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盛惜其實並不排斥摘口罩。

謝昀調侃：「摘口罩嗎拳姐？」

盛惜白了他一眼：「今天拳姐心好，摘。」

說著隨手摘下了口罩，對著鏡頭自然的齒一笑。

該怎麼形容，這是怎樣的一張臉？

玉石骨。

冰雪。

緻玲瓏的五，每一寸都恰到好。

纖細的眼睫彷彿羽翅般濃，緻小巧的臉蛋只有掌大小，雙眸俏而靈，修長的肩頸線猶如優雅的天鵝。

屏幕里短暫的沉默后，評論突然開始瘋狂的滾。

「——臥槽，我拳姐盛世！」

「——離婚吧，我電瓶車養你！」

「——媽媽，我了！[瘋狂尖]」

「——拳姐貌能殺人！」

盛惜看的傻眼：「……你們可真會吹彩虹屁。」

到底還是被誇的有些不自在，盛惜說了一句「今天的直播先到這裡，大家再見」就退出了直播間。

一回頭，看到謝昀的獃滯臉。

手揮了揮：「喂？」

「……」謝昀一副「我剛才究竟經歷了什麼」的表。

盛惜覺得好笑，謝昀為人一本正經，有點老古董，這估計是他第一次接網路直播這種東西。

「律師先生人氣不錯嘛，下次可以過來幫我撐撐場子。」盛惜打趣他。

謝昀：「……」

盛惜也不逗他了：「覺怎麼樣？」

謝昀實話實說：「覺像是發現了新世界一樣……」

盛惜：「……我是問你覺怎麼樣？」

「……哦，確實比剛才舒服多了，也沒有頭重腳輕的覺，你這香厲害，堪比靈丹妙藥。」

「那是。」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看時間差不多了，謝昀起告辭，盛惜送他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謝昀還是沒有忍住：「陸劭崢知道你在網上直播的事嗎？」

盛惜搖頭：「不知道，怎麼了？」

「哦，也沒有什麼，只是提醒你一聲，別讓他知道。」

「為什麼？」

「一拳打陸渣男的狗頭？」謝昀角了，「他要是知道你在網上和網友一起罵他，不氣神經病才怪。」

盛惜：「……」

謝昀也沒有多說，「我走了，有事打我電話。」

盛惜說了聲好。

謝昀離開后，打車回去。

到了公寓，他剛出電梯，手機就響起來。

正準備掏手機的時候，後突然有輕微的聲響，謝昀還來不及回頭，後腦勺猛地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接著下一秒，他「砰」一聲倒地上。

兩個鬼鬼祟祟的人手裡拿著木。

其中一個說：「確定是他嗎？」

另外一個道：「一路跟著過來的，錯不了。」

兩人將暈倒的謝昀架起來，迅速離開。

……

第二天，盛惜接到小助理的電話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謝昀的小助理在電話里試探的問：「盛，盛姐，謝律和您在一起嗎？」

「沒有，我們昨天見過一面，今天沒有聯繫。」盛惜知道小助理不會無緣無故問這些，「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小助理的聲音里已經開始慌，「昨天晚上我打謝律的電話就沒人接，一直到今天，二十幾個小時過去了，謝律依舊聯繫不上，我還以為他和您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