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送著人出了夏院,便退了回去,而後沈寧走的悠閑,如今五月裏的還算不上烈,隨著溫風細細打在人麵上,夾雜著細細淡淡的花草香味,不帶走了些擾人的煩事,連帶著眉宇鬆了些。
旁的清月手裏提著份幽香的新茶,不聲瞧了瞧周圍沒什麽人在,想著許是午後主家歇息會,那些個侍婆子小廝也討了地方歇會閑聊去了。
而後清月撇撇:“姑娘,你就不氣嗎?”
沈寧手截下支青石路邊的花枝,微微側首瞧著清月,莞爾一笑:“我氣什麽?沒什麽好氣的。”
“父親疼,沈家上下誰不曉得?我又為何找氣?”
緩緩繞到清月上,將手裏花枝輕輕別在人的發髻上,瀲灩眼眸裏的細閃閃,角溢出笑意:“咱們清月愈來愈像個管家婆了,想來也是該有個夫家了。”
清月自小就陪許久,又知心意,隻是不能再耽擱人一世了,該嚐的甜也要去品品才是。
清月麵頰緋紅,不滿的嘟囔:“姑娘,你可是嫌棄我太嘮叨了?”
沈寧掩輕笑,手點了點清月額間,嗓音輕如樹葉上清脆悅耳的鳥鳴:“淨瞎說,我怎會嫌你?”
“清月是要日日陪著姑娘的,日後還要照顧小姑娘小哥兒,才不要去做討人嫌的管家婆。”
“行行行,我都隨你。”
沈寧瞧著小花圃裏的櫻桃樹,眼眸微微垂下,母親,你安心,寧兒自不會再被那些人給折辱的,定要讓那些個人都嚐嚐從高掉下的苦楚。
回了文院,秋雲便伺候著沈寧便淨了麵,微微半在院裏池子旁的欄桿上瞧著那些個紅豔黑白的魚兒,細的打下一片片影。
沈寧眼眸往垂,麵頰著清,角淺淺泛起了笑意,玉白的荑不停往池子裏扔著魚食,瞧著那些魚兒哄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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