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晚清被他笑的尷尬,剛想開口跟他抗議就又被他抬頭吻住。
甚至比剛才還要熱烈一些。
藍晚清舌被他吮的生疼,瞪眼看他『唔唔』兩聲抗議,溫斯琛這才放過的,給呼吸的時間,
蹭著側臉,把微涼的耳垂含在裡輕咬著。
藍晚清覺得溫斯琛的舌像是帶著火焰,被他舌掠過的地方都像是著了火,剛才還微涼的耳垂這會兒
又麻又燙,在他頸窩偏了偏頭,把細的耳垂從他裡解救出來,趴在他懷裡帶著三分撒的開口:「不
要了,好。」
溫斯琛因爲語氣裡的憨輕笑,似是帶著共鳴的嗓音,低緩又溫,反倒撓的藍晚清更心了。
收回手推著他口,在他懷裡抬頭看他,哼了一聲,「這是懲罰?」
溫斯琛垂眸,抓著一隻小手到手裡輕,看著似嗔似怒的雙眸,揚了揚,忍不住又低頭在上
蹭了蹭,一旦粘上,又捨不得鬆開,咬咬反反復複,最後終於稍稍往後退了退,鼻尖著的,聲音裡
著笑意:「不是,」他又在上輕啄一下,低低啞啞的承認:「是我想親。」
藍晚清:「......」
還理直氣壯的是吧?
自由的那隻手到他腰間,藍晚清用力的掐下去,溫斯琛常年鍛煉,瘦,這一掐沒掐疼他倒抵的
手指頭疼,疼的皺了皺臉。
溫斯琛忍不住的笑,握著那隻手到邊吻了吻,接著抓著兩隻手環到自己腰後,讓抱住自
己,他雙手捧著的臉看著角輕抬:「抱點,你不是喜歡我嗎?」
藍晚清輕哼,但是手還是下意識的摟他。
溫斯琛蹭蹭鼻尖,「習煜就是那天你說的侄子?」
這會兒冷靜下來,溫斯琛稍一聯想就猜了出來,藍晚清在外不是那種熱的人,如果是第一次見的人,
不會有那種親昵又放鬆的表。
當時剛看見的驚訝和他們兩個湊的太近的腦袋,讓他一時有點短路,沒想別的。
只是這會兒,想起來在課堂上給習煜找的『麻煩』,他就有一點點的心虛,他可是要做他姑父的人,看
著習煜和藍晚清的關係還近的,這小子要是記仇以後給他找麻煩可怎麼辦?
「嗯哼。」藍晚清看著他點點頭。
「之前怎麼沒告訴我他也是讀的生系?」他語帶責問。
「怕你給他開小灶,」藍晚清說的似是非是,無辜的衝他眨了眨眼。
不管是不是,事已經做了,也收不回來,他只能拿『出氣』了。
溫斯琛低頭咬住下,這次稍稍用了力,藍晚清疼的哼一聲,抬手在他後背打了一下,溫斯琛這才鬆
開,在那被咬出來的痕跡上,了,抬眼看,似笑非笑,「這次是懲罰,以後像這樣的事要提前給我
說。」
藍晚清踮腳在他下也用力咬了一下,嗔瞪著他:「你也不是什麼都給我說的啊!憑什麼我都得提前給
你說?」
溫斯琛聞言挑挑眉:「我沒給你說什麼?」
「哼,」收回抱在他腰間的手,無視他因此皺的眉,語氣不太好的開口:「那你說剛剛遇到的那個
人是誰?」
溫斯琛聞言楞怔兩秒,才反應過來說的人是誰。
「只是個同事而已,」他擰眉,「我連名字什麼都不知道。」
「哼!」藍晚清哼的更大聲,「是嗎?你不知道人家的名字,人家會說要搭你的便車?」
其實藍晚清本就知道那個人跟他什麼關係也沒有,這會兒完全就是在故意鬧他。
「晚晚...」他握住的手想讓重新環上他的腰,卻被掙。
溫斯琛低頭在發間輕吻,然後又吻上眼皮,安意味很強,接著鼻尖著的,笑瞇瞇的開
口:「吃醋呢?」
「哼,」藍晚清抬眼睨著他,語氣橫橫的,「我不能吃醋?」
「能,怎麼不能?」溫斯琛在上一下一下的輕啄,「不但能,還可以有點獎勵。」
獎勵?藍晚清聞言眨眨眼,閃過疑。
「什麼獎勵?」下意識開口問他。
「這個獎勵。」
溫斯琛低頭,又上了的。
藍晚清:「……」
沒完沒了是吧?
但當藍晚清聽見溫斯琛上的呢喃的那句話時卻讓連假裝的脾氣都發不出來。
「晚晚,我隻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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