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拒絕,而是“嗯”了一聲后,很快,他就掛了手機,去帽間換服了。
人就是這樣,當周邊生活的環境忽然被打破后,就會開始不習慣了,就如同那一面平靜的湖,一顆石子丟進去,怎麼說也要個幾圈。
許家康來到了那家夜總會。
“快,你們看誰來了?這可是我們的老大啊。”
“許書!!不得了不得了,何,你的面子真的好大了,居然把這樣的人都請來了,你真是太厲害了。”
“……”
剛一過來,這開張聲勢弄得十分浩大的夜總會,馬上就有好多人朝許家康圍了過來,他們熱地跟他打著招呼,臉上的諂和討好,就別提多夸張了。
確實,現在的帝都,祁正山自從坐上行宮最高位置后,為了這座城市的第一人。
可這個許書,那也是不能小覬的,或許林氏集團的掌權人連他自己都不會想到,他放在帝都這麼多棋子。
最后,竟會是他混得最功。
幾乎都已經為了行宮穩坐第二把椅的人,而關鍵是祁正山也不敢拿他怎樣。
許家康被前呼后擁地進去了。
依然是尊貴的豪華包間,然后是各種價值不菲的酒,就連那些漂亮的人,在許家康坐下后,也都被送到了他旁。
“許書,好好玩啊,今天的酒和人都不錯。”
何把這些東西送到他面前后,又是殷勤地招呼了一聲。
許家康挑了挑眉。
其實沒多大興趣,不過,既然來了,他也就隨手拿來了放在茶幾上的一瓶酒,而旁邊,一個打扮得十分艷妖嬈的人,也若無骨地朝他了過來。
“許書,我來吧。”
滴滴地說著,一雙綿纖細的手,則是主也握住了那瓶酒。
剛剛好,就覆蓋在了這男人的手背上。
這個男人,聽說是帝都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大金主,如果今天能把他給拿下了,那下半輩子真的就不用愁了。
人抑制不住心底的狂跳小心翼翼地靠近著。
幾分鐘后,讓狂喜的是,這個相貌英俊的男人,居然沒有拒絕,而是在也拿到這瓶酒后,他只是把手收了,坐了回去。
酒,則是給了。
人大喜!
這個態度,那就相當于說,今晚是有很大的機會了。
人備鼓舞,打了那瓶酒,開始給這個男人倒了一杯后,自己也拿了一只杯子來。
“許書,我來陪你喝吧。”
“陪什麼陪?先去樓上把周他們幾個喊上來,牌桌開好了,再來好好喝。”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油頭耳的中年男人就進來了,看到許家康一個人待在里面后,他揮手就朝這個人示意。
人有些掃興。
但最后,還是放下酒杯下去喊人。
十來分鐘后,牌桌終于開始了。
“許書,你今天居然會來玩,這讓我很意外啊。”玩樂中,拿著牌的周長,看著對面的年輕男人打趣了一句。
話音落下,其他兩個牌友馬上都表示出十分八卦的神看向了他。
“怎麼回事?許書以前不就喜歡玩嗎?”
“是啊,我們經常跟他一起出去啊。”
“話是這麼說,但這段時間他就是不玩了啊,我都打了好幾個電話給他,他不去,每天下班就老老實實回家,也不知道家里藏了什麼金雀。”
這個周長,忽然就打趣了一句。
霎時,這牌桌上只覺到一陣死寂后,所有人都朝對面的男人看過去,發現那雙讓人而生畏的眼睛。
已經在冷冷地盯著他們了。
“什麼金雀?不知道我有兒?”
“知道知道,咱們誰不知道許書最疼他的寶貝疙瘩啊,既然許書沒有金雀,那就更不怕了,今天放開了玩。。”
這些人始終都是老江湖,一看這個人生氣了,馬上打起圓場來。
順便,把那個人也給推了過去。
人當然不會拒絕。
可就在要坐到這個男人的上時,忽然這包間的門打開了,一個穿著酒吧制服的服務生走了進來。
“先生,這是您要的小吃。”
原來是來送東西的。
大家很快就把視線收了回去,沒有放在心上。
可坐在這個男人邊的人,忽然就發現氣氛開始不對了,就在繼續要往下坐的時候,他直接往后一退。
“啊——”
霎時,一聲人的尖后,整個牌桌上的人都目瞪口呆看到,這個人一屁坐到了地上,摔了一個七葷八素。
這是……?
他們錯愕地看向了這個男人,包括那邊也聽到了靜的服務生。
結果,當他們看到他居然是手里還拿著一副牌,人更是坐在那張椅子里翹著二郎,就好似沒事人一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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