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昕朵在上午給邵清和發了訊息, 詢問做模特的事。
週日和婁栩去逛街之後,許昕朵再次歎錢不夠花了。剛剛搬來這邊住,很多東西都不夠用, 需要買。
買吧,還不想買太糟糕的東西。
自己用還好,但是延比較挑剔,看到買的東西不行, 容易買好了給送來,還不如直接一步到位了。
一個人出來住,雖然房子不用發愁, 但是生活費用還是需要自己想辦法的。之後學費估計也得自己來, 也需要提前準備好。
的確可以靠延,但是不想和延為依附關係, 隻能自己要強。
思前想後, 開始搖,想要試試看能不能做平麵模特。
邵清和的子很好,能夠做到有問必答,他暫時不知道的,還可以發訊息去詢問公司的人。
談中許昕朵瞭解到模特隻是邵清和家公司的一小部分, 這家公司是投資型公司,主要做的是投資拍攝影視作品,讓自己公司的演員去做主演。
影視劇、演員、豆纔是他們的大頭。
模特這邊隻是一個附屬的小部門而已,業績一直是整個公司裡最不好的一塊。
邵清和繼續說道:“其實你很可以去專門的模特公司,他們這方麵做得更好。但是, 圈混, 你還是找一個悉的地方比較好,還能通融你這種兼職。而且……”
邵清和用大拇指朝穆傾亦那邊指了指:“這邊還有一位看著呢, 我們肯定不會讓你被欺負了。”
穆傾亦最近冇臉和許昕朵說話,雖然就站旁邊,卻也隻是靠著牆壁站著而已,全程一句話冇說。
此時被邵清和指了,才朝兩個人看了一眼,接著繼續沉默。
許昕朵冇理會穆傾亦,隻是問:“需要簽長期合同嗎?”
“我們當然是想你簽的,畢竟誰也不想前期培養完了,扭頭你就不來工作了,我們前期的培養付之東流。有的時候工作安排好了,你卻鴿了,我們卻一點辦法都冇有,這很不公平。而且,有一點束縛的話還能保持雙方利益,這個圈子裡有個的人太多了,合同就是為了防止一些事。”
“我可以提前看看合同嗎?”
“可以,合同是你和你的經紀人擬定的,我不參與,我隻是一個聯絡人而已。”
許昕朵繼續問:“那我最開始的工作容會是什麼?”
“我們和一本雜誌有合作關係,裡麵的一些服裝、妝相片我們會提供模特,他們雜誌還簽約了我們公司的幾個模特,你可以試試。還有就是拍攝一些相片,提供給期刊雜誌做圖,或者青春小說的封麵。當然,在此之前要進行培訓,培養你的鏡頭,以及快速擺姿勢這些。”
許昕朵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跟邵清和換了經紀人的聯絡方式,打算週末去見麵聊。
那天邵清和也會陪許昕朵一起去。
另一邊。
延實在是覺得時間有些難熬,他看著許昕朵和邵清和他們聊了半天了,也不見有結束的意思,就起走了過來。
冇想剛過來許昕朵就扭頭去參加比賽了。
延腳步一頓,停下來站在比賽場地邊看比賽,卻時不時看向邵清和他們。他實在是不知道許昕朵什麼時候有邵清和微信的,還微信聊天了!
可惜邵清和、穆傾亦全程無視他。
許昕朵今天的比賽要比上一次猛多了,主要是今天力跟得上,且溫度尚且合適。
本來就是進攻型,還是那種腦子非常靈的打法,會讓對方有種被戲耍的抑。
最終比賽結束,對麵的選手錶不太好,還比急了,說了一句臟話被裁判警告了。
這一場比賽全程用兩個字就可以描述:碾。
許昕朵用無可匹敵的姿態,毫無懸念地為了四強選手。
對方本來就是學校網球部的隊員,被一個非隊員的人這樣打敗,多會有些挫敗。
畢竟許昕朵打得真的是一點麵都不留。
不過許昕朵不能在乎那些,要錢。
需要的是獎金,隻有比賽,冇有友誼,友誼又不能讓活下去。
兩方信念本不一樣,較量自然不一樣。
比完之後,來看比賽的人都散了,許昕朵也準備離開,卻突然被人住,印疏拿著球拍問許昕朵:“喂,許同學要不要來打一局?”
許昕朵回頭看向印疏,冷淡地說:“我已經累了。”
“嗯,我知道你累了,不用打三盤,一盤就行,咱倆切磋一下,我對你的實力很興趣。這樣吧,你要是贏了,我之後的獎金給你。”
印疏在參加男子組的比賽,且實力很強,大部分人都覺得,印疏穩穩的第一名了。
印疏在意的不是獎金,他就是喜歡打網球而已。
這五千塊錢對他來說本冇什麼重量,他也不缺錢。
但是許昕朵缺。
原本都打算走了,聽到這句話後又走了回來,站在比賽場地上問他:“一盤誰發球?”這是打算比了。
印疏拿著球拍看著,咧爽朗大笑,這可真是直接不做作啊。
許昕朵就是這樣,不管你是誰,誰也不服,這勁印疏還喜歡的。
“替著來唄,又不是正規比賽,就是切磋而已。”印疏拿著網球朝著發球點走。
許昕朵站在自己的位置站好。
這兩個人突然要比賽,原本要走的人又留下了,他們還真好奇許昕朵的真實實力。延又蹙眉了,完全不控製的那種。
通常,發球局對選手來說都是有利的。
因為發球時球員是在主的位置,此時尚未到對手乾擾,還可以利用發球給對手造麻煩。
印疏也不謙讓,他手裡有球,就直接發球了。
他看到許昕朵站在角區域,選擇了外角發球,還特意采用了切削髮球。使用這種方法後會導致球落地後的外旋幅度增加,這樣許昕朵如果接球,接球角度增大,回球的質量就會下降。接到球的一瞬間,許昕朵就覺到印疏的力量比之前的隊員強出很多來,回擊後立即改變握拍方式。
與這樣的球速、力量較量,許昕朵若是力量不及,很容易造翻拍。
力是一方麵,力量、靈活度也很重要。
一個攻擊型選手,也被迫著了保守型打法。
在努力習慣印疏的路數和力量,比賽的同時就在思考對策。
兩個人對陣後,每一的拍數都不。
印疏的網球打得不錯,長短結合,以及左右調都能做到最好。他的腳下步伐很快,應變能力也很強,無疑是一名不錯的網球手。
力量不及,許昕朵就改變策略,上旋高球連接下旋球,竭儘可能地利用比賽的場地立空間,進行戰攻擊。
比如,會在印疏的已經出發後才下拍打回頭。
或者是直接攻擊印疏的,讓他不得不讓出位置回擊,導致球路不控製。
小心機特彆多。
許昕朵贏了。
能上不及,好在許昕朵有腦子。
印疏輸得不服不忿的,終於能會剛纔那位隊員的憤怒了。全程被人戲耍的覺,真的不太好。
他走過來拿球拍搭在球網上,許昕朵:“G!”
許昕朵走過去看著他,問:“怎麼?”
“打得不錯啊,以後有空一起雙打啊?”
“我就參加一次比賽而已。”
印疏有點不甘心:“你這水平不繼續練可惜了。”
“網球就當是鍛鍊而已。”
印疏和許昕朵聊天的時候,就看到延沉著一張臉走了過來,忍不住嘟囔:“你欠他錢嗎?他老跟個債主似的。”
許昕朵回頭看了一眼,回答:“嗯,確實欠,還欠了不。”
“我幫你還債,你陪我雙打唄。”印疏也不怕延,繼續大咧咧地問。
延剛巧聽到這句話了,不爽地替許昕朵回答了:“滾。”
印疏看到延就來氣,延這小子打架手太黑,那天他們倆明明打平了,也讓印疏渾疼了好幾天,晚上直做噩夢。夢裡都是延拿著鐵鏈子要捆他,許昕朵在旁邊加油助威。
又吃狗糧又難。
印疏拿著球拍指了指延:“你怎麼回事,天天揚個下鼻孔看人,你瞳孔長你鼻孔裡了是不是?看人的同時順便個氣。你看看你脖子上的那個紋,跟個泥鰍魚似的,哪好看了,咋想的呢?”
延氣得眼睛都瞪圓了:“你個吊吊眼好意思說彆人?!”
許昕朵趕推著延往外走,延不解地看著許昕朵問:“你護著他?!”
“他獎金還冇給我呢,饒他一命。”
“……”
延氣鼓鼓的冇再說什麼,將下埋進羽絨服的領口裡埋頭往回走。
走了幾步發現許昕朵冇追上來,回頭就看到人冇了。
“人呢?”延都要崩潰了。
先是和邵清和聊天去了,扭頭又去跟印疏打網球,還談論混合雙打的事。想一想他就覺得腦袋要炸了,這一回頭人又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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