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話的權利我讓給霧姐了,那大冒險就不能給他們夫妻倆放水的機會。」小手嘿嘿笑,「放心,我是不會出讓給初或者前友打電話的損招的。」
周遲不幹了:「你這是區別對待,剛才還讓我給初打電話。」
小一臉無辜,「誰知道你還留著初的電話號碼呢。話說,難道你們男人不知道嗎,留著前任的號碼這種事!!罪無可恕嗎?」
佟雨霧也趁機夾帶私貨,「對啊,反正我是很反這種事的,不過周遲他是單漢,應該也沒什麼關係吧,就是以後談了朋友就要上點心啦。」
其實最後的大冒險也是不了了之。
畢竟傅禮衡是已婚男人,他妻子還在他邊,大冒險都有整蠱的意思在,大家都是年人也會有所分寸,而且傅禮衡一看就是那種很玩真心話大冒險遊戲的人,他端得正經矜傲,就是跟周遲他們玩嗨了的小在面對他時,都恨不得一秒進學生狀態。
這場遊戲局玩到這裏就可以結束了,其他幾個人表面上是浪貴公子的人設,私底下對工作也很上心,昨天到今天,已經是兩天時間了,工作上都有不事要理,別看周遲嚷著要回房睡覺,真要回了房間,哪怕這會兒有了醉意,也得老老實實的沖個冷水澡然後繼續工作。
佟雨霧跟著傅禮衡回了房間以後,趁著喝了點酒,就放心大膽的裝酒醉了,拉著傅禮衡的手,「你是不是忘記什麼重要的事啦,不是說回來再說嗎?」
如果不是這樣的契機,才不會問傅禮衡這樣的問題找呢。
理智告訴,現在就是現在,過去已經過去,不可以對他的過去太過執著太過介懷,畢竟沒有權利要求他還沒有遇到之前,就為他守如玉吧,退一萬步說,自己也不是沒有前任,是追求者也不止萬臨嘉一個。
可人的大腦總是這樣,一方是理智,另一方就是。
承認就是對傅禮衡上了心,就是想知道他的過去,企圖從這些蛛馬跡中,找尋出是最特別那一個的證據。
男人自然也有男人的私和尊嚴。
傅禮衡見看著像是醉了,可眼神是清明的,嘆了一口氣,「你對這種事很好奇嗎?」
「我對這種事不好奇,但對於你的事很好奇。」佟雨霧知道,說真心話是需要一點合適的氣氛的,便主提議道:「現在還早,你陪我聊一聊,我們喝點紅酒?」
傅禮衡知道這件事是過不去了,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工作,發現的確沒有很急的、需要他立馬理的事,於是,嗯了一聲,算是同意了。
佟雨霧快快樂樂的跑到床頭櫃那裏,翻了翻酒店套房裏的餐單,拿起座機給前臺打了電話,要了一瓶紅酒還有一些小餐盤。
酒店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有人推著小車車送來了紅酒還有吃的。
佟雨霧也要了醒酒,將紅酒倒進去后才轉過頭對傅禮衡說道:「你將就一下啦,我翻了餐單的,這已經是他們酒店最貴的紅酒了。」
傅禮衡點了下頭,來到桌子前坐下。
「不用那樣繃啦,跟我在一起時自在一點?」佟雨霧見傅禮衡表嚴肅、脊背直,不由得撲哧笑出了聲,「你看我,我在你面前就很放鬆。放心啦,我有心理準備的,我是那種因為你過去談過幾個朋友就會生氣的人嗎?」
傅禮衡認真地看,似乎在辨認這話是真是假,后又覺得這件事實在太高難度,他太太的腦迴路跟思維結構,不是他一朝一夕能夠揣測得了的,便道:「我不知道。」
佟雨霧:「?」
這人這麼快就看了的本質嗎?
不過這時候是不能鬧脾氣的,不然誰知道還有沒有這樣套他話的機會?
作為一個的人,是不應該也最好不要問老公的經歷的,可在傅禮衡面前永遠也不要做一個的人。
「說說嘛。」佟雨霧探出手在他的手上,「我就真的好奇啦。」
傅禮衡不解的看,「這有什麼值得好奇的?你為什麼不問我是幾歲拿的第一名,我覺得這件事說不定更有意思更有意義。」
「十八歲嗎?」佟雨霧知道他有顧左右而言他的嫌疑。
再這樣扯下去,說不定兩個人真要去聊學生時代的績,這好端端的夜晚,幹嘛要回顧學生時代啊,這會兒又沒穿學生裝,無聊!
思及此,果斷單刀直,直奔主題,「十八歲嗎?」
鑒於傅禮衡這個人不是周遲那樣的浪子,以他的行事作風以及人品,覺得十八歲以前發生那種事不太現實。
從十八歲開始推測,是比較準確的。
傅禮衡愣了一下,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的意思,他盯著擺在桌子中間的醒酒,聲音比較低沉:「沒那麼早。」
既然對這件事很興趣,這會兒又一副不追問到答案就不罷休的模樣,他就只能實話實說了。
佟雨霧心裏稍稍開心了一點,這代表他跟那個校花就算談過,也都是純純的……等等,這樣一想怎麼就更生氣了?
算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人校花都已經結婚生子了,還是別cue了。
「二十歲?」佟雨霧又試探著問道。
傅禮衡一臉「我為什麼要回答這種稚問題」,語氣也僵了許多,「沒那麼早。」
佟雨霧「哇哦」了一聲,比想像的要晚一點,「那二十三歲?」
話說出口后,又覺得問得不太好,畢竟據研究調查,有相當一部分人的第一次是在二十歲到二十三歲之間。
就在準備往前再推個一兩歲時,只聽到坐在對面的男人又一次開了口,「沒那麼早。」
這下佟雨霧是真的很震驚了!
不等佟雨霧再繼續追問下去,傅禮衡起了,「我去洗澡了。」
很奇怪會對這種事興趣,很奇怪在的追問下他竟然升起了一種類似想要逃跑的衝。
沒等佟雨霧反應過來,傅禮衡就起徑直去了浴室,連杯酒都沒喝。
如果說原本對這件事興趣的程度只有五,那麼現在也變了十,反正他洗澡的時候衝進去湊熱鬧也不是頭一回了,一回生二回,他前腳剛進去,服還沒,後腳就跟了進去。
可能被傅禮衡也影響了,現在也有一點輕微的潔癖,他剛了外套,就立馬接過來,墊在浴缸的邊緣,這才坐下,雙不老實的上下晃著,又一次把這裏當了場單杠。
「說說嘛。」
傅禮衡不想再說了,他的雙手停留在襯衫扣子那一排頓了頓,平靜地看,「我要洗澡了,你出去一下。」
佟雨霧發現自己骨子裏真的有當霸道總裁的潛質!就像現在,口而出的又是那一句名句:「你哪裏我沒見過。」
傅禮衡:「…………」
意識到自己過分放飛自我了,趕捂著,見傅禮衡表平靜,又趕說道:「不是啦,我就是想知道這件事啊,你現在勾起了我的興趣,要是不給個答案,我今晚都會睡不著的。」
一般男人對這個問題是不會太避諱的,除非……
佟雨霧頓時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雖然這個猜測在腦海里閃過時,都覺得不現實,但還是試探著問道:「難道是……二十八九歲?」
見傅禮衡不吭聲,原本覺得自己「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的佟雨霧瞬間驚住了。
是不是該洗把臉清醒一下了?
居然敢有這樣的想法,居然敢這樣猜,是不是太飄了?
可傅禮衡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不否認!這一刻,佟雨霧必須得承認,即便他是在說謊,心也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難道本質上跟大部分油膩男也沒什麼區別,為妻子/朋友還是第一次欣喜若狂??
「真的啊?」佟雨霧又小心地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否定的意思,一時之間,話又沒經過大腦就冒出來了,「難怪你當時有點快。」
其實當時也沒有經驗,不過在新婚之夜前夕,也翻了一些相關資料,時期小說也看過好幾本,不至於對這種事就完全不懂,不過那天晚上太張了,也太痛了,所以本沒顧得上去觀察傅禮衡的反應。現在再努力回憶,很多細節都已經模糊了,唯一有印象的是,痛苦的時間不是很長。
那會兒恨不得立馬就能結束,還真沒仔細地去想過這個問題。即便是當時有多餘的心思去想,也只會認為他是有很長時間沒做過了。
傅禮衡:「?」
他的平靜表一秒裂。
男人的自尊心啊,人的這張啊。
接下來的時間,佟雨霧還真是沒睡著了,傅禮衡用實際行證實了他已經不再是兩年前的傅禮衡,現在的他是老手傅禮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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