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靳朝在干什麼,但清楚從他口中是不可能問得出的,那輛車就是最好的突破點,甚至想到只要掌握那輛車的向說不定就能知道靳朝不在車行的時候去了哪。
有了這個想法就有了作的方向,比如追蹤,但是這又是個啥?去哪買?怎麼安裝?這些都涉及到了姜暮的知識盲區。
轉頭問潘愷:“你知不知道怎麼才能掌握一個人的向?”
潘愷笑了起來:“一看你就是沒有經驗。”
說完還給自己找補一句:“別誤會啊,我也沒有。”
姜暮蹙了下眉:“跟經驗有什麼關系?”
潘愷越說越來勁:“手機定位啊,懷疑老公出軌就用手機定位他,現在這個功能多強大啊,行蹤軌跡能查得一清二楚。”
一句話讓姜暮猶如醍醐灌頂:“你真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天才。”
潘愷被夸得不好意思的,還問了句:“你要定位哪個啊?要不要幫忙。”
姜暮對他做了個“噓”的手勢,潘愷跟著放低聲音:“反正放假我都在家,你有事招呼我一聲,我騎個托車十分鐘就能到你家。”
老馬進來了,他們自停止談,老馬說了幾句放假的注意事項和返校時間。
當天放了學姜暮就找到一家賣手機的店,花了幾百塊買了個帶定位功能的舊手機,設置好控端,將手機調為靜音充滿電等待時機。
放假了,可以從早到晚都待在車行,這幾天靳朝和鐵公去棚院越發頻繁了,雖然表而上并不在意他們的作,但一直在留意著棚院的靜,尋找合適的機會。
終于在周四的中午,靳朝帶小出去了,鐵公一個人在棚院忙活,不時能聽見發機的聲音,車行來了個客人,姜暮喊了聲鐵公,他出去的時候,姜暮瞅準機會溜到了棚院,棚院沒有其他車輛,發機聲音的來源應該就是這輛黑的車子,姜暮拉了下車門,果真車子沒有鎖,索了一遍,最后打開后備箱,將手機放在后備箱墊布的下而著車邊,確認位置非常蔽很難發現后,迅速關上后備箱又溜回休息室,彼時鐵公還在車行門口跟那個車主聊著車子的問題并沒有在意,打開自己的手機搜索定位,目前那個舊手機的定位紅點和是重疊的。
晚上回到靳強家后,又把定位搜索打開,舊手機的定位在銅仁里87號,車子一晚上沒有過。
第二天白天依然沒有挪過位置,一直到了晚上,姜暮始終把定位開著,不時掃上兩眼,九點多的時候,洗了個澡,洗完澡進房間后再次打開手機瞧上一眼定位,卻突然發現紅點位置變了,并且隔幾分就會往東而刷新,趕忙一邊換服一邊撥打潘愷電話。
潘愷正在打游戲,突然接到姜暮電話,也很詫異:“姜姜,你找我有事啊?”
“定位往東移快出銅崗了,那邊是哪?”
潘愷一聽立馬來了神:“追不追?”
“追。”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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