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房間一片晦暗,喬幸依舊能到男人落在他上的目,不像平日裏那麽紮人,也不深沉的讓人不過氣來。
藥效讓人到頭腦發暈,喬幸正思考著怎麽讓溫長榮出房間時,溫長榮輕聲開了口。
“三年前你患上焦慮癥的時候,有想過告訴我嗎?”
空氣裏是短暫的安靜。
“……”喬幸沒回答,隻頓了不到一秒,而後轉個用後腦勺對著溫長榮,一副覺得這個話題很無趣的模樣。
“我很抱歉,過去這麽長時間一直忽視了你。”
“……”
“喬幸……其實從一開始,你對於我來說就是不一樣的。”
“……”
“你真的很聰明,我見過那麽多人,你是最聰明的,窮不盡的小點子,花樣迭出的方式,你進退有度,取舍有道,很多事教一遍就會,實際上,我一直覺得,如果你有機會,你能比太多人做的好。”
“……”
“……你一直說你二十五歲很老了,我卻從來沒這樣覺得過。”
“……”
“相反,我覺得你一直有一種別人上沒有的,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也模仿不了的,從骨子裏出來的那種……魅力。”
喬幸一下轉過來:“溫長榮,今天那本《病人親屬嗬護小手冊》也發給你了嗎?”
“?”
“手冊上寫要盡量誇我,鼓勵我,所以你這是大晚上的心來來誇我鼓勵我?”
“不是這樣的。”溫長榮說,“我說的這些……都是真心話,之所以現在說出來,是因為我想說而已。”
“?可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這像是你說的話嗎?我都要懷疑,現在的你是不是我幻想出來的,還是你被誰魂穿了?”
“……”溫長榮沉默了一下,抬起眼去看喬幸在黑暗中借著月而折出亮的眸子,“這的確不像我說的話。”
“……”
“不過我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