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域:“這事給我,我再約。”
簡杭回到公司,一頭扎進項目資料,晚飯是助理的外賣,吃完后接著分析資料,忙起來沒注意時間。
放在桌角的手機振,看一眼號碼,拿起來接聽。
“什麼事?”
秦墨嶺淡聲道:“今天周三。”
簡杭看手表,剛好十點半。這個時間是他們商量好每周打電話的時間,早就忘得一干二凈。
如果不是無名指的戒指,經常恍惚自己是不是已婚。
“忙糊涂了。”
簡杭額角。
秦墨嶺問:“還在公司?”
“嗯。”簡杭拿起手邊水杯喝水,水已經涼。
秦墨嶺在家里的書房,手邊著一張紙,上面有他列的今晚打電話的提綱,旁邊備了一支筆,隨時記錄講話的重點。
“這幾天都在忙什麼?”
說罷,他抄起筆。
簡杭:“忙工作,手頭有三個項目,其中一個快要收尾。最近忙著爭取萬悅集團的一個并購項目。”
“每天兩點一線,家,公司。除了工作還是工作。”沒提游戲,已經打算戒游戲一個月,更沒有提的必要。
簡杭站起來,拿著杯子去兌熱水。
秦墨嶺放下筆,的生活過于單調,沒什麼需要記的。
他又問:“沒好?”
有啊,被他稱為玩喪志的游戲,就是的好。但沒打算告訴他。
簡杭想了想才說:“有一個。”
“什麼好?”
“賺錢。”
除了賺錢就是游戲,現在不玩游戲,剩下唯一一個好可不就是賺錢。
秦墨嶺無話可說。
靜默片刻。
見簡杭也沒其他事要跟他說,接下來他說了說自己這幾天做了什麼,只挑了幾件重要的事說給。
和差不多,秦墨嶺大多時間都在忙工作,不過他的業余生活比富。
“昨晚跟蔣盛和在會所打了一晚的牌。”
簡杭知道蔣盛和,還在尹林資本總部時,跟這位商業巨佬打過兩次道,簡杭順口問道:“你們關系很好?”
“嗯。”秦墨嶺沒深聊,他和簡杭打電話了解對方干了什麼,是用來應付家里人,有些事知道個大概即可,沒深聊的必要。
“你什麼時候回去?”
簡杭兌好一杯溫水坐回來,“還有十幾頁資料,看完再走。”
秦墨嶺看時間,等忙完,估計得十一點半,“太晚,我讓司機接你。”
簡杭拒絕:“司機的話就算了,麻煩人。”如果是他來接,就在公司等等再走。
秦墨嶺不傻,聽得出話里潛臺詞,想讓他去接。
他從來沒給誰當過司機,沒專程去接過誰。
轉而又一想,簡杭是他老婆,不再是一個無關要的陌生人,不管如何,他對有最基本的責任和關心。
他去接是責任,不是他心里想去。
做好心理建設,說服了自己,秦墨嶺單手把桌上那張電話提綱紙胡折了幾道,塞進屜,頓了頓才說:“那你在公司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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