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長公主也去了???
正在此時,卻見姚俊良痛心疾首道,“不管是誰帶縣主去的,可縣主后來知道了那里是什麼地方,卻依然還去!”
安康繼續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忍不住想去……可我除過喝茶聽曲,真的什麼也沒干啊!今日那人想我,我還扇了他一掌呢!”
姚俊良哼道,“可縣主若不去那地方,又豈會有這種事?”
安康無言以對,只好又哭了起來。
然燕姝卻在心里琢磨起來——
安康縣主說,去過一次后便忍不住想去……
嘖,難道也中了那散?
系統,【沒錯啊,安康縣主也是大目標啊。】
燕姝恍然。
對啊,這姚縣馬可是京衛司僉事,負責京城幾十衛所呢,這細一定是想通過安康縣主套取京城防衛的機,所以給也下了毒!
系統,【就是這麼回事。】
事關重大,燕姝又琢磨起來,安康縣主既然還沒跟那些鴨做什麼,想來對方也應該也還沒套到機,所以,今日縣馬爺揍的也好,皇帝若能以此事為切口,細查下去揪出細一事,也算為時未晚了。
而一旁,耳聽閨這樣說,大長公主頓覺此事還有轉圜,立時又幫著婿說話,“如此看來,確實是那店里的人太過狂妄!知道是縣主還敢手,俊良今日打得好!”
一旁的老駙馬爺也跟著附和,“沒錯,此種不知廉恥的男人,合該人人唾棄!”
燕姝,“……”
看來這老兩口很滿意姚縣馬這位婿啊。
系統,【那當然,人家姚縣馬當初的武舉探花可是自己考的,后來京衛司的職也是憑本事自己混出來的,又不花心,強力壯,對孩子還好,可比那個趙文飯吃的強多了,哪個老丈人和丈母娘不喜歡?】
也是,嘖。
燕姝心道,看安康縣主這反應,便是對夫君還有,又是被下了毒……現在全看姚縣馬了,若他能忍,這日子還能過得下去啊。
卻聽系統道,【現在已經不是單純他倆之間的問題,是如意坊抬著那只斷鴨去告了,而且還鬧的很大,打算讓全京城都知道。”
燕姝有點不理解,【怎麼做這種生意的,還敢把這種事鬧大呢?】
系統,【因為現如今律法并未止男的出來當鴨,鬧大了說不定還能借機宣傳一波。當然,此時主要是有人渾水魚,想搞大事。】
搞大事?
燕姝便明白了,必定又是那幫細。
他們借機瓷縣馬,故意混淆視聽,再煽不明真相的群眾。
畢竟此事除過安康縣主,還涉及了長公主,可以說極其關乎皇家臉面,一旦鬧大,勢必影響皇室威嚴……
不得不說,這些西域探子玩得還六。
哎,這個長公主宇文嫣,還真是干啥不行,給家里拖后第一名。
然這麼想著,卻聽殿外有人稟報道,“長公主求見。”
眾人都是一頓。
宇文嫣這時候來干什麼?
只有君王一臉平靜道,“進來。”
門外應是。
須臾,便見長公主宇文嫣踏了進來。
大長公主一家子正恨呢,此時紛紛對其怒目相向。
太后瞥一眼,也覺得十分糟心。
只有宇文瀾不喜怒道,“朕正要找長姐問話。”
宇文嫣卻道,“臣明白,陛下大約是為了那如意坊的事吧?”
話音落下,眾人又是一愣。
難道這是來主解釋況的?
卻見君王哦了一聲,道,“長姐已經知道了?”
宇文嫣道,“現在外頭滿城風雨,都在議論姚縣馬當街將人打得半死的事,臣能不知道嗎?”
見一副大言不慚的模樣,太后已經沒了耐心,索也開口道,“既然知道就不用廢話了,剛才安康婿已經代,他打人是因為安康被人調戲,據說那個如意坊,還是你帶安康去的?”
卻見宇文嫣竟然十分坦然的點頭,“啟稟母后,正是。”
見此景,未等太后說什麼,大長公主忍不住氣道,“你為什麼要帶安康去那種地方?”
宇文嫣道,“那日閑來無事,我便帶過去坐了坐,那本就是消遣的地方,更何況安康又沒做什麼,姑母何須大驚小怪?男人既然能去得了青樓,子為什麼不能去如意坊?”
“你……”
這話一出,直把大長公主一家子給氣壞了。
然沒等再開口反駁,卻聽宇文嫣又道,“眼下這些事本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姚俊良打人一事鬧這樣,只怕要影響到皇家臉面。”
呵,還知道皇家臉面?
眾人簡直要氣笑了。
宇文瀾又開口問,“那依長姐的意思,眼下該怎麼辦?”
宇文嫣道,“自然是誰犯的錯誰出去承擔,不是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既然姚縣馬打了人,便京兆府去判就是。”
好一個誰犯的錯就誰去承擔。
聞言大長公主一家子簡直要吐了。
姚俊良一怒之下,再度同君王下跪道,“陛下,是臣打了人,臣甘愿由律法置,請陛下準許臣與縣主和離,如此就不會影響到皇家臉面了!”
這話一出,安縣縣主立時搖頭又哭起來,道,“不不,我不和離!”
其母親大長公主也急眼了,忙道,“此事用得著和離嗎?再說了,是他們勾引有夫之婦在先,天底下哪個男人能忍得了?這難道不是人之常!”
安康縣主的爹老駙馬爺也急道,“那個如意坊本就不該存在,怎麼會有這般荒唐的地方呢?”
然話音才落,卻聽宇文嫣哼笑道,“姑丈這話說得有失偏頗,天底下青樓遍地都是,男人有玩樂的地方,子憑什麼就不能有?”
老駙馬爺一噎,險些被起的翻白眼。
太后終于忍不住開口,道,“這話雖是這樣說,但天底下無論男,都該守德才是,你眼下沒有夫君就罷了,人家安康兩口子日子過得好好的,你拉去做什麼?”
宇文嫣依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道,“就算兒臣不該帶去,后來完全可以不去啊,今次可不是兒臣去的吧?”
一旁老實吃瓜的燕姝心道,【那是被下藥了不自知,你也一樣啊!】
嘖,這傻大姐,被人賣了一次又一次,依然一點教訓都不長。
今日還梗著脖子舌戰眾人,真不知是該佩服還是該笑話。
這一看就是被家里慣得啊!
不過話說回來,那散之事不浮出水面,姚縣馬確實吃虧。
所以現在唯有一個突破口,便是那如意坊給公主和縣主下毒之事。
只可惜今日一直等著吃瓜了,竟忘了提醒皇帝。
思及此,燕姝不由自責起來,也在心間急著思索,該想個什麼法子點出此事……
——說長公主臉不好,勸去看大夫?
但上午時皇帝就提了,本不當回事啊!
哪知正在此時,卻見大長公主子一晃,白眼一翻,忽然要跌在地上。
老駙馬爺及安康縣主還有姚俊良嚇了一跳,忙齊齊上手把攙扶住,急著喚道,“殿下這是怎麼了……”
太后皺眉道,“這莫不是給氣的?”
宇文瀾當即吩咐,“還不去找醫來給大長公主診脈?”
邊說,邊朝富海使了個眼。
富海秒懂,趕忙應是跑去了太醫院。
沒過多久,便見他領著一個醫快速趕到,不是別人,竟然是姜念齊。
燕姝一愣,這不是那位人能干又直的專屬太醫?
……富海怎麼這麼會找人?
未等姜醫行禮,宇文瀾已經吩咐道,“快去瞧瞧大長公主。”
姜醫立時應是,忙來到大長公主跟前,翻了翻其眼皮,又了脈,問邊人道,“殿下方才可是緒激?”
老駙馬爺立時道,“可不是?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姜醫便對眾人道,“殿下這是急火攻心,一時昏厥,待臣施上幾針,再好好休息一下便是,這幾日莫要再怒了。”
太后道,“那便快施針吧。”
說著又去斥宇文嫣,“怎可如此沒大沒小?瞧把你姑母給氣的。”
宇文嫣心里不以為意,面上卻乖乖垂首道,“是,請母后恕罪。兒臣方才也是一時有些委屈才……”
哪知話還未說完,自己卻也忽然子一晃,險些要站不住。
見此景,燕姝一愣。
【這是什麼況?難不那散度發了?】
系統道,【倒也不是,是殿里此時有一種百濯香,正好跟散相沖了。】
百濯香?
燕姝一愣。
——記得太后用的是烏沉香啊。
從前有一回來聞到覺得好聞,特意問過的。
然一旁,皇帝正問長公主,“長姐也子不舒服嗎?”
宇文嫣還想撐來著,“謝陛下關懷,臣,臣大約是昨日睡了……”
話未說完,卻又晃了一下。
嚇得眾人也忙上前去攙扶。
如此,宇文瀾便道,“長姐還是不要撐了。”
說著又吩咐姜醫,“等給大長公主診完,也給長公主瞧瞧。”
燕姝,“!!!”
這不就有了!!!
待姜醫給長公主一瞧,八能瞧出那散的事。
不過……
怎麼會如此巧合???
這殿里怎麼會忽然換了跟散相沖的百濯香呢?
才想到這里,卻見姜醫已經來到了宇文嫣邊。
手了宇文嫣的脈,姜醫的眉間越凝越。
太后忙問道,“這是怎麼了?難不長公主病得厲害?”
姜念齊道,“啟稟太后,長公主殿下……這怕不是病,該是中毒了。”
中毒?
這話一出,殿中眾人都是一頓。
然而接著,卻見一旁正守在大長公主邊的安康縣主也是子一晃,險些跌到。
姚縣馬忙手扶住,急道,“縣主這是怎麼了?”
燕姝。“……”
這難道是……
也被下了毒,所以聞到這殿里的百濯香便不對勁了?
卻見宇文瀾又吩咐道,“縣主也不舒服?那便再去給縣主看看。”
姜醫應是,便又來到安康縣主邊脈。
須臾過后,他得出結論,“啟稟陛下,太后娘娘,長公主與縣主二人都中了毒,且中的怕是同一種。”
“什麼?”
殿中眾人皆是大驚。
驚過之后,還是太后率先反應過來,道,“二人不是都去過那什麼……如意坊?陛下,莫不是哪里有什麼問題!”
宇文瀾便頷首,“母后說得是,看來那家店嫌疑最大。”
說著便吩咐道,“來人,即刻徹查楊樓街如意坊,不放過任何角落。”
殿門外立時有人應是,又立時調集錦衛,殺去了如意坊。
見此景,燕姝放心之余,又有些狐疑——
總覺得,今日的事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長公主跟安康縣主都中了那散,而這殿中卻正好換了百濯香?
安康縣主才到如意坊,縣馬爺就跟了過去……
話說回來,這到底誰給姚縣馬報的信?
該不會……是皇帝吧?
抬眼看向那人,卻見他正一本正經的問姜醫,“長公主與縣主如何?二人的毒好不好解?”
……本看不出什麼異常。
不過,燕姝倒是又想起一件事來。
則,索人都在,姜醫給縣馬爺也瞧瞧吧。
宇文瀾,“……”
心的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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