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麀?
話音落下,太后實實在在給愣了一下,凝眉道,“什麼?張勝康父子……聚麀?這,這,這是真的假的?他們父子與誰做出這等事?”
燕姝,“……”
好麼,作為一個讀書不多的現代人,方才聽到皇帝口中的那個詞著實楞了一下,這會兒才反應過來,所謂的聚麀,大抵就是父子倆與同一個子胡搞的意思。
嘖,中華語言果真博大深啊!
慚愧,慚愧。
而太后話音落下,卻見皇帝道,“說是張勝康一個弟子的妻子,這陣子正住在他府上。據裴向志說,昨夜其帶著下人當場將那婦人及張勝康之子捉在床,其后,又從此夫人房中搜出了張勝康本人的,驚過拷問,又有府中下人做證,此子與張勝康也有染。應該是沒錯的。”
燕姝聞言暗自挑眉,錦衛干得漂亮!
然太后卻依然凝著眉,道,“豈有此理!這父子二人居然能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他兒子不是才新娶的媳婦?那當婆母的怎麼說?那子既然是徒弟之妻,怎麼好端端得”竟去了師父家里?
宇文瀾便又道,“張勝康之妻目前正在病中,并不管事,正如母后所說,裴向志之才新婚不久,覺得滿腹委屈無申訴,這才連夜趕回娘家稟報了裴家夫妻,裴向志這不今早便立時宮來向朕稟明。”
“至于這子,聽說是早已與張勝康有染,為了方便二人通,張勝康便趁前陣子其子親人手不足之際將這子以幫忙為由接進了府中,對了,此子的丈夫,便是今年早些時候妄圖栽贓姜太醫的那人,當初張勝康曾曾親自向母后與朕請罪來著,母后可還記得?”
卻見太后稍作思忖,立時點了點頭道,“記得,就是那個因為開藥鋪子被搶了生意,把人家的藥給掉包的那人。”
宇文瀾頷首,“正是。”
太后想了想,又道,“這事兒裴向志既然已經告狀告到了陛下這里,想必外頭也都知道了,這事兒陛下得管,人介張家好好查查此事,莫要冤枉好人,也千萬不能放過,之輩。”
越想越生氣,豈有此理,這父子倆怎麼能做出這樣的荒唐事!
話音落下,卻見皇帝頷首道,“朕已經命人去查了,另外,朕懷疑那徒弟當初所犯之事恐怕另有,今早也已經人去獄中提審那人。”
太后頷首道,“不錯,這人好端端的怎麼能與徒弟的媳婦攪在一起,是要好好查查。”
哪知話音才落,卻見富海匆忙跑來稟報道,“陛下,獄中之事有新進展了。”
宇文瀾哦了一聲,道,“如何?”
卻聽富海稟報道,“方才那徒弟在獄中招認,當初他是替張太醫攬罪的,其實是張太醫命人掉包了姜太醫給人開出的藥,據他待,是張太醫眼見姜太醫醫高明,深得陛下信任,生怕被搶了風頭,便想出此招圖謀嫁禍污蔑。”
什麼?
話音落下,未等宇文瀾與燕姝說什麼,卻見太后怒道了一聲,“混賬!竟然是他!”
難為當初還替此人開罪,這張勝康竟然膽敢如此利用的信任!
而話音落下,宇文瀾趕忙跟上道,“果然混賬!此人找人頂罪,欺上瞞下不說,居然還染指徒弟之妻,簡直沒有任何私德可言,足見人品之惡劣!來人,立時捉拿張勝康!”
話音落下,富海立時應是,忙不迭又出去代侍衛。
而殿中,燕姝忙道,“陛下圣明!”
說著悄悄像宇文瀾挑了挑眉。
嘿嘿,這不就順理章了!
厲害吧?
宇文瀾,【……厲害!】
誰都沒妃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