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太強大,不僅殺了他們,連鬼魂都沒有放過,我看不出什麼來。”我有些抱歉的看向呂所。
呂所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肩,淡淡一笑。
“青檸,你已經盡力了,馬上就要參加高考了,你有沒有興趣考警校,我以前的那個導師,做了校長,上次我還跟他提過你,導師說你是個可塑之才。”呂所看向我。
我看了薛穎一眼,薛穎會意,邊走了出去。
“呂所,我打算報考師範。”
三月的時候,青殤帶我去了北城蓮花村,看了淺溪大人和那只小錦鯉的婚禮,聽青殤說,那個阿玉的錦離大學畢業後,回村裡做了老師,而淺溪大人守著他那家香火店,這樣的話,兩人就可以天天在一起。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躲過千面的劫難,也不知道這一世能活多久,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大學畢業後,去寒霜城接我的寶兒,和青殤一起住在殤秋城,白天的話,就在連雲村教孩子讀書,這也是一件好的事。
我很向往能考上警校,可是一旦作為一名警員的話,就得放棄,放棄親,從重生那年,經曆了那麼多,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和我所的人在一起。
“可能我比較自私吧。”我小聲嘀咕道。
“不過呂所您放心,我雖然不考警校但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您盡管找我。”
“好的。”呂所沖我一笑,讓我好生休息。
等呂所走後,薛穎在進來,有些疑的看著我。
“青檸,你上次給我看了你男朋友的照片,人是蠻帥的,怎麼你都這樣了,他都沒有來,上次給我看的那個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
我點頭說是,沖俏皮一笑,說我沒有告訴他。
“是想把你那帥氣男朋友藏起來,不讓人瞧見吧。”薛穎看向我。
我低頭一笑,說我正是這個想法。
夜裡的時候,朱明來查房,順便給薛穎拿了一床被子,讓睡在旁邊的病床上。
薛穎打算睡覺的時候,我對說了聲謝謝。
“謝什麼啊,我兩是姐妹。羅琳也想來,只不過現在是男生。晚安。”薛穎看向我。
我就這樣睡了過去,半夜的時候,突然覺有人在我,睜眼一看,眼前站著一位六十多歲的老。
“丫頭,我知道你能看見我,我想請你幫我個忙。”老面蒼白,但臉也和藹,不像是什麼厲鬼。
“,您怎麼了?”
“唉,我兒子兒都不知道我已經去了,我在醫院的時候,他們都在外地,也沒有回來看過我。我馬上就要走了……”老眼裡都是難過。
“那您是讓我現在通知們嗎?”我疑問道。
老搖了搖頭,說不是這個。
老李英紅,今年六十多歲,是名退休職工,早在三十多年前,丈夫便去世了,一個人含辛茹苦的拉扯兩個孩子長大,將他們送了大學,直到參加了工作。
李英紅說,兩個孩子參加工作後,便很回來看,到家立業的時候,回來的次數更了。
後來李英紅覺到孤獨,便去學廣場舞,認識了中年喪妻的王爺爺,王爺爺也有一個兒子,一直在外地工作,就這樣兩個孤獨的老人走在了一起。
可是他們兩的事遭到了兩方子的反對,李英紅是有退休工資的,一個月下來能領上三千多的工資,而王大伯除了靠他兒子給的那幾百塊的生活費,沒有任何的收來源,有時候,他兒子拖欠生活費。
這讓李紅英的子覺得自己的母親虧了,若是真在一起了,萬一李紅英那天走了,那這幾年存下的退休工資,可就是王大伯的了。
而王大伯的兒子也不怎麼同意自己的父親再找,雖說王大伯沒有生活來源,可他還有間破舊的房子,正好遇上城市改革,好多破舊,占道的房子都會拆除,政府會給與賠償,若是哪天真拆到王大伯那兒來,那王大伯的兒子也擔憂李紅英會把這補償款騙了過去。
“他們還真自私,自己明明有手有腳,不好好孝順將自己養大的父母,居然還打起了父母財產的主意。”我有些同的看著李英紅,李英紅也歎了一口氣。
“我也沒想到自己辛苦培育出來的孩子,會那樣的自私。”
李英紅說和王大伯各自跟自己的孩子立下了協議,兩老死後的財產繼承權歸自己子所有,這樣才得到了兩方子的同意。
李英紅說,跟王大伯在一起後,到了快樂,王大伯早上會給做好早餐,兩人一起出去晨練,晚上的時候會一起回憶年輕時候的事,可是這樣的好日子沒過幾年,在三年前,李英紅就生病了。
“我想拜托你的事就是,我死後,我子會回來,發現我那張領退休工資的卡沒錢了,一定會覺得是他們王大伯取走的,其實不是,是我全拿出來買了些保健品。”
李英紅坐到了我的床邊上,歎了一口氣的時候。
“人到晚年的時候,特別的珍惜生命,想要多活個幾年,想等孩子們哪年不忙了,回來再相聚相聚。”
三年前李英紅生病後,王大伯盡心盡力的在照顧,有一次,王大伯回家給煲湯,有個二十五歲的人進了的屋,說是隔壁誰家的兒,還說母親馬上要出院了,其實不是醫院的功勞,是們找人買的保健品的功效,母親那天也確實出院了,這讓李英紅仿佛看到了希,便買了不保健品,這一買就是三年。
“李,這保健品,我說句老實話,只是一些老人買的心裡安而已,並不起什麼作用的。”
“現在說這些人都死了,我也不去計較了,只是有些擔心,我那對兒會懷疑是他們王大伯把錢取了。”
“那您有買保健品的憑據嗎?還有家裡還有這些保健品嗎?”
李英紅搖了搖頭,說姑娘沒有給憑據給,而那些藥也被我吃了,不過那姑娘每隔半月就過來看一次,問吃的怎麼樣了,算了算,明天就會過來了。
我問李英紅,那人過來的時候,王爺爺是不是不在病房?李英紅點頭,說王爺爺以為這些藥是醫院開的,李英紅並沒有跟他說這藥是花了所有的退休工資買的。
“我沒別的要求,就是讓給我做個證,讓我子們可不要冤枉了我老伴。”
李英紅給我說了那人的基本特征,對我說了聲謝謝,便消失了。
早上的時候,就被隔壁房間的爭吵聲給吵醒了,我讓薛穎過去看看是個什麼況,十多分鐘後,薛穎將事說給我聽,果真是李的兒在質問王爺爺把的退休工資弄哪裡去了。
我讓薛穎將我挪到椅上,趕讓薛穎帶我出去,到大隔壁病房的時候,我瞧見有個三十歲的男人正揪住了王爺爺的領。
“你把我媽的錢弄哪裡去了?”
“我沒有,我也不知道這錢去哪裡了,死的突然,並沒有告訴我。”王爺爺一臉的無辜,而王爺爺的兒子也看不過去了,說他爸不會貪圖那點退休金。
兩個男人就那麼你一言我一語的吵了起來,若不是有醫生攔著,只差沒有手了。
“你們別吵了,我知道李的錢去哪裡去了。”我推著椅走了進去。
“昨晚上跟李聊過幾句,李說的錢這三年都買保健品了。”
“怎麼可能,一定是這拉頭找人做假證。”李的憤怒的瞪著我。
“我說的都是實話,有個小蓮的人帶著一個婦人住進來,幾天隨後向大家推銷保健品,說保健品可以讓自己長壽,我想在這醫院裡買小蓮保健品的肯定不只李一個人,應該還有其他人。”
可是醫生挨著病房問了好些個病人,都說剛住進來沒幾天,沒有見過那個小蓮的男人。
“快把我媽的錢出來。”李的兒子又開始兇了起來,連兒也在說這錢一定是王爺爺私自取了藏起來了。
“說不定咱咱媽就是被他害死的。”李的兒跟哥小聲嘀咕道。
我狠狠的瞪了們兩眼,我要是此刻能站起來,真想過去扇他們兩掌,就在這時,朱明說,是有個小蓮的每隔半個月都來看李,起初他還以為是李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