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要是去，有去的準備。他要是不去，也有不去的計劃。不管他去不去，都是要問一下賀嘯，知道他的答案的。

　晚飯依然是賀嘯先吃完。他飯量比剛來時要好了些，看上去也沒有一開始那麼瘦得單薄了，像是稍微多了些氣。

　吃完飯，賀嘯拿了碗筷去清洗。清洗后，回到廚房，唐淼看著他放下碗筷，在他離開前，問了一句。

　“你明天去嗎？”

　唐淼說完，賀嘯停下腳步回頭看了過來。

　先前幾天，唐淼也會在他離開廚房的時候，跟他說幾句話。不過大都是問他要不要用熱水之類的生活方面的問題。

　今天問了這麼一句，賀嘯看著，沒有說話。

　唐淼以為他沒有聽明白，道：“就是我上課的時候，學生們跟我約了明天去山里看瀑布。那個瀑布他們說很好看，只有到了快夏天下雨多的時候才會有，我也是第一次看。他們跟我說后，說你也是在學校里的，就問要不要帶你一起去。我沒有替你回答，我只是讓他們問問你。”

　“他們問了嗎？”說到這里，唐淼眼神探詢地看著他，問了這麼一句。

　這樣問完，眼睛就定定地看著他，賀嘯看著的眼睛，道。

　“問了。"

　唐淼眼睛了。

　在眼睛作著的同時，眨了眨眼，將眼中的探詢收斂，道:“那你去嗎?“

　唐淼又問了這麼一句。

　問完后，像是怕賀嘯誤會，只道：“如果去的話，我們要早點起床，另外山上不是那麼好走，所以最好備雨靴。你要是去的話，我們今天去買。”

　“要是不去就算了。”唐淼看著賀嘯，這樣笑著說了一句。

　像是和他平常閑聊著天一樣，隨口這樣語氣平淡地把要說的話說完了，說完之后，唐淼著賀嘯，又是等待著他的回答。

　現在目沒有剛才時那麼了，很平和，也很平靜，像是問他今天晚上要不要吃飯一樣，等待著他的回答。

　在等待著的時候，賀嘯也看著。他看著眼中平和的目，看了一會兒后，賀嘯說。

　“去。”

　他說完。唐淼平靜而又平和的目，輕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