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姝道,“因為臣妾今日來了些靈,覺得該趕寫出來才是,不然一直不寫,只怕到時讀者們會把臣妾忘了。”
——嘿嘿,主要是為了的榜一大佬啊!還記得以前太后曾提過喜歡看志怪小說,所以今次就特意寫了志怪話本子。
宇文瀾默默聽著,心間不由升起些酸意——
為何如今與太后關系那麼好?
到底他是太后養大的,還是?
到底是他的妃,還是太后的?
……
就這麼幽幽酸了一陣,他終于忍不住開口道,“那今次寫的是個什麼故事?可以先說給朕聽聽嗎?”
還好,倒還算大方,聞言立時點了點頭,便開口與他道,“臣妾今日寫的是個志怪故事,就說,從前在東海之外有個國家,其國君驕奢逸,一天到晚不干正事。也因為如此,他的朝中也滋生了許多不干正事的大臣,整日不想著好好治理國家,就想著怎麼討好這個國君,來謀取位和金銀。”
“忽有一日,有人敬獻了一位絕世人給這個國君,國君大喜,立時將這人納后宮,并封賞了送人的人,從此以后,便與這人整日糾纏在一,愈發不理朝政。然而很快,國君邊的人就發現,這國君氣越來越不好,也漸漸形消瘦,神蒼老。”
“經過一番查探,眾人才發現,原來那個人兒其實是個妖怪,這國君的元氣早已經被吸食了,已然是個行將就木之人。眾人害了怕,這才慌忙到去找士來除妖,然而這妖怪已經功力大漲,尋常士本就不是的對手了。眼看著,不過半月,這妖怪不吸干了國君,弄死了大臣,又開始去禍害平民了。”
宇文瀾,“……”
這不就是在說那東倭國君?
唔,那人的確該死!這麼聽來還讓人暢快的。
于是趁停頓之際,他忙問道,“那最后是誰來制伏這個妖怪呢?”
卻見神一笑,道,“自然是一位來自東方大陸的神俠。這位俠武功蓋世,且通曉各種降妖除魔大法,與這妖怪大戰七天七夜后,終于將這妖怪制伏。”
宇文瀾,“???”
俠?
……這莫非又是在說自己?
果然,接著就聽補充道,“對了,陛下還記得,上回臣妾同您說過的那個俠的話本子嗎?臣妾打算將這個故事歸到那個話本子里,把它做一個長篇故事。”
嘿嘿,畢竟要時不時要推陳出新,給讀者們驚喜才啊!
“……”
宇文瀾只能頷首道,“好吧,這個隨你的意。朕想知道,那俠除了妖魔之后呢?”
燕姝邊想邊道,“斬除妖魔之后,那里的百姓都哭求留下來治理國家,但俠生不拘束,便沒有答應,在一個眾人不曾察覺的凌晨,又悄悄離開了。”
嘿嘿,這不就又能引出下一個故事了?
唔,也不知接下來還有哪個國家能貢獻些奇葩要聞。
宇文瀾,“……”
他那些奇葩國家的奇葩要聞不興趣,他只是擔心的子撐不撐得住。于是發話,“慢慢寫吧,萬不要累著自己。”
燕姝點了點頭。
又聽他補充,“不過無論如何,每日的四書五經還是要聽的。”
燕姝,“……”
這人總是能在適當的時機人掃興。
~~
說完故事,天已是不早,二人便各自去洗漱一番,而后上榻睡了。
當然,今日恰逢宇文瀾生辰,燕姝沒忘在枕邊給他唱了一首祝壽歌。
惹得他滿心暖意,不由在額上親了兩口,又從背后將抱著睡去。
怎知如此睡到半夜,卻聽殿外忽然響起富海著急的稟報聲。
“啟稟陛下,方才鴻臚寺來報,今夜那使臣驛館發生行刺之事,高黎王子被刺傷了。”
什麼?
宇文瀾一下睜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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