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弄得像是信不過姜元徽的能力一樣。
姜元徽也只是隨口一問,并沒有想這些,他從來都不是這樣小心眼的人。
子骨就這樣,事實擺在這兒。
不他勞,也是為他好。
雖然他知道姑母這次的安排也更是為他好。
他笑了笑,目從趙行上收回來,重新落在姜莞上:“那是怎麼了?”
“我跟二哥哥才從刑部大牢出來,去見了趙奕一趟。”
姜元徽就擰了眉頭:“那樣的地方你怎好去?你也是,幺幺懷著孕呢……”
他張口要數落趙行,話說了一半,搖著頭嘆氣:“算了,非要去,你又怎麼攔得住,是我湖涂了。”
姜莞眉眼彎彎,先哄了他兩句:“我沒事,孩子也好得很,醫一天請三次脈,都說好得很呢,我底子不錯,這個孩子也算讓我省心,三兄別擔心,我這麼大個人了,能照顧好自己的,王府里那麼多人,更能把我照顧的很好。
到底趙奕在牢里說了些事,跟表姐墜崖有關,我跟二哥哥商量著,還是應該來告訴你一聲。”
果然說與裴清沅墜崖有關,姜元徽就沒有再開口,坐在那兒,靜靜地聽的后話。
姜莞便把趙奕說的那番話,仔仔細細的說給姜元徽聽。
等到說完了,去看他神,見也沒什麼變化,抿了抿:“三兄覺得可信幾分?”
“如果從目前的況來看,我一直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所有線索都會中斷,明明前面進展很順利,卻突然會斷了線索查不下去,如果說沒有人在背后控這些,我是不信的,但……”
姜元徽了眉心:“趙奕,魏大娘子,有這麼大的能耐?
鄭家是早就出了事的,已經不能再為趙奕提供任何幫助。
無論是從前的韓家,還是別的追隨趙奕的人,自從見了這樣的陣仗后,趙奕明面上是真沒什麼可用之人,更別說他這些日子一直都被在肅王府。
就算是鄭二娘子,都關在蜀王府里,也不可能在外頭為他奔波走。
至于魏大娘子,一個養在深閨的年輕郎,除非是魏家幫。
但我看魏家那位郡公,也不像是會做這樣事的人。
與咱們結仇為敵,他會嗎?”
魏晏明不會。
莫說趙行,就連姜莞,心里面都是這個答桉。
他那人明著呢,千年的狐貍了,什麼是最好的前程,他心里門兒清。
不會拿魏家的前程賭,更不可能拿他自己的命去賭。
“很顯然他不會。”
姜元徽看完他們夫婦倆的神,緩聲又說:“所以你看,這些事,怎麼做到?
不過我想著,是有些奇怪的地方。
本來我也是打算這兩天到蜀王府去跟你們說一聲的,連爺娘兄長們那里我也還沒告訴。
前些日子不是一直查不到線索嗎?前天吧,底下人來回話,就是在山腰上撞了表妹的那個趙四,他弟妹家有個遠房親戚,這個月初的時候得了一筆橫財,置辦了田莊鋪面,一家子風風,還買了宅子,說怕要上千兩。
我就想起之前查的貪墨桉,不也是從這上頭貪銀子,不算在自己家的產業,可實打實惠的應該就是趙四本人。
所以現在可以確定的是,表妹墜崖的確不是意外,而是有人陷害的。
正好你們今天回來說此事與魏大娘子有關,要不然,去一趟阿舅家里,同舅母說一聲?
畢竟是舅母的親侄兒,咱們私下里調查,要是真有什麼也還好些,萬一是趙奕胡扯冤枉,將來給舅母知道了,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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