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七八糟的,慕容卿是瘋了吧,還容膏,先把自己變了再說吧。”
芳月嚴肅地說道:“可是娘娘,奴婢聽說那個素喜的丫鬟也在用那容膏,奴婢覺得說不定就是這丫鬟用了慕容卿的容膏才變化得與從前天差地別。”
慕容婉喝了碗里的燕窩粥,心也約變得不妙,“那東西,當真這般好嗎?”
“娘娘您也瞧過了,素喜就是最好的證明。”
芳月說道。
慕容婉提起了神:“不行,這容膏我也必須要弄一盒過來瞧瞧,我倒要看看那慕容卿是否當真有這個本事讓人換了一張面皮。”
芳月正好也對這容膏十分地興趣,聽慕容婉下命令,一口應下,就要出去,卻被慕容婉又匆忙喊住了。
“你等等。”
芳月停下腳步:“娘娘還有何吩咐?”
“可是萬一這是慕容卿那丑八怪故意設計陷害我的呢。”
慕容婉的眉頭又重新凝重起來,這次卻是十分難得地多長了一個心眼,上次毒害慕容卿不反被設計的痛苦還歷歷在目。
芳月皺了皺眉,說道:“娘娘應當是多慮了,奴婢打聽得清清楚楚,那容膏是每月批送到府外一家名溫香閣的脂鋪代為售賣,娘娘您想,慕容卿的手得再長,也很難管到府外的事上去。”
見慕容婉依舊神凝重,芳月繼續說道:“雖然那慕容卿的確詐狡猾,但我們可以讓府里的生面孔去這溫香閣一趟,只要我們多派出去的人去買,安排生面孔,即便是想趁機陷害娘娘,也不知道到底哪一盒才是真正會送到娘娘手上的東西,不是嗎?”
慕容婉聽得緩緩點頭,面喜:“還是你想得周到,就按照你說的這麼辦!”
芳月領命退下。
慕容婉等待著容膏的到來,直到午間,出府的下人悄悄回到東院,臉上是為難的神。
芳月暫且沒有請示慕容婉,只在外面攔住出府的下人,悄聲問道:“怎麼回事?”
下人道:“姐姐有所不知,那容膏每日只賣出十盒,所以我沒有買到。”
“什麼?娘娘給了你一百兩銀子,你一盒香膏都買不回來?”芳月覺得自己真是看走眼了,還以為這是個辦事伶俐的,結果浪費一個半日的時間,得到這個令人惱火的消息。
那派出去的丫鬟委屈道:“可是只有十盒,奴婢去到那溫香閣的時候,都已經賣了。”
“不過是店家的把戲而已,誰放著到手的錢不要,你扔出一百兩,還不夠讓老板心,破例給你一盒嗎!”
婢搖了搖頭,一臉失地看著。
小丫鬟躊躇了一下,小聲說道:“其實那容膏,即便一百兩,也不夠買到半盒呢。”
“你說什麼!!”芳月震驚地看著,“這是在搶錢嗎!當自己賣的是宮里的貢品珍寶呢!”
小丫鬟也不說話,只留給震驚回味的時間。
過了一會兒,慕容婉終于是被吵到,走了出來:“你們是在說什麼,怎麼吵了這麼半天還不停下。”
眼看慕容婉微微惱怒的模樣,兩人連忙認錯。
婢將今天在溫香閣的見聞稟報給慕容婉,慕容婉一開始的反應果然是和芳月差不多。
沒過片刻,眼神一變,仿佛是下了狠心:“五百兩,不就是五百兩,給我買!”
把頭上的兩只發釵都取下來,眼中飛快閃過心疼,然后下定決定了一樣,到婢手上:“把這個拿去當了,剩下的銀子我再去找王爺要。”
越發覺得這不僅僅是買一盒香膏,而是一場和慕容卿的較量。
“要是我連一盒香膏都買不起,豈不是要讓慕容卿都笑死了!”慕容婉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要向慕容卿證明自己,“無論如何,一定要給我買回來!”
婢順從地應下的要求,要離開的時候又猶豫地回頭詢問道:“那娘娘,這次是只買一盒嗎?您先前派了奴婢和另外兩個下人去,說是要每人買上一盒呢。”
慕容婉瞪大了眼睛,又氣又,“一盒!就一盒!”
還每人一盒呢,是一盒就要變賣好些心的首飾了!
誰讓如今都還沒有進府,連月錢都沒有,因為日常食全都是王府供給,平時還會賞賜很多布料首飾什麼的,本也沒什麼花錢的地方,王爺自然也不會拿銀子來當賞賜送給,那多俗。
所以要說手頭的現銀,慕容婉本就拿不出。
婢離開后,慕容婉更是恨慕容卿恨得咬牙切齒,不想自己為何陷此種境地,只覺得這一切都是慕容卿搗鬼。
一定是那個丑八怪不想讓變,所以才有意針對,把容膏的價錢定得那麼高!
在王府又是苦等一日過后,這回辦事的下人沒有再讓失,終于是帶回了心心念念的容膏。
“娘娘您瞧瞧,這還沒打開,就能聞到一幽香呢。”
芳月的臉上也是好奇又激的神,跟著慕容婉也算是見識到不好東西,甚至連宮里的貢品也見識過,可這麼好聞的香膏,還是第一次接。
慕容婉自是比一個下人識貨,聞到這香,就知道這盒容膏并非凡品。
在芳月發亮的眼神中,打開那盒容膏,一時間香味更是毫無遮掩地飄散得到都是。
這香味并不濃郁艷俗,但是偏偏飄得極遠,就連伺候在房外的下人都聞到了這幽香,頓時只覺沁人心脾,神思都跟著清明起來。
慕容婉不僅可以聞,還可以用。
這可是讓守在一旁的下人們十分艷羨。
此時當然也顧不上什麼謀陷害了,只小心翼翼挖出一點的膏,在手心溫潤抹開,然后雙手覆到臉上。
那清香更明顯了。
慕容婉聞著心大好,就連第二天早起醒來都覺得自己好像還帶著香味。
這要是王爺聞見了,定是對更為喜了。
婢見醒來,魚貫而,伺候洗漱,在瞧見慕容婉的臉后輕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