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朝撇了眼三賴這較真兒的勁頭,了太:“我牽你手了?你激什麼?”
三賴立馬出不懷好意的笑:“有酒啊有酒,你的報應來了。”
靳朝回罵了句:“放心,你報應來了我都不會來。”
三賴自顧自說道:“我當初就跟你說過了,對姑娘別太絕,拒絕太多人,等你想要的人站在你面前時,報應就會來了,我就問你難不?”
靳朝從煙盒里彈出一煙扔給他堵住了他的,目轉向窗外,看著前方黯淡沒有盡頭的路,漸漸擰起了眉。
……
第二天靳強和趙娟帶著靳昕回來了,本來打電話給靳朝喊他來家里吃飯,結果靳朝說有事,這兩天回去不了。
姜暮聽說后回到房間給他發信息,問他怎麼了?
一直到下午靳朝才出空閑給姜暮回了個電話,電話那頭聲音非常吵雜,貌似三賴也在他旁邊,不知道在和誰爭執。
靳朝告訴,鐵公家里出事了,他爸一大早從老家房頂跳了下來,人現在半死不活還在搶救,這兩天可能都會待在這里,他和靳強說過了,讓下午和靳強一起去車行先把閃電接回家。
旁邊還有人喊他,靳朝沒有多說便匆匆掛了電話,姜暮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下午和靳強去了趟車行,靳朝把鑰匙放在三賴店門口的花盆下面。
他們把閃電帶回家,到樓下的時候,靳強說去買煙,讓姜暮等他一下,閃電不好,大小便有些無法控制,順著籠子尿了一路,姜暮手忙腳的,想把籠子拎到大樹那,有個大媽路過看見了,停下來就說道:“怎麼養的狗啊?隨地大小便也不能搞得樓棟都是吧?這還讓不讓人走路了?現在養狗的一點都不自覺。”
姜暮連聲道歉,說馬上上樓拿東西下來保證會清理干凈的,那大媽還在罵罵咧咧道:“大過年的我都不想講你,小姑娘穿得漂漂亮亮的,干這些不文明的事。”
周圍不明真相的鄰居也不知道姜暮干了什麼不文明的事,紛紛投來目瞧著,姜暮臉漲得通紅,卻在這個時候,趙娟從五樓推開窗戶就朝樓下罵道:“劉嬸啊,你可上積德吧,別哪天倒下來大小便失被你家媳婦罵盡干不文明的事。”
這劉嬸抬頭一看是趙娟,指著說道:“關你什麼事?”
趙娟也毫不示弱,那嗓門大得恨不得傳遍十棟樓,道:“怎麼不關我事?我家的娃我家的狗,你等著我下來。”
說完趙娟撒著拖鞋就氣勢洶洶地跑下樓了,靳強買完煙回來也聽見了靜詢問什麼事,劉嬸見他們這架勢,也沒再多說什麼直接走了。
趙娟還指著劉嬸家窗戶喊了幾聲,拎著狗籠子上樓了,姜暮跟在后面,好幾次想說聲“謝謝”,又有點說不出口。
這幾天姜暮基本都睡到自然醒,靳強好幾次一大早想喊姜暮起來吃早飯,都被趙娟說了一頓:“你讓多睡會,過兩天開學又沒的睡了。”
只不過初四的上午姜暮是被一陣炒的香味饞醒的,穿著睡頭發七八糟地走出房間時,靳昕蹲在籠子前逗閃電玩,靳強和趙娟在包餃子,還奇怪誰在廚房炒菜,這麼香?
于是頂著一頭糟糟的短發挪到廚房門口,看見的就是圍著圍正在顛勺的靳朝,他從容地駕馭著鍋里的菜來回翻炒,高大的影站在灶臺前拿著鍋的隨意勁兒就跟玩玩一樣。
似乎是察覺到門口的靜,他轉過頭來,盯姜暮看了幾秒,角微勾:“早啊。”
姜暮的余看見廚房玻璃上映出的自己,像鳥窩一樣的炸頭造型,了聲轉就跑走了,靳強還詫異道:“一驚一乍干嗎呢?”
靳朝收回目繼續炒菜,眼里浮上些許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