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雪出了文院立在不遠瞧了許久，隻待旁的侍出聲提言，才堪堪往夏院走去。

想不到，沈家大姑娘既一眼瞧出自家姑娘是何意。

到了夏院，素雪輕輕掀開門簾衝人行了個禮，而海棠正伺候著柳念瑤吃燕窩羹，麵頰上又多添了幾分紅痕，細看之下還能瞧見人指尖微微唞。

旁的素雪微微皺眉，瞧著柳念瑤將文院裏的事細細道來，其中自然不乏添油加醋了些，若是眼前人知曉一言壞了事，指不定就是下一個海棠，左右家姑娘與沈家大姑娘已然對上。

沈姑娘張揚跋扈，不是在世人心中不一直如此嗎？

待將事代清楚後，素雪輕言：“姑娘，這大姑娘也太過分了些，怎敢如此欺辱姑娘你！”

半倚在榻上的柳念瑤麵早已隨著素雪的言語變得愈發沉起來，推開海棠遞來的燕窩羹，抬起溫眼眸定定的瞧著素雪。

眼瞧著人額間開始冒汗，子微微發。

這些日子外頭流言蜚語滿天飛，隻能借著病躲在這小小院中，饒是那人已想出了法子來，但滿腔委屈又該散向何？

許久，趁著海棠的力道起，緩緩漫步走到素雪旁，染了蔻的指尖輕輕挑起人的下顎，著扣溫細語的嗓音：“素雪，我知曉你真正主子不是我，但我可不是愚笨之人，沈寧是個什麽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你若不馬腳，可不會無緣無故出手。”

“可不是我啊。”

這句話又輕又，偏打在素雪心頭，讓人眼眸裏泛起的恐懼，還不待解釋些什麽，耳邊就響起清脆的聲響，接著麵頰就驀地一疼。

素雪不敢置信瞧了眼柳念瑤，眼眸中劃過懼怕。

而柳念瑤緩緩收手，瞧著人麵頰上的痕，角溫的笑：“實在著實讓人生氣了些，一不留神沒收住力。”

溫的話語，使得素雪撲通一聲跪下，伏在地上直打抖，裏小聲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