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正完全不著頭緒,他喝聲道:“你們這又是演的哪一出,我的人呢?漢克人呢?”
剛剛進墓室不到一刻鐘就發生了這種事,我比他還急。”李教授說那人傷了,咱們去找找。”我總覺得事另有玄機,不會像李教授形容的那樣恐怖。或許黑人漢克只是不小心紮到什麼地方傷了?可真要是那樣,他當時怎麼會如此淡定地沖我們微笑,李教授又怎麼會見了鬼一樣地逃跑?
王清正死活沒鬧明白他的手下是如何的傷,我不是不想跟他解釋,可話到邊上自己也愣了,怪力神的事該怎麼解釋?我總不能告訴他,走得好好的,一回頭黑人兄弟就毫無征兆地流了滿地的吧?這話擱誰聽了都不信。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麼都不說,盡快找到漢克查明況。
我將shirley楊留在原地,讓照顧李教授,然後帶著胖子和王大按照原路返回,準備去找黑人漢克。胖子聽我說了剛才的況,不解道:“那黑人兄弟不會是個娘們兒吧,你知道的,總有那麼幾天……”
王大像煞有介事地思考了那麼幾秒鐘,最後猶豫道:“這個,沒怎麼接過,我也不太清楚。”
胖子當場就笑了,我無奈道:“胖子就是活躍一下氣氛,你還真思考上了。就漢克那個格,要真是的,我一頭撞死在墓裡,不帶回頭的。”
“那到底怎麼回事?我一直走在最前邊,你們後邊的況一點兒都沒注意到。”
“別說你不知道,我當時就在他們邊上都沒看清楚。那夥計黑得跟煤球似的,不仔細看連人都找不到。”
我拼命回憶當時的對話,李教授跟漢克得很近,兩人似乎說了幾句話,然後漢克就開始對著我們微笑,後來李教授借口與大部隊節便拉著我跑了。這樣看來,李教授在跟漢克說話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了端倪,所以才會在慌忙間選擇了逃跑。我想著想著,腳下一,不知踩了什麼東西,差點兒摔倒。胖子跟王大跟上前來用手電一照,我們三人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花崗巖鋪設的神道上赫然染著一攤濃稠奪目的鮮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我抬起腳,發現已經有凝固的跡象。胖子說:“真有,人應該在附近,快找!”
王大吆喝了幾聲,一直未得到回應,我在地上尋找其他跡,想要判斷漢克現在所的位置,可周圍除了我腳下這一大攤跡之外再無其他線索。
“這可就怪了,照理他傷得不輕,當時難道沒向你們求救?”胖子從另外一邊轉了過來,“這段路一馬平川,也沒什麼遮掩,他沒追上咱們,難不還回去了?”
“不可能。”王清正搖頭道,“我的人我還不清楚,這事說不通,再找。”
五濁惡世,地獄已空,厲鬼復甦,人間如獄。 這個世界鬼出現了......那麼神又在哪裡? 求神救世,可世上已無神,隻有鬼。
十八歲那天開始,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里飄著戲曲歌謠,唱著“蛇抬轎,鬼送親!“我天生陰命,命格奇特,自帶一雙陰陽眼,自小便能見到鬼魂。據說我出生那天晚上,萬蛇涌現,屋前屋后,涌進來無數條蛇,直到我呱呱墜地,那些蛇才朝我這個方向點著蛇頭朝我拜了三拜后才離去。村里的老人皆說我是被蛇庇佑出生的小福娃,但他們看我的眼神,卻滿是復雜,有心疼,有驚懼,亦有感恩,仿佛藏著驚天大秘密。我平生最怕蛇,卻荒唐的被全村人逼迫嫁給蛇君——-村里千年前供奉的已化成人形的大蛇。中元節那天,我被迫穿上大紅嫁衣,被我爺爺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