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瀾嗯了一聲,“放那兒吧。”
鄒墨中應是,又同他稟報了幾句政事,便出了書房。
時下才是上午,離晚上駕去甘殿還有一段時日,富海主上前請示道,“不如奴才給宜嬪娘娘把這些信件送去?”
宇文瀾嗯了一聲,“去吧。”
反正早送晚送都得送,尤其放在這里還礙眼,只怕等會兒惹得大臣們好奇。
富海應了一聲,便扛起麻布袋走了。
宇文瀾繼續看折子。
然而越看,卻越是看不下去。
心間忍不住琢磨,不知那信里可又有不正經的向的妃表白?
嘖……
不知過了多久,一旁侍立的小順子忽然聽見吧嗒一聲,悄悄抬眼一瞧,卻見是君王將手中折子擱在了桌上。
而后,竟然直接起出了書房。
~~
待宇文瀾到達甘殿,果然見燕姝正拿著信件有滋有味的看。
看得之認真,連他踏殿中都沒察覺,還是忍冬在旁提醒,才瞧見他,這才將手中信件擱下,起向他行禮,“臣妾參見陛下。”
宇文瀾嗯了一聲,“今日沒去太后那兒?”
燕姝道,“今日太后沒有傳召臣妾。”
宇文瀾嗯了一聲,又瞥了一眼被擱在桌上的信箋,裝作不在意般問道,“今日這些信里可有什麼有趣的容?”
卻見道,“沒什麼特別,大多都是在夸臣妾的話本子好看而已。”
心里卻嘖嘖,【完了我的文筆大概太好了,今次表白的人居然比上回還多!嘖嘖從前怎麼沒發現京城有這麼多斷袖呢?也不知道都是些什麼模樣的,是攻還是?】
宇文瀾,“……”
果然又有!
而且居然還好奇模樣?
不,等會兒回去就跟鄒墨中代一聲,往后不要讓書坊再收這些信!
正這麼琢磨著,卻見問道,“陛下怎麼這會兒過來了?今日書房不忙嗎?”
宇文瀾唔了一聲,“的確不忙,所以出來走走。”
卻見說話間,又拿起一封信看了起來。
宇文瀾心間。
有意長脖子一起去瞧,卻又擔心被笑話,只好努力忍住,只豎起耳朵聽的心聲。
哪知聽著聽著,卻聽見一句我曹。
嗯?
宇文瀾挑眉,沒等開口問,卻見一臉驚訝的看向他,道,“陛下,有人廬州名士葛元化的料。”
宇文瀾不甚明白,“這是何意?”
燕姝忙重新組織語言道,“就是,有人跟臣妾代了一樁關于廬州名士葛元化的辛。”
宇文瀾這下聽明白了,不由又問,“是何辛?”
——說起來,這位葛名士還是朝中不大臣推舉的適合做松鶴書院院長的人選。
哪知卻聽燕姝道,“據說他曾看中一位學生之妻,于是威利,對方將妻子賣給了他做妾。”
宇文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