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你當是白的,就不興人家起來反抗?一邊待著去,別妨礙我們幹活。”
他被我倆嚴肅的表嚇了一跳,乖乖地退到了出口,瞧那架勢,估計待會兒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肯定第一個落跑。
我取出隨攜帶的匕首,一刀進楔釘與棺材的隙之間,開始了久違的升棺活。shirley楊用撬棒的一頭頂住釘子,然後使勁反複撬。木頭與鐵之間不斷地,發出了嘎吱嘎吱的晃聲,原本一片寂靜的暗室裡莫名散發出一迫人的寒氣。
王清正哆嗦了一下,看看外頭,又看看我和shirley楊。”你們不覺得溫度忽然下降了很多嗎?”
我心裡雖然同意他的說法,可眼下本沒閑暇去思考別的事。shirley楊很快就將那頭的釘子啟了出來,然後走到我邊說:“你小心點兒,我總覺這地方不舒服。”隨著一聲悠長而稍顯尖厲的”嘎吱”聲,我終於把棺材正中央的木栓撬了出來。王清正出了腦袋,自言自語道:“要是腐就算了,我可沒興趣看那玩意兒。”
我與shirley楊合力推開棺木,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用手捂住口鼻,將頭轉向了其他方向。棺材初開,沒有我想象中的撲面而來,也不見有詐的跡象。我舉起手電,探頭朝棺材觀,棺中躺著一風幹的骨,早就幹枯殆盡,雙手被地捆綁在兩側。這是古代常見的殮法,有些地方的居民為了防止新詐起,會用沾了朱砂的麻繩將的四肢捆住。shirley楊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氣:“關節部位的骨頭都裂開了,想起也起不來。倒是這人的份值得好好思考一陣子,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被孤零零地停在古屋裡頭。”
“嚴格意義上講,也算不得停。本來就是墓室裡頭,人家也算早就土了。”我見並無異樣,開起玩笑說,“說不定這裡家家戶戶都有這麼一副棺材。先前在一號墓裡不是說這兒是座大型氏族墓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