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幸直接被溫長榮這一大段話給繞暈了。
他自父母雙亡後一直無心學習,所以績很差,之後上了大學學的又是音樂,對什麽哲學可半點研究都沒有。
不過他還是大概聽懂了溫長榮的意思,溫長榮認為柏拉圖是神契合式,並非沒有的存在。
呃。
哲學這東西,誰能說得清呢。
喬幸撓撓腦袋。
“還有……”溫長榮稍稍偏過頭來,出小半棱角分明的下顎線,男人灰的瞳孔在燈下折出某種若有似無的線,像是在暗示他什麽:“你能看出這個床單印的圖案是什麽嗎?”
“……”喬幸聞言偏頭看了看,他盯著那小顆粒的果圖案琢磨了一會兒,回答,“……石榴?西番蓮?好多小泡泡?瑪德這藝家的思維我不懂,畫的啥哦。”
“石榴。”溫長榮回答,“石榴有‘’的象征。”
喬幸:“……”
“而四年前我們用的那套,上麵印的是蘋果。”
溫長榮說:“亞當和夏娃當初吃下的果就是蘋果,代表著什麽……就不用我說了吧。”
“……”
喬幸服了。
設計這套床單的設計師也是個悶,打著柏拉圖的名號,弄個又冷淡的黑白配,卻弄些黃黃的圖案暗示。
“嘖。”喬幸往旁邊滾了滾,稍微與被單上的石榴圖案拉開了距離,“真是悶的人用悶的東西。”
溫長榮對喬幸給的這個評價沒作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