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聞言看向溫長榮,溫長榮點了點頭。
“那沈欽瀾知道這點嗎?”
溫長榮點頭:“知道。”
警方那邊將其記錄好,又問了溫長榮幾個問題,喬幸見後麵的問題自己不上了,便挪到窗臺那邊畫著五線譜,助理陳啟湊到他邊小聲嗶嗶。
“沈欽瀾膽子可真大,這酒要是溫先生沒抬被別人抬了就玩……”
“不可能被別人抬。”喬幸哼著小曲,劃掉了一個音符。
“為啥?”
“人家在一起那麽多年了,屁上幾都知道,還天生一對的,肯定溫長榮會抬紅酒這點肯定還是……”
“我喜歡喝紅酒這事你不也知道嗎?”那邊正回答著警方問題的溫長榮忽然轉過頭來看著喬幸。
“?”喬幸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有些茫然地抬起頭去看溫長榮。
溫長榮一如既往的麵癱著臉,人看不出所以然來。
喬幸眨眨眼:“……大房二房都知道你的喜好,你還自豪?”
“……”溫長榮頓時噎住,臉不太好看。
病房裏的小護士看著兩人,忍不住輕笑出聲。
溫長榮那邊輕輕呼了口氣,耐著子說:“我的意思是……我和他並不是什麽天生一對。”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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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警方那邊拿了一疊厚厚的筆錄和相關證據複印件來,警方後來在沈欽瀾的公寓又搜到了一堆一樣的藥,再結合那份錄像和酒店員工的證詞及證據,沈欽瀾很快被拘留。
沈家雖已破產,但拘留的消息還是很快傳到了網上,喬幸看了幾次新聞報道,見沈欽瀾臉青白,戴著手銬深深垂著頭坐在車裏,很是落魄與恐慌的模樣。
警方拿來資料證據的同時,還給溫長榮傳達了沈欽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