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妃哼了一聲:「那是吏部侍郎之,有事求人家呢。」
「有什麼事?」蘇霓錦問。
敬王妃搖頭:「我也不知道什麼事,可你想啊,吏部吏部,肯定是為了什麼爵之事吧。」敬王妃說完,又指了指放在正中間供人欣賞的那尊半人高的紅珊瑚,說道:
「那珊瑚,你知道是誰送來的嗎?」
蘇霓錦進來的時候看了幾眼,覺得反正這種珊瑚翡翠長得都差不多,便沒有上心,如今被敬王妃一問,蘇霓錦定下心神看了看,突然覺那珊瑚有些眼,似乎在其他地方也看到過類似的東西。
「宣平侯府送來的,貴妃娘娘的娘家。我想著,約莫是宣平侯府的誰要求什麼吧。」
敬王妃的話說完之後,蘇霓錦立刻搖頭:「不對。不是宣平侯府。」
那紅珊瑚怪不得蘇霓錦覺得眼,因為奉國公府裡也有這麼一尊,還是很多年前,甯氏生辰時拿出來展覽過一回,後來因為太貴重,就很搬出來了,蘇霓錦當時還慨過宣平侯府的富貴。
所以,能確定,送這珊瑚進宮給甯貴妃的不是宣平侯府,而是奉國公府。
蘇霓錦又想起之前甯氏和連氏以給送添妝為由,一起到灑金巷來,當時寧氏就跟蘇軫提過,說是通政司的王大人想要給兒子謀一個戶部知事的位,找上了國公府,寧氏似乎是應下了這件事,那時候國公府和蘇軫的關係還沒有鬧僵,他們大概覺得,有蘇軫這個戶部尚書在,隨便塞個人進戶部做知事,是再容易不過的。
誰知道,蘇軫並沒有幫忙,反而後來與國公府的關係鬧得非常僵,並放話出去,只要有他在戶部一日,那位王大人的公子除非是自己考進戶部,其他渠道他一概不認雲雲。
看來甯氏是見蘇軫那條路走不通了,於是就想到走甯貴妃這條線,甚至不惜將的陪嫁紅珊瑚都送進了宮給甯貴妃,請甯貴妃走吏部這條線。
蘇霓錦有點搞不懂,寧氏為什麼非得幫那王公子進戶部呢?若只是單純的收了人家的錢,事辦不,直接把錢退給人家不就行了,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難道王大人給甯氏的辦事錢,還能比寧氏的這尊紅珊瑚多?
那得是多錢啊?為了一個戶部的知事職,值得嗎?
正疑之際,一位著青宮裝的妃嬪走到蘇霓錦面前,福了福:
「參見太子妃。」
蘇霓錦不認識,趕忙讓不必多禮,問道:「娘娘是……」
「妾姓杜,腆居昭儀之位。」見蘇霓錦還有些糊塗,杜昭儀直言:「妾是東平伯府出。」
這麼一說,蘇霓錦就明白過來了,這位杜昭儀就是杜嫣然的姐姐,杜嫣然能在名聲毀了之後,還順利加平侯府做世子夫人,這位杜昭儀居功至偉。
「哦,娘娘幸會。不知娘娘找我何事?」蘇霓錦問。
這杜昭儀據說很寵,可看在貴妃的這場宴會中,人緣很一般的樣子,難道寵的妃嬪人緣都不好?可找自己幹什麼?蘇霓錦滿心疑。
杜昭儀溫和一笑,說道:「無事無事,妾只是看見太子妃與敬王妃坐在這裡,便想著過來請安見禮,畢竟從前我那不懂事的妹妹做了一些對不起太子妃的事,我想代替……」
沒等杜昭儀說完,就被蘇霓錦給打斷了:
「娘娘,往事不必再提。要真論起來,我還得多謝你妹妹。」
蘇霓錦這句話是真心的,若非杜嫣然捨取義嫁東平伯府,就憑裴遇之前看見那副瞇瞇的樣子,蘇霓錦能不能全而退還是未知數呢。
杜昭儀明白蘇霓錦話裡的意思後,尷尬一笑。見蘇霓錦並不挽留坐下說話,杜昭儀只好再福離開。
經過一位妃嬪腳邊的時候,大約是不小心踩了一下那位妃嬪的角,竟被那妃嬪大聲呵斥了一聲:
「做什麼呀?人家的新子。杜昭儀才剛剛足出來,竟還這般目中無人。」
杜昭儀似乎被氣到了,看樣子想反駁,可話到邊又停住了,一甩袖憤然坐到另一邊去。
蘇霓錦見狀,不解的問:
「我之前聽說杜昭儀不是很寵嗎?怎麼在宮裡寵的人是這待遇啊?」
敬王妃悄聲道:「你翻的是哪年的老黃曆?杜昭儀半年前是寵,可近半年已經不寵。你不知道嗎?」
這個蘇霓錦還真不知道,便讓敬王妃與說說,原來半年前杜昭儀仗著在宮中寵,便派人時刻窺探元殿的向,只要熙元帝想要去別的妃嬪院子裡,就總能折騰出法子把熙元帝給半道截回自己宮裡,這一行為,徹底引發後宮公憤。
不過大家礙於寵,熙元帝又縱著,誰也不敢說什麼。
就在半年前,派出去窺探元殿的人被當場抓獲,熙元帝大發雷霆,將足四個月。這四個月裡,杜昭儀哪兒都不能出,只能在自己宮裡待著,等到四個月足期滿出來,後宮裡人又換了一撥,陛下邊早已有了新人,哪裡還記得。
杜昭儀的時代,早已被自己的無知給火速更替了。
一個寵的妃子,就算脾氣和人緣不好,也沒人敢招惹或說三道四,可若一個不寵的妃子,脾氣和人緣都不好的話,那日子可不太好過。
但總的來說,也不會鬧出太大的問題,熙元帝對後宮的管理看似鬆散,但實際上條規分明,小打小鬧沒人管,若真鬧出大風波,自然有嚴格的律法候著,因此最多點氣,人安全還是可以保證的。
蘇霓錦覺得自己信息更替太慢了,不恥下問:「那現在最寵的是誰?我以後見了得避著些。」
敬王妃嗤笑一聲:「你避著些誰?是別人都該避著些你吧。」調侃完蘇霓錦,敬王妃指了指甯貴妃邊,那個笑的花枝的宋婕妤。
「是?」蘇霓錦有點意外。
單從外表而言,杜昭儀比宋婕妤長得好,也許熙元帝寵年輕妃子的第一原則,並不是絕對的漂亮,他有自己的一套準則。
「唉。可惜啊。」蘇霓錦一聲歎息。
敬王妃看著不解揚眉:「可惜什麼?」
蘇霓錦沒有說,而是又看了一眼跟甯貴妃相談甚歡的宋婕妤。
可惜這位宋婕妤約莫也是寵不了多長時間的,人貴自知,不能總以為自己有過人之,男人別人都是虛假意,只有自己才是真實意,這種想法騙自己騙久了,可能連自己都要信以為真了。
然後就恃寵而驕,忘了自己的份,忘了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等到全都混淆不清之後,就很容易犯錯了。
後宮的人,最不能有的想法就是,總以為自己是皇帝的最後一個人。皇帝也是男人,男人這種生,只有『一個人』和『無數個人』的分別。
他若想專,也許一輩子就只有你一個人。
但他若不想專,那他的第二個人和第一百個人,其實都是一樣的。
皇帝寵妃,這個職業看起來是那麼讓人羨慕,被天下第一人寵著,好像真的能要什麼有什麼,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實際上這一切就很被,全都基於皇帝喜歡你的份上,等到哪天皇帝不喜歡你了,你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時代也就結束了,而且很可能後半生都會遭反噬。
在蘇霓錦看來,這個宋婕妤的問題,比杜昭儀還要大些。
杜昭儀寵,但做的最出格的事,就是派人窺探元殿,不為干涉朝政,也不為其他,就為了得到皇帝的專寵;可這宋婕妤,不過寵兩三個月,就敢給爹接這種可能掉腦袋的業務回去,這要是追究起來,可不是足幾個月或失寵那麼簡單。
但很可惜,正沉浸在自己『無所不能』幻境中的宋婕妤,已經被勝利衝昏了頭腦,完全意識不到這一點。甚至比當初寵的杜昭儀還要沉浸於這種虛榮之中。
蘇霓錦來參加甯貴妃的賞珊瑚宴會,為的就是跟敬王妃見個面,說幾句話,其他的人並沒有結的心思,因此坐了一會兒後,就跟甯貴妃提出離開。
敬王妃送蘇霓錦出芙蓉殿,蘇霓錦拉著敬王妃的手道:
「你和敬王的事,我覺得也不能這麼拖著。得想辦法解決才行。」
敬王妃無奈:「我也想解決,但讓我跟那個恃寵而驕的妾道歉,我是萬萬做不到的。」
「嗯,我明白。道歉肯定是不可能的。咱們想想其他辦法。」
「其他?能有什麼辦法,你是沒瞧見貴妃對我那臉,活像我欠了幾輩子的錢似的。」敬王妃有一說一,把蘇霓錦當朋友才坦然在面前說自己對甯貴妃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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