被點醒了。

那種七上八下的惶恐再次油然而生，但很快又開始自我安：不可能，他們每次都用措施了，最危險那一天還讓他戴了兩層，懷孕的概率太低了，得多倒霉才能中獎？

林念初的心忐忑不安，卻又故作鎮定：“應該來了。”然后又從包里拿出了一片衛生巾，張兮兮地走進了隔間。

子的時候，不斷在心祈禱：要來！一定要來！

然而事與愿違，之前墊上去的那片衛生巾上面干干凈凈的，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