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瓜, 足可以選燕姝有史以來聽到最離譜的瓜之一了。
這個姓包的大老鼠,平時跟老婆在家吃糠咽菜裝窮,自己卻在外頭悄悄弄了一個酒池林???
于是忙又問系統,【那他老婆知不知道?】
系統, 【知道什麼?酒池林?那當然不可能。這包啟文的媳婦杜氏可是出了名的母老虎, 要是知道這事, 還不早砍了他了。】
燕姝道, 【我是說他挖朝廷墻角賺黑心錢這事, 他老婆知不知道?】
系統哦了一聲,【那是知道的。不知道, 對于這事兒他老婆還支持的,所以才心甘愿跟他一起裝窮啊, 不然他好歹一個朝廷命, 一年還有那麼多俸祿,無論如何也不該窮這樣不是?】
可燕姝又不明白了, 忙問, 【既然知道,那他老婆就沒奇怪他的錢去哪兒了嗎?畢竟酒池林也得花不錢啊!】
系統嗐了一聲, 【這人每月從黑錢里拿出一小部分給老婆,一大部分自己悄悄留著使。畢竟錢多, 哪怕這一小部分也很是可觀的。再加上這杜氏畢竟是個家庭主婦, 沒讀過什麼書的, 又不知道他真實的賬目, 所以就沒懷疑過他。每天認認真真的跟他一起裝窮, 只盼著哪天黑心錢賺夠了離開京城回家福。】
燕姝, 【……】
好吧, 看來這包家還存在一個分贓不均的問題呢。
當然, 如此來看,這杜氏也并不無辜,只不過,姓包的心眼更多罷了。
思及此,忽然忍不住想要壞笑——
方才系統說,姓包的媳婦兒是母老虎?
嘖嘖嘖嘖,這要是哪天知道了酒池林的事……
那豈不是就彩了!!!
~~
如此一番,待同系統了解完況,燕姝便對娘道,“爹說的不錯,天瑞今次能忍住也好,畢竟這事兒若有蹊蹺之,也不是咱們一家子能改變的。不過,相信壞人總會有惡報的,畢竟天網恢恢疏而不嘛!”
朱氏也忙點頭,“誰說不是,何況陛下英明神武,一定不會縱容這種缺德事兒的。”
燕姝嗯了一聲,大概是韭菜盒子吃飽了,困意一時涌了上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朱氏便道,“娘娘快去睡一會兒吧,這一開始沒有旁的辦法,只能是想吃就吃,想睡就睡,萬不要勞累,等過去這陣子就好了。”
燕姝便點頭,吩咐忍冬也帶娘去歇息,自己便去了榻上躺著了。
唔,本來還想寫個話本子,無奈實在力不濟,只能慢慢來了。
不過,這事兒也不急于一日兩日,畢竟那姓包的也不止挖了一日兩日了。
不如趁這幾天好好琢磨一下,未準可以來個比話本子更好玩的嘿嘿。
~~
如此,朱氏便在宮中住了兩日。
趁此機會,不僅好好給閨做了幾頓家鄉食,還叮囑了忍冬蓮心等一些注意事項,又順便給廚們教了教閨吃的安德家常食,待到第三日,便告辭出了宮。
而眼看夜幕降臨,燕姝又迎來了皇帝。
——前兩日因著朱氏在,宇文瀾并不好過來,對妃早已是思念滿滿,此時當然是趕忙過來一解相思。
待來到之后,但見燕姝神不錯,小臉似乎也紅潤了不,他便也終于放了放心。
趁四下無人之際,正打算將妃樓進懷中一親芳澤,然而還沒落下去,卻聽燕姝對他道,“臣妾前兩天剛得知了一件事,想稟報陛下。”
宇文瀾便道,“何事?”
卻聽道,“原來國子監司業包啟文,私下開了個造紙作坊,用便宜的麻沙紙充當白麻紙,再利用在國子監的職務,將國子監及其下屬的各書院學生用紙全都換了他自己的造紙作坊里的劣質紙,且還貢院街那一片的文房四寶店全都賣他的紙。這些年此人暗地里賺得盆滿缽滿,還在金明池畔給自己造了個酒池林,隔三差五就去一番。”
什麼?
話音落下,宇文瀾竟是緩了一會兒才弄明白說了些什麼。
“國子監司業包啟文,利用職務之便,中飽私囊,坑害學生?還在金明池畔造了個酒池林?”
燕姝連忙點頭,“臣妾就是這個意思。”
宇文瀾皺眉道,“竟有這回事?”
朝中都察院錦衛竟無一人發現?
燕姝又點了點頭道,“消息確鑿,他的酒池林就建在金明池畔的梨花巷,靠湖邊最近的那座院子,里頭有個三層樓閣,可盡攬金明池全景,可謂視野無敵,據說買的時候花了一萬兩銀子呢。全都是挖朝廷的墻角挖來的。”
聞言宇文瀾已經坐不住了,立時就要起去喚人。
這也太氣人了!!!
這幫都察院的都是干什麼吃的!!!
哪知沒等起,燕姝卻將他一拉,道,“陛下先等等,其實臣妾還想了一個法子。”
語罷便湊在他耳畔低語了一番。
宇文瀾聽完,卻凝眉道,“這麼麻煩?”
燕姝確實一臉興,“麻煩雖麻煩,但一定會很彩啊!求求陛下,一定全臣妾好不好。”
宇文瀾只好嘆了口氣,“好吧。”
語罷又手輕輕刮了下的鼻尖,哼笑道,“你著實是唯恐天下不的。”
燕姝卻噘,“對壞人當然是越越好啊!”
畢竟搞一些,的話本子也更好賣不是?
~~
第二日上午。
城中一間看似極為平常的民宅里,看門婆子幾步來到房中,對正補裳的包啟文媳婦杜氏道,“夫人,外頭來了個人要找老爺。”
——
因著要裝窮,包家這兩口子自來到京城,便沒顧過多下人,家里除過一個看門兼灑掃的婆子,一個打雜的小廝,再就是一個專門伺候包啟文每日去衙門的車夫。
杜氏連丫鬟都沒敢買,做飯洗裳都是親力親為。
這個時辰包啟文正不在家,聽婆子這樣一說,杜氏便親自來到門外查看。
卻見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上穿的裳倒很是規整,看起來像是哪家店鋪里的伙計。
手上還捧著一只致的木匣子,里頭像是裝了什麼貴重之。
不過想他們夫妻二人裝窮裝了這麼多年,還從未買過包裝如此貴重的東西。
杜氏便道,“你找誰?”
卻見對方道,“我是祥樓的活計,來找包啟文老爺。”
祥樓?
看門婆子忙看了杜氏一眼,道,“夫人,那不是京城最有名的首飾鋪子?”
杜氏當然也知道,因此心間更是奇怪,遂又問道,“你找我家老爺有什麼事?”
卻見對方又笑道,“前些天包老爺在我們鋪子里定制了一支赤金多寶梅花簪,眼瞧著昨日終于做好了,包老爺卻沒去取,因這簪子實在貴重,擱店里怕丟了,掌柜的便命我趕給包老爺送來,不知包老爺可在家?”
什麼?
赤金多寶梅花簪?
杜氏一愣。這東西一聽就價格不菲,包啟文買這個干什麼?
于是試著問道,“這東西得花不錢吧?”
那翔閣的伙計笑道,“確實不便宜,這只簪子乃是用十足赤金打造,用了三十幾顆天然紅寶石,本就三千兩銀子呢,我們掌柜念在包老爺是老顧客,不過只稍稍收了點手工費而已。”
什麼?
三千兩銀子!
話音落下,那看門婆子嚇得張大了。
杜氏更是子一晃,險些跌倒在地。
好個包啟文!居然花三千兩銀子買只簪子???
要知道這些年為了裝窮,連超過十兩銀子的首飾可都沒用過!!!
而且這伙計還說,包啟文是老顧客???
好個殺千刀的,今次這簪子還有過去那些都是給了誰!!!
杜氏霎時間怒火竄到了三丈高,然而當著外人,只能努力了又,道,“我就是包夫人,今日我們老爺不在,這簪子給我吧。”
說著便要手接,哪知對方竟然不給,還道,“當初包老爺親自代這東西一定要給到他手上的,既然他不在,那我該日再來好了。”
說著便捧著匣子一路小跑,很快消失不見了。
門前恢復了平靜,杜氏卻無法再平靜下來。
腦間不住在想,那包啟文這些年是不是背著做了什麼事?
不然他買這簪子做什麼?
當然,也忍不住幻想了一下,莫非是夫君看吃苦累的不容易,打算買個首飾給驚喜一下?
……
總之,各種可能在杜氏心間浮沉,然而眼見兩三天過去,包啟文本沒向提過半句簪子的事,終于清醒了些。
于是趁著某一日包啟文再度出門的時候,狠心雇了輛馬車跟在后頭。
……
~~
出了主意后,眼瞧著燕姝在宮里等了三天,才終于聽到了系統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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