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待遇,真讓鄧瑞鷹想死的心都有了。
甚至有種這一輩子修武都修到了狗上去了的覺,不然,為域境強者,且快到達絕域境了,怎麼還是這種待遇?
要是其他人看到,不得恥笑他鄧瑞鷹一輩子?
可有什麼辦法,就是土狗一般的待遇。
甚至,還無比恐懼不安。
因為已經落在了章流沙手裡,明顯掙不了鎖魔網,那就隻能任章流沙,真會一刀一刀割他的嗎,娘咧……
回到包廂後,章流沙一把把鄧瑞鷹扔到地上,拿過一條凳子坐下,毫不客氣一腳踩在了鄧瑞鷹口上,猙獰笑道:
“跑得快啊,怎麼還是落在了老子手裡?”
“……章老大,有話好說,何必這樣呢,我真是隻想與章老大合作,冇有半點惡意。”
態度無比誠懇。
但實際上,之前與左子軒見過麵後,心裡還滿是要把林無道和章流沙一坑埋了的怨恨。
所以,純粹張便是騙人的鬼話,怪不得冇有人願意相信他。
“你怎麼知道這是鎖魔網?”章流沙話鋒突然一轉,問道。
“這個……這個,我對古玩和稀奇寶貝都有所研究,這張網這麼厲害,除了鎖魔網,再難找出第二件這樣的神。”
提到這問題,馬上讓鄧瑞鷹想起他瞭解到的一個訊息,便是傳聞章流沙獲得一件神,據說還得到了五個神的守護者,什麼太白,橫山,丘貉,魁星和究鬼。
現在看來,並不是謠言,而是章流沙手裡真有一件神,便是這鎖魔網。隻怕那五個守護者,也**不離十了。
也就是說,憑章流沙手上的鎖魔網和五個守護者,便可以把章流沙列為恐怖人。
章流沙冇再多問,馬上從手裡要過一把匕首,從網孔中劃開鄧瑞鷹的服,把割開的服拔到兩邊後,刀尖來回比畫道:
“這第一刀,該從哪個地方下手好呢,是先剔皮,還是先剜一坨?”
鄧瑞鷹眼角狂跳,心肝都跳到了嗓眼,立即不要臉求饒道:
“章老大,拜托給個機會,就算殺了我,章老大也隻是解一時之氣,更何況我真的冇有與祝煙節串通害章老大……”
“踏馬的,還不承認。”
隨著罵聲,章流沙手中的匕首翻腕一削,一塊皮被削了下來。
鄧瑞鷹痛得慘了一聲,尿都差點嚇了出來。
如他先前判斷的一樣,章流沙不是心慈手的主,一旦落到他手裡,絕冇有好果子吃。
這不,瞧章流沙這手法,如此練,不知道在多人上這樣乾過。
章流沙又換了一個網孔,割開了服,晃著匕首問道:
“承不承認?”
“章老大,真的不是我……啊~”
又是一聲慘。
又一塊皮掉了下來。
“承不承認?”章流沙又問道。
鄧瑞鷹驚懼看著章流沙,哪還敢說話。
可不是嗎,不承認要挨刀子,承認了也要挨刀子,橫豎都是挨刀子,還能開口嗎?
“跟老子玩沉默是吧,老子再賞你一刀。”
不說話也要挨刀子!
匕首劃過,又一塊皮與鄧瑞鷹的分離。
一分鐘不到,割下了三塊皮。
鄧瑞鷹心理防線崩塌,彷彿看到死神在向他拚命招手,召喚著他趕去另一個世界長住,間頓時失,子了,地上都浸出了一片尿水。
“尼瑪。”
章流沙罵了一聲,立即一抖網索,迅速收回了鎖魔網,明顯是怕尿水沾到他的寶貝上。
這本是鄧瑞鷹最好的逃命機會,可鄧瑞鷹本不敢,因為怕惹怒了麵前殺人不眨眼的惡鬼。
另外,逃出去的機率實在太小了。
隻能躺著,隻能任章流沙宰割。
章流沙趕手下下服,心疼把鎖魔網了又,大概心裡恨不得把鄧瑞鷹碎萬段。
但是,他冇有再刀子了,反是湊上前來,滿臉和氣說道:
“可能真的是我冤枉你了,鄧老,不好意思啊,不痛吧?”
“……!!!”
這……
這踏馬的!
這個時候相信他了?這三刀是在考驗他?
三塊皮就在地上,有不痛的道理嗎?老子又不是木頭人。
鄧瑞鷹心中萬馬奔騰。
實際上,從一開始,章流沙便知道不是鄧瑞鷹串通祝煙節,但死了幾個兄弟,心中憋著的惡氣冇地方發泄,於是拿鄧瑞鷹泄火。
另一方麵,鄧瑞鷹用兩個兒要脅他,不給鄧瑞鷹一點看看,鄧瑞鷹會以為可以隨意拿他章流沙。
所以,章流沙就是故意在鄧瑞鷹上刀子的,要不是鄧瑞鷹撒了這泡尿,他還會要再割幾刀再收手。
但三刀已經達到了效果,尿都嚇出來了,估計鄧瑞鷹以後看到他就會有心理影。
先不說以後會不會是這樣,但此刻確實如此。
鄧鷹本不敢來態度,還得裝作大度出笑容:
“冇事,隻要誤會解除了,那挨三刀就不算事。”
“鄧老果真心大度。”
“……”
大度你妹,等哪天你落在老子手裡,老子必定十倍奉還!
這種心裡話當然不能說,馬上岔開話題,問道:
“章老大,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人怎麼會死在祝煙節手裡?”
“中了埋伏。”
章流沙簡短把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掩蓋了特區外的人也中招了的事。
聽完後,鄧瑞鷹驚訝道:
“這怎麼可能,祝煙節的人怎麼會這種戰鬥力?他又從哪裡請了人來了?”
“估計是這樣。鄧老,星羅傘隻怕短時間拿不出來,我兩個兒的事,你是不是先給我安排一下?”
說完,章流沙有意無意看了一眼鄧瑞鷹上還冒的三個傷口,刺激得鄧瑞鷹背上又炸出了冷汗。
心知肚明章流沙是在提醒他,若是拒絕,上肯定又會要掉。
他馬上說道:“章老大放心,回去後我馬上就和座山虎那邊聯絡,肯定會儘全力帶回來章老大的兒。”
“時間不等人啊,這樣吧,彆回去聯絡了,現在就把這事辦了,你告訴我該怎麼和座山虎聯絡,我安排人去做。”
“這個…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鄧老不會是欺騙我吧?踏馬的,你又玩我是吧?”
剛還和氣的章流沙,立即變了臉,順手就抄起了桌子上的匕首。
鄧瑞鷹兩一,差點跌坐到地上。
更無法言喻的是,間又不聽使喚地尿出了一些。
難道這就是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了習慣?
還彆說,可能真有這樣的記憶!
鄧瑞鷹無疑不想再挨刀子,被無奈代道:
“我冇有騙章老大,章老大的兩個兒真落在了座山虎手裡,但是……但是,並不是我能聯絡上座山虎,而是我效力的一個桑族使者與座山虎有往來。實不相瞞,是桑族使者想要星羅傘,我是按使者的意思來找章老大的,章老大兩個兒的事,也是使者讓我說的。所以,就算章老大把我留在這,也冇有作用,隻有使者出,才能解決章老大的問題……章老大如果有想法,我可以幫章老大約見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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