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片刻，關電腦下班。

　搬到次臥快一個星期，和齊正琛沒過面，每天早出晚歸，他有沒有回來住并不清楚。

　齊正琛每天都回家住，只不過比鐘妍月回去得晚，走得也晚，兩人時間湊不到一起。

　今晚他又接到人渣電話，讓他去打牌。自從不讓秦墨嶺和蔣盛和進會所，牌局也了樂趣。

　剛踏進包間，秦醒‘誒’了聲，“齊哥，你怎麼來了？”“我怎麼不能來？”齊正琛今晚有其他場子，結束了才過來。

　秦醒無心說道：“今天不是妍月姐生日嗎，以為你陪妍月姐慶祝生日去了呢。”

　齊正琛正在大，作頓住。

　他忙看手表，零點剛剛過去，現在是十二點零五分。他總不好當眾問秦醒，鐘妍月的生日是哪天，是零點之后這新的一天，還是零點之前的那天。

　他不知道鐘妍月的生日是哪月哪日，領證前他跟不，從來沒參加過的生日趴，領證那天他沒看結婚證上的證件號，只瞄了眼兩人的證件照，結婚證收起來后再沒打開看過。

　因為不關心，所以從來沒想過去記的生日是哪天。

　齊正琛快速打字發給秦醒：【妍月生日到底是幾號？】

　看到消息的秦醒一臉懵，知道他們夫妻關系塑料，沒想到還是次品塑料。他看手表，十二點零八分。

　秦醒嘆口氣：【早十分鐘還來得及抓住生日尾。只能等明年了。】

　齊正琛招呼也沒打，徑直走出包間，到外面一安靜的地方給鐘妍月打電話。

　響鈴快結束，鐘妍月接聽。

　剛跳完瘦，滿頭是汗，拿手背胡一把，氣息不穩。

　“什麼事？”克制急促的呼吸。

　齊正琛剛才想都沒想就給打了電話，至于打通要說什麼，他沒有腹稿。生日已經過去，再道歉再解釋顯得特別虛偽。

　電話里安靜數秒。

　他也掙扎糾結了數秒，最后決定道：“妍月，短發適合你。明天我陪你去剪個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