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三賴想到什麼,突然笑道:“告訴你個有趣的,那時候好多男生還沒躥個子,有酒已經超過一米八了,他們班每次大掃除就安排他玻璃,別人還要搬個凳子,他手長胳膊一就能到最上面的玻璃,于是就承包了整個班的玻璃,就連隔壁幾個班有時候還會跑去借他,他每次一玻璃,好多小生就站在走廊頭看他,我一開始還不知道們看什麼,后來才知道,們就專門等著有酒胳膊,校服往上一拉看他腰。”
姜暮一頭問號:“腰有什麼好看的?”
“我怎麼知道你們的這奇奇怪怪的嗜好。”
說著三賴順便提了一句:“對了,有酒今晚不回來。”
姜暮轉過頭問道:“他去哪了?”
三賴含糊道:“外地出差。”
“……”修車也要出差的嗎?
姜暮總覺這個說辭有點牽強,安靜了一會,問了句:“靳朝…他…有人嗎?”
三賴本來懶懶散散地扶著方向盤,聽見這話先是頓了下,而后非常夸張地大笑起來,笑得姜暮一頭霧水。
等他笑得差不多了,才彎著看了眼姜暮來了句:“這種事有酒沒蓋章,我作為兄弟也不好說。”
姜暮沒吱聲,看向窗外,覺得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還真有那麼一個人存在。
接著三賴又慢吞吞地說道:“好幾年前我跟有酒去游戲機室打街機,出來是條夜市,我拖著有酒看看,他不耐煩的,結果我啥也沒買,他倒是看中了一個掛件,付了錢后就一直帶在上,你問的問題嘛,答案就在那個掛件上,原來他有輛托車,掛件就掛在托車鑰匙上,現在據我所知,那個掛件應該在車行卷簾門的一把備用鑰匙上,通常況下他一般不用,但是經常會帶在上,以防他臨時有事鑰匙給了小他們,你有機會找到那把鑰匙就有答案了。”
姜暮攏起眉疑地看向三賴,偏偏三賴噙著笑不再多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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