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皇后蓄在眼里的淚終于墜落。
他這是連后事都安排好了!
嘉佑帝抬手去臉上的淚痕,道:“皇后便應了朕罷。”
喜歡雪,明年冬,漠北漫山遍野的雪景大抵是好看的。
東宮,紫宸殿。
檐月高照,紅燭寂寂。
顧長晉從湯池出來,聽見容舒還在絮絮吩咐著盈月、盈雀給蕭懷安做甚早膳好,忍不住弄出了些靜。
今兒從花園出來,蕭懷安跟在他們后頭,問能不能去東宮找常吉他們玩。
小年模樣生得好,眨著眼睛人時,一般人沒個鐵石心腸,等閑開不了口拒絕。顧長晉便是那鐵石心腸的,而容舒便是那開不了口拒絕的。
開不了口拒絕的那位搶在鐵石心腸的那位前應下了話,于是蕭懷安便跟來了東宮,明兒還會繼續跟著他們回鳴鹿院。
顧長晉從凈室出來時,容舒正抱著個銅手爐,由著盈月、盈雀絞頭發呢。
聽到他弄出來的靜,忙抬眼去,道:“很快便好了。年人正是長子的時候,每日都得進步,早膳可輕忽不得。”
這姑娘分明是覺察出他的醋意了,卻還是不管不顧的。
顧長晉著角的笑靨。
想起前年陪回門,家中兩個年歲最小的弟弟也纏著,阿姐前、阿姐后的,大抵從小就盼著有個同親的弟弟或妹妹的。
,隨罷,開心就好。
容舒吩咐妥當后,頭發也恰好干了,便熄燈上了榻。
已經躺下的男人,忽地翻住,道:“你昨兒說我瘦了。”
他啄的角,啜著的瓣,又添了句:“我是不是也該補補了?”
容舒被他又啜又啄的,很快呼吸跟著急促起來。
綿綿地推了他一下,嗔道:“你要如何補?”
話音兒剛落,的便被堵住了,顧長晉吮著舌尖,力行地讓知曉男人里的“補”,該如何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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