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卻見燕姝同他道,“陛下,臣妾今日正想著,眼看太后娘娘的況轉好,不妨可以試著給娘娘講講張勝康的舊事了,臣妾從前不是正好寫過張勝康欺師滅祖忘恩負義的話本子嗎?正好可以拿出來念給太后聽聽,如此先鋪墊一下,娘娘先知道他從前做過的惡事。等再過兩日娘娘康復以后,將《杏林拾》的事揭出來,太后娘娘就會徹底明白張勝康的真面目了。”
宇文瀾聞言頷首道,“可以。”
說起來,這幾日張勝康眼見太后已經姜太醫治病,心里大抵已經很是著急,保不齊還會再做什麼卑劣之事。
不過也無妨,他已經命暗衛跟蹤此人,一旦此人再有什麼惡行,一定會立即被抓住。
但燕姝的安排也很不錯,先給太后做個心理準備,如此,將來置起張勝康,也能避免太后太過驚訝與失。
畢竟病中的人,不好太大刺激。
然此時話音落下,卻見燕姝應了聲好,便忙不迭跑去了書柜旁翻找起來。
他奇怪道,“這是要做什麼?”
天已經晚了,該不會還要寫話本子吧?
卻見燕姝道,“那個寫張勝康的手稿不知道被臣妾放哪兒去了,臣妾先找出來,也好明日給太后念。”
宇文瀾卻上前拉過,道,“已經很晚了,明日再找也是一樣,你也在慈安宮陪了一天,早些歇息吧。”
話音落下,燕姝正應景的打了個哈欠,這才察覺自己確實有些累了,于是只好應好,隨他去了榻上歇息。
~~
第二日,宇文瀾照例早早醒來,準備去乾明宮赴朝會。
下床的靜驚醒了燕姝,只見慵懶的坐起,開床帳問道,“陛下要走了嗎?”
說話間,又打了個哈欠,眼睛還未完全睜開。
宇文瀾心間好笑又溫,俯在額間一吻,道,“不必起來,外頭冷,再睡會兒吧。”
燕姝恃寵生,唔了一聲,便打算再躺回去。
哪知正在此時,卻聽富海在外道,“陛下,錦衛有事稟報。”
宇文瀾唔了一聲,便披上外袍去到外間,問道,“何事?”
與此同時,仍賴在被褥里的燕姝也在琢磨,不知錦衛又抓住了誰的把柄,這麼早便來稟報。
難道是抓住了那白鶴道人?
不對啊,照時間來算,派出去的人只怕眼下才剛剛到閩越吧,莫說抓人,便是趕回來也來不及啊……
那會是誰呢?
嘖,別說,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竟然不那麼困了,于是也下了床披上外袍,趴在門口聽。
卻聽外間錦衛道,“啟稟陛下,昨夜微臣潛張府,發現張勝康下值回到府中后,與一個婦人廝混,而后沒過多久,那個婦人又去了其兒子的房中,與其兒子廝混到下半夜……”
燕姝,“???”
宇文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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