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茶有問題。
且還是故意的。
果然這個人不能按照平常的想法去看。
沈寧垂眸著淡黃的茶,眸底逐漸湧起千千重重的波瀾夾雜著濃鬱寒意,而後輕言:“姨母放心,寧兒定不會貪杯,畢竟日後還要嫁東宮,這種茶還是由姨母品嚐即可,畢竟已是二嫁,想來父親是不會介意。”
“寧兒明白即可,千郎自是不會介意。”白瀟月仿佛未聽出沈寧所言何意,隻輕輕放下手裏的茶盞,微微側首打量著旁小姑娘,“許是昨個鬧得很了些,這會頭竟有些疼,我聽宮裏的人說寧兒按是個好的,不知姨母有沒有這個榮幸?”
“姨母不嫌棄寧兒手藝不好便可。”
沈寧眼眸一彎,放下手裏的茶盞,起扶起白瀟月坐在旁的紅木椅子上,而後繞到人的後,淡指尖緩緩按上眼前人的太,角始終帶著笑意。
指尖忽輕忽重的輕著,這套手法還是跟著太醫學來得,隻因著太後平日裏許是因著年紀大了,便總是頭疼疼,一來二去為了盡盡孝心,並就去討教了番。
“姨母覺得力道如何?”
白瀟月眉宇舒展開來,闔了闔眼眸,而後道:“嗯,寧兒這手藝是真不錯,姨母甚是滿意。”
“如今頭疼倒是舒服多了。”
“隻不過寧兒有沒有什麽想問姨母的嗎?”
“姨母說笑了,寧兒有何需問姨母的?”沈寧麵頰愈發的泛起溫,指尖氣道恰到好,能很好的緩解了人的疲勞與頭疼,太後也是相當喜。
隻是不知回了沈家,可有人日日給太後按按。
白瀟月微微睜眼,著外頭芒,低語:“那姨母倒是想問問寧兒為殺母仇人按的覺如何?”
沈寧的指尖微頓,角的笑意頃刻消失,眼眸瞧著眼前的發髻上著的金步搖,牙關咬。
“寧兒這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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